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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秀才家小姑娘,一點也不像是曾經內心深處也藏著熱血的她。難不成,她真的已經無聲無息被這個時代同化了?

“姐姐,上元我們能去燈市麼?”聽見“上元節”,小胖墩倒是精神了不少,眼巴巴地拽住她的袖子,“聽說京城的燈市可有趣了。”他倒是沒有仔細想,讓自家爹“高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以他目前的學業進度,別說上元燈市了,能趕得上中元放燈便已經不錯了。

張清皎回過神,笑了起來:“你若想去,便好好進學。否則,爹爹絕不可能輕易答應。”

“讓娘帶我們——”張鶴齡話只說了半句,神『色』便黯然了不少。哼哧了半天,他才低聲問:“娘有了新弟弟,會不會不想要我們了?我討厭新弟弟……”他雖然是個熊孩子,卻對家人的情緒行為都格外敏感。

以前他熊得無法無天,並不是愚笨無知,也不是真的只有七秒記憶,記吃不記打,而是仗著金氏對他好。因為他比誰都更清楚,無論他做了甚麼,金氏都會護著他。既然有人時時刻刻愛護他,他又何必委屈自己,去遵守那些不舒服的規矩?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呢?

可如今,自從金氏懷了胎之後,對他便不如以往那般噓寒問暖了。每每他犯熊發橫的時候,她也不會上前來摟住他寬慰他,反而站得遠遠的,生怕被他碰著似的。雖然她口裡還是“心肝肉”的叫喚,他卻比任何時候都更清楚,自己已經有些失寵的跡象了。這讓小胖墩覺得非常失落,也格外不能接受那個未出世便奪走屬於他的寵愛的“弟弟”。

“胡思『亂』想什麼呢?”張清皎輕輕擰著他的鼻子,“若照你這樣說,當年你出世的時候,我便該厭惡你才是。你瞧瞧,如今我是厭惡你還是喜歡你?”說實話,熊孩子出生時,她也並非全心歡喜,而是多少有些失落。但這些情緒都不是因為熊孩子的降生,而是因為她發現金氏是重度重男輕女患者。

“……”熊孩子鼓起腮幫子,“我聽話,姐姐才喜歡我。”他早就看透了,姐姐對他的“喜歡”是有條件的,孃親金氏對他的愛則是毫無理由和條件的。可是,不知怎地,他不僅在意金氏的愛,也在乎姐姐的“喜歡”。至於爹,還是算了罷。能得到他的看重實在太不容易了,他可不敢招惹。

“你明明什麼都懂,卻還是肆意妄為,我自然須得好好管束你。像咱們這樣的人家,若是不能學會遵守這世間的規矩而活,不能安安生生地活著,日後便只有被人教做人的份。”說著,張清皎亦有些感慨。她又何嘗不想像後世那般自在而活呢?但生在這個壓抑的時代,生在小小的秀才之家,無權無勢,能富足地過一生便已經是萬幸了。她所能做的,也唯有牢牢地壓制住自己的本心,偶爾讓自己摘下偽裝的柔順面具透透氣罷了。

熊孩子年紀還小,聽不懂姐姐的話,只道:“姐姐管教我,那我以後也管教弟弟。”姐姐是怎麼管教他的,他以後就照貓畫虎怎麼管教弟弟。仔細想想,當人兄姐,也許也只有這一種好處了。

姐弟倆正低聲說著悄悄話呢,平沙忽地進來傳話:“姑娘,二老爺叫姑娘去書房呢。”

張清皎微微一怔,吩咐張鶴齡別『亂』想早些休息,便帶著丫鬟去了東廂房。到得東廂房裡,她就見張巒正皺緊眉拿著家中的賬冊看,滿臉都是無奈。見女兒來了,張巒將她喚到身旁坐下,將手裡的賬冊給她:“皎姐兒,在學堂裡可學了術數?”

“伯祖母說,術數是女子必學的,否則日後不知如何執掌中饋。女先生也教了我們不少東西,伯祖母還拿家中的賬冊給我們瞧過呢。”張清皎拿過賬冊,看著上頭凌『亂』的一筆一畫,竟無言以對了——

金氏不識字,自然也不懂如何做賬看帳,只能在賬冊上勾圖畫圈。幸好她並非靈魂畫手,勾的圖不至於太抽象,任誰都能看出一二來。不過,整個賬本一片混『亂』,出入記錄得混『亂』不清,大約也只能靠金氏的記憶來對賬了。

“以前府中的中饋都是伯母與大嫂掌管,你娘恐怕從未接觸過。入京之後,她一直抱怨說錢不知花到何處去了,我便讓她記賬。如今看來,真不知她是如何記的。”張巒雖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生,卻並非什麼酸腐之輩,術數能力也是不弱的。見到這本賬冊後,他實在是不知該如何評論是好。

“……”張清皎合上賬冊,淡定地回道,“既然孃親如今在養身子,便不必再煩勞她了。爹爹的課業要緊,也不好分心處置家中內務。不如就將中饋交給女兒來練練手如何?”就算她沒有什麼強迫症,理財能力實屬一般,也實在是無法接受這種記賬方式,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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