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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還到這兒受凍,沒有人說你好!”
“老雷,別胡說。我是沒思想準備,說走就走,一下子割捨不開,腦子裡空空的,挺不是滋味。”
“班長你太冤枉了,辛辛苦苦幹了四年,最後就是這結果?”
“是我自己不好,我條件不夠。”
“你別給我唱高調。回回都是你那驢日的老鄉,如果不是他你這陣早八輩子上去了。就是你涵養好,換成我絕對饒不了他。”
“老雷,去吧去吧。反正我也睡不著,讓我在這兒站一會兒。”
董榆生仰望長空,滿天星斗,月明如晝。想到明天就要離開軍營,明天的此時還不知在何處落腳,不禁心中一陣莫名的酸楚。想想自己在軍中一千多個日日夜夜,還沒品過味來,就要如流星一般一閃而過。四年的軍旅生涯,使他由一個半大小子變成了一個成熟的大人,他要感謝首長和戰友們對他的幫助教育,他更要感謝朱桐生對他無時不在的“關照”。董榆生早就發現有一雙眼睛時時在暗中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稍有風吹草動,他早跳出來,從背後把他掀翻在地。這使得他不得不比常人還要多長個心眼,時時提防著從斜剌裡殺出來的冷槍,甚至在睡覺的時候都不能忘記睜著半隻眼睛。可惜董榆生做不到這一點,他既沒有害人之心,也沒有防人之意。現在冷靜下來的時候,他想起昨天下午床鋪上的那一封信,朱桐生是個外粗內細之人,他決不會把一封不該示人的家信遺忘在十分顯眼的地方,莫非這其中……
有人來換崗了。問過口令,副班長李向東一瞅是董榆生,詫異道:
“班長怎麼是你,四年的崗還沒站夠?”
“唉,不是沒站夠,是我壓根就不想換地方。我現在只有眼紅你們了。”
“嗨,我還不是打蒼蠅混日子。我也是瞎子磨刀…………快了。你沒聽說,姚成就要接你的班了,他才當了幾天的兵?”
“副班長,別這樣說。我看小姚能成,人年輕,有發展前途……”
“你不年輕?姚成比你還大幾個月哩!”
“副班長,你今天是怎麼啦?”
“班長,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