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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啊,我這邊都好說,你只要把上面的關係疏通,我這邊,自然給你開綠燈。”
周檢察長什麼心思,陸靳城清楚。
誰都想穩穩當當做他現如今的位置,不去招惹是非,不然,這風水輪流轉的世道,誰知道被打趴下後,還能不能翻身。
所以,聰明人都會明哲保身,不去觸雷區。
……
再結束通話電話,陸靳城頹靡嘆了口氣。
用手擠壓了幾下晴明穴,他沒有耽擱時間,又打電話給自己父親。
待電話被接通,陸靳城說。
“爸,是我。”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廖駿親自過去區局跑一趟,還帶了海州的金牌大狀過去保釋蘇怡。
留了70萬的保釋金,蘇怡在被拘留了二十四個小時之後,留下相關外出證件,回到姜家。
一整晚都渾渾噩噩入睡的姜珂,不斷做著噩夢,夢裡,血腥的場景,可怖的面孔,每一幀畫面,都殘忍暴虐,如冰錐鋸刀,不斷剜割她的神經。
夢到自己父母親因為犯罪,接受法律的制裁而服刑,然後自己哥哥和自己,為此承受千夫所指、萬人唾棄的場景,她再也控制不住,夢裡失聲尖叫,然後驀地睜開眼,坐起身,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她懼怕了,被夢裡太過真實的場景嚇到了。
夢裡的每一幅閃過的場景,都好像是不久將來某一天的一個片段。
如果這夢,有一天,真的發生,她想,她會瘋掉的。
用了好久捋順心緒。
待有所平復,她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
4點17分。
天還這麼早,她慶幸這一切,暫時還只是虛驚一場。
長吁了一口氣,姜珂伸手擦拭自己額上的汗。
天還矇矇亮,她本想再睡一會兒,可是已經睡不著了。
索性,她起身,往窗邊走。
昨晚,她快凌晨兩點鐘,才隱約有了點睏意。
而在自己隱約有了睡意之前,自己哥哥,還沒有回來。
她有打電話給自己哥哥,不過,他只是不耐煩的說“馬上就回去了。”
站在偌大又空曠的陽臺前,姜珂的目光,死水般無神地望著灰色的天際,一如她現在的心情,壓抑難受,痛苦煎熬。
自己哥哥那邊始終沒有信兒,而她,還不想打擾陸靳城工作,在這個時間打電話給他,讓他幫忙處理自己家裡的事情。
站在一個道義的立場,自己父母犯了錯,接受刑罰,無可厚非。
畢竟,只有這樣,才能彌補他們的罪惡,讓人認清這個世道的是非曲直,邪不壓正。
可是,出於私心,她還不想自己父母親出事兒,真的接受處罰。
他們受刑,意味的,是這個家要倒頹,而自己和自己哥哥,將無法在外人面前,抬得起頭做人。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她也無法接受。
姜珂矛盾極了,也痛苦極了,腦子亂得快要被撕裂開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該怎麼做,求誰幫忙,才能讓這麼多的事兒,抽絲剝繭,一點點兒被幻化為烏有……
站在陽臺邊發呆了三個多小時,直到熹微的晨光刺穿雲層,金燦的陽光鋪滿大地,耀亮各處,姜珂才隱約有了點反應。
她多希望自己此刻的處境,和陽光刺破黎明前的黑暗、驅逐陰霾一樣。
這樣,迎接自己的,將不再會是痛苦和難捱的黑暗。
……
上午十點剛過一點兒,樓下突然傳來聲音,跟著,是黃阿姨雀躍的聲音。
姜珂思緒不集中,卻在聽到黃阿姨那一聲“夫人,你回來了。”的話以後,眸子瞪大,眸光驀地一顫。
自己母親回來了?
姜珂難以置信,怔了好幾秒,才快速掀開被子,連拖鞋都顧不上穿,往外面跑。
趴在護欄那裡往下看,瞧見自己母親回來那一瞬,她大驚,手搭在唇上,忘了做出反應。
自己母親竟然回來了!
姜珂用了好久的時間消化這個重磅訊息。
緊隨而至,熱淚,奪眶而出。
“媽!”
她喊叫著,然後赤著腳,順著樓梯,往樓下跑。
抱住自己母親這個真實的人的那一刻,她緊緊地摟抱著她,宛若做夢一樣,一聲接著一聲喚著“媽。”
被姜珂抱了個滿懷,疲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