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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過了火龍。紅頭巾大漢點頭道:“這便對了,原來還有個妖女。”身後那人將我領子一鬆,笑道:“有些人明明人模人樣,偏偏人面獸心,有些妖精縱然面貌猙獰卻本性善良,我看你才真正是妖怪,善惡不分,正邪不辨,一味恃強凌弱,又算什麼英雄豪傑了。”路小柔竟是醒轉了,原來剛才那掌是她出手暗助,難怪老七禁不住她的陰氣。
我一向知道世上有很多秘密不為人所知,不知有多少神秘美麗的傳說故事待人去發現尋奇,雖然見過不少浪跡江湖的人氏,談論的範圍卻大體停留在風水命理,更深層次的術數只是聽說還未證實,今日得見火龍術,彷彿在我面前開啟了一扇新天地。這是種傳說中的法術,我且驚且喜,難道世上很多的傳說都是真實的?只是因為時間流逝而漸漸不為人知,但如同亙古袒露地表下的河水,延著獨特的脈絡相傳,況且中國的文明是最有延續性的文明,即便是幾千年前的甲骨文,連小學生也能依稀辨認,從另一方面來說就更多地證實了這個猜測,在我面前敞開的天地是何等博大無垠,窮極一生,都難於透解。秦始皇東海尋長生不老藥,漢武帝西崑崙會王母,古人尋仙訪道,如此的熱衷,歷朝歷代以來不乏名人,既然連鬼妖都可以存在,為什麼就不能存在神仙!我深深地為這個想法震撼了。
密室裡紅光耀眼,兩條火龍足有丈多長,渾身赤焰吞吐,盤旋於紅頭巾大漢頭上不散,將他鬚眉映得通紅, 他怒極反笑,“好刁蠻的妖女,平常定是無父母管教,大爺索性幫你父母教訓教訓你。”
說到父母,正是犯了路小柔的大忌,臉上的笑容一收,陰沉沉道:“你說什麼!”
紅頭巾大漢心中微微一凜,不知道這少女為何瞬間變得如此可怕,自恃法力高強,也巍然不懼,大聲道:“我說要代你父母好好管教你。”眼前一花,一雙帶著綠氣的手爪已堪堪刺在眼皮上,他畢竟是村中五大長老之下屈指可數的好手,身經百戰,經驗豐富老到,臨變不驚,硬生生向後滑退三寸,閃開這勝似鬼魅的攻擊。他感覺眼皮發涼,用手指一抹,竟然是血,他雖避得及時,但眼皮上還是被陰氣刺出微小的傷痕,流下兩縷血跡。眾人又驚又怒,要來攙扶,紅頭巾大漢手臂一振,將旁人震開,不怒反而冷靜道:“這樣強烈的陰氣已經不是人類能具備了,妖孽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路小柔道:“動又怎麼樣。”
紅頭巾大漢喝道:“便教你見見我牧陽堅的手段!”並指如戟,將頭頂雙龍一引,聽得一聲清越的龍吟,在場之人都覺得血氣翻騰,那雙火龍一左一右向路小柔捲來。路小柔待雙龍交匯時,凌空翻了筋斗,正好在剪刀狀的攻擊中脫身。
牧陽堅又是指引火龍撲到,鑑有前車,不再重蹈覆轍,雙龍戲珠般搶來,路小柔見閃避不過,貫勁指力向龍頭上插去,紅光果然應爪破碎,但也僅僅是片刻,轉眼間又凝聚複合。這龍本是他勤修幻化而成,並不是實體,而是他的一種氣。路小柔不曾見過這等奇幻的法術,心下吃驚,步伐也就亂了,左支右拙,一條火龍呼地從她背上燙過,衣服都燒熔開一個洞。路小柔來不及呼痛,迎面又是一條火龍撞來,她急勾伏身子,龍一頭撞到石壁上,石灰迸濺,打得人臉上生疼。
我扶住路小柔,忿怒道:“有什麼事衝我來好了。”察看路小柔的傷勢,見她脊背肌膚晶瑩,只是燙出一道紅痕,也在慢慢消褪,看來沒有大礙。
牧陽堅神色一怔,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奇的事,也不管二人,徑直來到壁前。良久,聽見他喃喃道:“仙法誰雲不可傳。。。”霍然擰轉身子,大喝:“上面的文字你們都看了?”聲音抑制不住激動的顫抖,臉皮興奮得更紅了。早先關注於二人身上,加上光線昏暗,他一直沒留意到石壁上有文字,待得火龍撞壁,火光映得四周都亮了,才猛然發現。
我見石壁上的文字殘缺,火龍撞壁的青煙還在嫋騰,心訣那部分已經毀損,當世知道這心訣的人只怕僅我一人,牧陽堅如想知道其中的秘密,就不會對我們狠下殺手。為了讓他相信我確實看過並記下了文字,便唸了句:“一陽初動,中霄漏汞。”牧陽堅皺著眉頭,凝神想了片刻,似乎這話搔著了他的癢處,失聲道:“啊喲,不錯不錯,如果氣運中宮不但可以避免經脈逆亂,而且。。。”倏然合上嘴,嘿嘿笑:“你小子倒精明,好,就不殺你。不過這兩個丫頭可不能留。”
我道:“要殺就一起殺了,不然就一個也別殺。”牧陽堅見我說得堅決,對石壁上的心訣又心癢難撓,志在必得,不由投鼠忌器,沉吟片刻,點頭道:“好,我不殺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