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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無聲的冷笑一聲,一個高傲冷酷連多說一個字也不肯。
明明告訴過他只要說一句我愛你,頂一萬句我想跟你過日子,可他不聽不說。
寧願冷著臉離開,也不願再多說一字半句。
而溫陽更是一個倔強又嘴硬的人,甚至有些矯情,既然不想跟容許在一起,那追了這半路做什麼?
跑步?她這樣的身材和體型,有什麼好跑的?
誰他媽在高速路上跑步?那不是找死嗎?!
陳晨有那麼一點想罵人的衝動,這女人也是自作自受,不知道高速路危險?還追了這麼遠的路,要是被車撞怎麼辦?
真是愛起來不償命的性格,偏偏又是個不肯說出真心話的倔強脾氣。
他看著這兩人真是有些無語,一個不肯多說起身就走,一個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又追了一路,還真是小冤家!
“晚間吃的有點撐,就沿著公路跑跑步。”溫陽表情很冷淡,眸光裡有隱約地隱忍,她的眼眶有些溼潤,不知道是被風吹得,還是剛才哭過?
陳晨看她低頭不願多說話,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兩個人的感情,他摻和進去算怎麼回事?
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最清楚,他說什麼都枉然,這是他多年的總結的經驗,也不想給溫陽說教。
因為,私心裡,他並不希望他們兩在一起。
從他第一眼看見溫陽那一刻,他就強烈的希望她是一個人,沒有愛人,他想好好照顧她,這一點從來沒改變過。
溫陽也不願多說,心亂如麻,她不會跟人分享她的感情,也不會跟人求教該怎樣經營一段想要維持的感情,更不會問如何去愛一個男人。
這些她都不會問,不會說,只有沉默,無休無止的沉默。
容許這樣離開也是好事,至少她不用再奢望什麼。
陳晨載著她回到家,說了一句:“換件衣服,我帶你出去喝一杯。”
“喝酒?我不想去...”
溫陽本能的拒絕,她這人不喜歡喝酒,從來都是滴酒不沾,更別說陳晨帶她去的地方一定是很吵鬧的那種地方。
“不去的話,我就抱你上車,衣服也不用換了。”
陳晨作勢拉開車門下車,溫陽忙舉手投降,陳晨這人一向說到做到,她立刻說:“等我五分鐘。”
想想今晚喝點酒也好,她沒什麼酒量,一杯就倒那種,要是喝醉了還能好好睡一覺,也許醒了以後就不會那麼想容許了吧?
溫陽進屋換好衣服鞋子走出來,她紮了一個高高的馬尾,臉上沒什麼顏色,陳晨看她一眼不滿說:“大姐,去酒吧的話,至少您得擦點口紅表示對場合的尊重吧?誰還素面朝天的去酒吧?何況你是跟我去,你不是一個人,考慮考慮我的感受行不行?”
陳晨是一個視覺系很強的男人,在他眼裡女人分為化妝和不化妝兩種,溫陽這一種屬於不化妝就很好看的那一類,但是他不能忍受一個清心寡慾毫無顏色和生機的女人。
他最喜歡看女人穿裙子,其次就是女人塗口紅,在他眼裡女人塗口紅是相當性感地,至少會讓人賞心悅目。
溫陽看看自己一身牛仔衣,牛仔褲,臉上也沒擦任何化妝品,是不是真的太素淨了?
但她沒有回屋,跳上車子,從包裡拿出一支口紅,對著前視鏡塗起來。
陳晨勉強笑笑說:“女人可以不化妝,但不能不擦口紅。”
“矯情。”溫陽輕輕點了幾下,抿了唇轉頭白他一眼。
“這不是矯情,這是尊重。跟你也說不明白,你在他們家,就沒人告訴過你,什麼場合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做什麼樣的打扮得體?”
“沒人說過。”溫陽否認。
這其實不用人說,她已經成年,這些事她是明白的。
容家人怎麼可能教她說去酒吧應該穿什麼,怎麼打扮呢?
陳晨笑笑,又說:“容許留下的錢看到了吧?好好收起來,省得丟了,窗戶關了吧?”
“錢?我沒看見,哎呀,窗戶也沒關!不會有小偷吧?”
溫陽喊了一小聲,剛才出門忘記關窗了!
“行了,我等會讓人去關。看你那緊張樣,容許給你留了錢上學用的,他讓我轉告你,別省,儘管大手大腳地花,他會定期給你匯錢。
對了,車後座有國外寄來的那個疤痕液,一會你回去的時候別忘了拿走,是容許託他同學買給你修復手腕的疤痕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