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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一想,榆生和女兒,一個內強,一個外剛,模樣也般配,真真是天生的一對。但往深裡一想,榆生是復員軍人,父親又在村裡當幹部。女兒雖好,只是這個家不成,黑窩子裡頭出來的鳥,能飛多高?遂打消了念頭,說:
“丫頭,別難為你哥了。這麼大的事,哪是隨便說的?時候不早了,快收拾收拾,送你大哥哥走。”
董榆生是捱過餓的人,他深知捱餓的滋味。大嬸家的情況,他猜也能猜個七八,這個家快要揭不開鍋蓋了!至於其它問題,他想不了那麼遠也管不了那麼多。他見大嬸死活不接錢,就從挎包裡掏出一包點心,放在當面櫃的桌子上,又把手裡的二百塊錢壓在點心下面。憨憨一笑說:
“大嬸,我走了。”
大嬸正待要阻止,無奈拖著個病身子,心到腿不到,只好眼巴巴瞅著榆生和女兒出門走了。大嬸慢慢捱到桌子邊,顫抖著手抽出那二百塊錢,攥在手心裡,忍不住潸然淚下,默默唸道:
“榆生我的娃呀,大嬸知道娃是好心,可是你讓我拿啥還你的這份情啊?”
村裡人看狼女子和一個復員兵並排走在一齊,覺得納悶,都拿好奇的眼光看他們,有的人還交頭接耳,嘀嘀咕咕。那個“武工隊”打扮的漢子也在現場,突然像是悟出了什麼,故意放大嗓門吼道:
“還是解放軍哩!立場哪裡去了?打聽打聽什麼單位,告他去球!”
女孩理也不理,只顧和她的大哥哥說話兒。董榆生問:
“你為啥叫狼女?”
“我媽把我生在狼窩裡,所以就起了個這麼難聽的名子。你以後可不敢叫我狼女,否則我就不叫你大哥哥了。”女孩嫣然一笑說。
“那你叫我什麼?”
“我叫你大灰狼哥哥。”
董榆生不由得咧嘴大笑,他已經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
女孩不等董榆生開口,接著又解釋說:“我叫吳天嬌,記住了:口天吳,天空的天,女喬嬌。下次忘了我找你算賬。”
“噢,記往了,記住了。吳天嬌,天之嬌女,好名字,有氣魄。天嬌,你們家就你一人上學嗎?”
“家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