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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手玉足,洋溢的是一種別樣的風情。然後就見到了都市中常見的那些高大建築,由少到多,由低到高,那些懸掛著的多彩廣告牌在薄霧晨曦中也可看得清楚。驀的眼前一亮,姚慎眯著眼睛,循著那光源向天際望去。原來是遠方的雲層被洞穿了一處,彤彤蕩蕩的,光明便從那破開處透了進來;初時那若兒臂粗細的亮處不過三五處而已,但隨即的,在雲層中遍佈了這一光柱,然後,原本漫無邊際的雲層被撕裂得支離破碎,一切大放光明;這時的天也不是沒有云的,只不過由原本遮天蓋地的黑雲變成了現在的稀疏的零星的點綴,卻把個天弄得五彩蒸暈的,煞是好看。
章孝天嘆了一聲,道:“沒想到在火車上能看到這麼壯麗的日出。”
姚慎應了一聲道:“是啊。”
兩人一時無話,似都沒從那境界中醒過神來。
只過得片刻便到了南陸。
姚慎原就行李少,下車時便把老先生的行李接了過來,章老頭稍微推辭了一下,見姚慎堅持如此便罷了,只在口中不迭聲的讚道,現在象姚慎這般的年輕人可少了。姚慎心理暗笑,這老先生可是糊塗了把,自己是來拜師的,幫著提一下行李實在太自然不過了,但口裡自不會如此說的。於是兩人一前一後的望出站口走去。別看章教授年近花甲,但身子骨還頗硬朗,這一路行來步履輕快,讓姚慎在後面一陣緊趕。要說章教授的行李也夠重的,估計裡面裝了不少的特產土貨,沉沉的,那大包又不大好背,只能提在手上,於是那自制的麻繩帶子直往肉裡勒,等兩人走出車站時,姚慎手裡已被勒出一深深印痕。姚慎當時卻顧不上許多,揮手招了個“計程車”,在司機的幫助下將包裹安頓好後才舒了口氣。章教授指明瞭去處之後,才輕飄飄的說了句,小姚辛苦了。姚慎絲毫不覺被怠慢了,忙推說沒什麼。其實在姚慎心裡還生怕做得不夠,只是想著該如何與章教授進一步的加深關係,以便讓章教授能感其誠而授其藝,但姚慎本不是喜好鑽營的人,情急之下又哪能想出什麼好主意來?轉眼間便到了南陸中醫學院,車子沿著學院內的林萌小道駛進一宿舍樓前輕輕停下。沒奈何,姚慎只得手腳輕快的下了車,搶先趕到車後把行李搬了出來,再誠惶誠恐的幫教授送進屋子。當然,車資這類小問題肯定是先被姚慎解決了。一俟諸事辦完,姚慎就不知該如何進行下一步驟了,只感覺一如涉世未深的少年,就連手腳也似沒了放處。
還是章教授為人隨和,伸手在姚慎肩上輕輕一拍,道:“小姚不錯的。”
姚慎有些拘謹的笑笑。
章教授不以為意,想了想說道:“我週二、週四在附一坐診,週一、週三、週五在學院內上課,如你有興趣的話,到時候可來找我,大家隨便交流點什麼。”
姚慎正為求人所苦,猛可裡聽得章教授如此言語,哪有不應之理?當下忙道:“好的,到時候一定來,只希望教授您能不吝指教。謝謝了。”
章教授擺擺手止住姚慎的一連竄的道謝聲,淡淡的說道:“到時候再說吧。你隨便坐坐,我去給你泡杯茶來。”
姚慎一聽到“泡茶”二字便趕緊道:“不用不用,坐了一晚的車,很累的,您老先休息著,我先走了。”姚慎曾讀過一個“端茶送客”的典故,意思就是主人家若在說話告一段落時端茶來喝也就是到了客人該走的時候。現在或許已不興這一套了,但在為人處事之際,姚慎也確實感到在某些時候,如果主人說要泡茶時,客人若還勉強停留,便會讓賓主雙方都落入無話可說的尷尬局面。
果然,章教授也不強留姚慎,只是在姚慎出門時面頗為關切的道:“小姚你也很累了吧,趕緊找個地方去休息一下。”姚慎最怕的就是與人客套,當時便象被火灼了一般的道:“沒關係的,你歇著,我先走了。”說畢便拉了門出去。好在章教授也不多言語,只是在姚慎快走到樓梯轉拐處時才似想到什麼般的說道:“對了。下樓後就往南走,在學院側門處有一院方辦的賓館,這賓館不論服務還是價格都會令你滿意,更兼得安全與方便。小姚如沒有歇腳的地方的話,可到那裡去掛個房間,不過記住了要說是我介紹的,這樣的話,他們會給你方便。”
出得宿舍樓,眼前便是一空曠的運動場,運動場的左方是一棟十數層的教學樓,正前方的遠處應該是學生的宿舍樓了。這時應該是晨間七點左右,在操場裡還能見到一些喜好鍛鍊的男生在打球。姚慎左右無事,便找了個僻靜點的角落坐下觀看,以重新回味自己學生時代的生活。
偶有幾個小夥子從姚慎面前走過,便會用詫異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