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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 空氣似乎有些凝固住了。

張清皎怔了怔, 垂下眸來, 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從何說起是好。不過,儘管被揭破了,她卻依然不覺得緊張,只是在思考該從什麼時候開始坦白才合適。因為她本能地相信, 他不會因此而責怪她。因著隱瞞而生出的些許隔閡,只需要坦誠便能夠化解。

朱佑樘抬起手, 輕輕地摩挲著她潔白柔嫩的臉龐, 微微一笑:“難不成你以為能一直瞞著我?就算先前我不曾注意到你的異樣, 今日戴先生提起這些之後, 也應該已經反應過來, 這些時日你都悄悄做了些甚麼。”

聞言,張清皎眉頭微蹙,輕嗔道:“此事說來話長, 萬歲爺想讓我從甚麼時候開始說?”

“無妨,就算話再‘長’,我們也有足夠的時間。你慢慢說,我不急。”朱佑樘挑眉笑道,“所以,便端看卿卿想從甚麼時候開始說了, 我洗耳恭聽。”頓了頓後,他又補充道:“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你無須有任何顧慮, 直言不諱便是了。”

“我也不是有意隱瞞,只是覺得若是無憑無據便質疑你的決定,聽起來豈不是與話本里那些‘『奸』妃’很相像?那可都不是甚麼好人,我可不想在史書裡被留下這麼一筆。”張清皎道,依偎在他身邊,“難不成,當初派出蔡用去尋訪的時候,我能與你說——蔡用此人瞧著便有幾分油滑之相,我心裡不喜。派他一人出去我不太放心,還是讓李廣同去罷。”

“原來在那個時候,卿卿就已經覺得蔡用不堪用了?”朱佑樘失笑,嘆道,“你怎麼不直說呢?是了,那時候你並不相信我,所以不敢直說,生怕我多想。不過,若是說了,指不定也不會有如今這一出鬧劇了。”

張清皎搖了搖首:“這與是否相信萬歲爺無關,只與我的處事風格有關。如果沒有證據,單憑直覺或者好惡,便輕易對某個人或者某件事做出評斷,我會覺得很不妥當。如果評斷是對的倒還好,如果評斷是錯的,豈不是會耽誤正事?也影響了相關之人日後的生活?地位越高,越需要謹慎行事。戴先生也提點過我,絕不能輕易憑第一印象判斷一個人。”

“卿卿用人謹慎,我用人卻是有些隨意了。”朱佑樘接道,“你若及時與我說明疑慮,咱們細細地商討一番,反倒可能更妥當些。既不會隨隨便便地用人,也不會輕易因著某些疑慮將人拋開不用。”

聽了他的話,張清皎點點頭:“好。日後我再也不會隱瞞你,有甚麼話便直說。”是啊,夫『婦』之間本便應該坦誠相見。對陌生人有不良的觀感,怎麼不能直言呢?就算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只當做是吐槽也好。至少說出來能博得彼此一笑,心裡也會覺得舒服一些。

從冒認這件事來說,他們是至親的愛人,也是至親的家人,即使不願他受到傷害,也應該相信他的承受力與決斷力。又或許,比起在剛開始時受到傷害,他更不願意承受自己錯信了人的結果呢?

“卿卿在我跟前,大可更隨意一些。若是當時有人在場,你覺得不方便提起,也可在咱們單獨相處的時候直言。我相信,以卿卿的『性』情,所說的一定不僅僅是個人的好惡,而是我並未注意到的事實;卿卿也該相信,以我的『性』情,無論你說的是否全然合乎情理,我也只會覺得你目光獨到、直覺敏銳。”

“……萬歲爺誇得我都有些臉紅了。”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罷了。如此說來,其實派出李廣便是卿卿制衡他們的舉措?那,蔡用帶著紀氏兄弟回來的時候,卿卿便覺得他們是冒認者?”

“我只是覺得,蔡用僅僅耗費了三四個月便能尋著紀氏兄弟,未免太巧了些。那時候不過只是懷疑罷了,正巧李廣並未回京,我便讓竹樓先生寫信給他仔細查查他們的身世,確認他們真正的身份。戴先生與竹樓先生又讓東廠派了番子去盯住他們,他們的劣跡越多,我心裡便越發懷疑。正巧某日他們醉後提起當地另有冒認者,我便想出了‘以毒攻毒’之計。”

朱佑樘沉默了片刻:“韋父成入京,是卿卿安排李廣暗中驅使的?”

張清皎頷首道:“只是那時候我們尚且不知,還有個陸愷藏在南苑裡。查出陸愷後,他的籍貫以及曾經的作為,令我聯想到了連山縣與賀縣的冒認者出來得有些蹊蹺。娘過世得早,又不知故鄉在何處,家人還剩下誰,自是不可能託人去這兩地尋親。萬歲爺是太子的時候,也並未主動派人去這兩地尋過親,先帝便更不可能做這種事了。既如此,若非有人將娘是當地人的訊息傳回去,那些冒認者怎會知曉呢?”

“所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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