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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魔物為生,磨礪自己的槍刃,靈魂與意志早已堅不可摧。即使面對魅魔的誘『惑』也曾毫不動搖,反而直接砍向對方的腦袋。
“儘管來吧。”他沉聲說。
“呵,”林一聲冷笑,“利維坦。”
“是的,主人。”
“給這位硬骨頭先生一點”‘開胃劑’,哦還有呼吸『藥』劑——然後讓我們祝他用餐愉快吧。”
——等等,什麼東西?
亨德里克懷疑自己聽錯了。
然後他很快就知道自己根本沒聽錯。
那位優雅得像貴族一樣的青年將他帶到了一個足有禮拜堂那麼大的房間前面,給他強行灌下了『藥』水,然後一把推了進去——這個房間甚至沒有門。
裡面裝滿了燒焦了的魚蝦蚌蟹,隨水飄來詭異的肉香。
亨德里克只覺得胃中一燙,無盡的飢餓感湧了上來——彷彿能吞下一頭鯨魚。
“自己製造的垃圾就自己吃了吧——哦,吃不完可是出不來的。”
旁觀的大領主看著獵人撲上去,冷笑著補上一句。
裡面的獵人顯然是聽不到了,只傳來相當誇張的咀嚼聲。
“您真是一位……仁慈的主人。”一旁的第二騎士微笑地遞上奉承。
“我以為在這裡‘恐怖’才是稱讚?”
“不,”利維坦搖頭,“對臣服者來說,仁慈總是更美好一些。”
“嘖。”林撇撇嘴。
“其實您如果想要折磨他的話,我有更美妙的辦法。”利維坦聲音忽然變得很輕,“其實我更喜歡直接把這種傢伙切片,抽出他們的靈魂讓他們在一邊看著,看著自己回去的希望一點一點地消失……”
“停,”林制止,“我去過安敘爾,知道得比你還多——收起你的那副表情——我不喜歡另外那個頭。”
“啊,那真是遺憾。”利維坦『摸』了『摸』嘴唇,聲音重歸溫文,“他非常喜歡您呢,瘋狂地。”
林受不了地擺擺尾巴:“反正哈爾也製造了一堆鍊金垃圾,這個傢伙也給我攢了一堆垃圾——總之你想辦法處理掉。”
“是的。”
垃圾。
說出這個詞的時候林的心都在滴血。
她想起了自己曾經為著一堆蜥蜴尾巴都要衝上去拼命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了一片林子一方水塘,種點樹養點魚,結果不是樹被燒就是魚被炸沒了。
雖然說家裡有礦,但其他材料也不是這麼糟蹋的不是?
她還記得當時那個女法師連老鼠都要——可見這些低階物資在特定的人群裡也有一定的市場。不,哪怕賣不出去,她也能吃啊。
可已經被炸死炸熟的水產讓人怎麼吃?
她需要的是靈魂的香氣,生命的味道——噴香的、新鮮的那種!
越想越是糟心,林索『性』不再去想。
“走了走了,我們去看看哈爾那邊怎麼樣了。”
於是在第二騎士的帶領下,大領主來到了真正的刑訊室。
昏暗、油膩、飄散著不知名的味道——有些腐臭味還挺新鮮。看來厄運之母雖然不關心政務,但並沒有忘記用恐懼和刑罰統御下屬,從角落裡數量可觀的殘骸就能看出來。
林探頭看了一眼,非常滿意地看到,在她的影響下,領主之手已經養成了愛乾淨的好習慣。
三個新送來的人類在抹乾淨了裝備以後,只穿一件單衣,掛在巫妖準備好的架子上,手腳仔細地綁好,嘴巴也堵上了,防止因意外產生的過度噪音汙染。
“怎麼樣了?哦……我這裡說沒事吧?”
“沒事,”領主之手哈爾似乎得意非常,“剛剛做完靈魂拷問——非常完美,啊,如果你現在用那個巫妖形態看一眼,就會發現他們的靈魂依然完美無缺。一會兒還有點東西要問,我先讓他們休息一下。”
林在安敘爾巫妖學院待過,自然知道靈魂拷問這種東西。
在拷問師第拉法的課上,他提到過靈魂就像是一團綿軟的果凍,由無數纖細的脈絡構成,承載著無數的記憶與想法,就如同果粒一般。而所謂靈魂拷問,就像是強行用一根髮絲一樣纖細、鋼針一樣鋒銳的魔力攪入這團果凍之中,尋找自己要的果粒。承受者自然十分痛苦,可如果做得好的話,靈魂的狀態依然可以保持原狀,可能會有部分記憶丟失或者扭曲,但總歸是能活;可若是如果手法過於粗暴的話,那刺入的魔力就不是鋼針而是勺子了——甚至可能是鐵錘,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