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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貴要人也是問題不大,但現實生活裡……。”昶宇點了點頭道:“別的也沒什麼,就怕時不時來個‘小鞋’什麼的,那就麻煩。”謝菲點頭。現在白血病專科剛步上正軌,可容不得什麼風吹雨打的,兩人卻不知道楊驊來找姚慎的主要目的卻是為了他頂頭上司的事,就算有什麼‘小鞋’之類的損招,只要他的頂頭上司還在,楊驊估計也不會使出來。兩人在辦公室裡坐得半晌,昶宇斟酌字句道:“也沒什麼好辦法,除非……。”謝菲接道:“除非姚大哥不在徐梧。”昶宇點頭:“只要他不在徐梧就不怕什麼了,問題是姚主任最終還是要回徐梧的。”雖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但姚慎的事業根基就在徐梧,不回徐梧豈不可惜了?謝菲卻不管那麼多,道:“他不是到南陸去拜師嗎?乾脆就讓他到那裡多呆一段時間吧,只要過了這段時間,或許楊秘書會忘了他也不定的。”說罷也不等昶宇說話,徑自去撥起姚慎的電話來。昶宇張了張嘴,但最終說道:“這樣也好吧,也許姚主任能在南陸能有什麼意外的收穫。”
澗下水 城牆土 白蠟金 楊柳木 第七十二章
天泉縣。
天泉縣處於南陸的西北方。
南陸本就位於徐梧的南面,這天泉縣還在南陸的西北方,那便愈更處於內陸未開發地帶了,所以,這地方可想而知的是要落後得多。依姚慎的見識,這裡就跟梅縣差不了多少。若說有不同之處,那便要數眼前的川舒湖了。
川舒湖外連洞庭湖,跟號稱“雲夢澤”的八百里洞庭湖相比,這湖就象圍於堰中的一汪碧水一般,渺小得甚至連洞庭湖的支流都談不上,但若拿來跟姚慎家鄉的棲鳳湖一比較,卻又顯得巨大得多,站在湖岸拿眼望去,只覺得山巒突兀,湖蕩浩淼,漁帆點點,蘆葉青青,水天一色,鷗鷺翔飛。
這般景緻,讓長在山窩裡看慣了山水的姚慎也不由得暗讚一聲好。
或許在徐梧與湖澤沒有名山大澤,但不能就說是沒有綺麗迷人的風光。或許只要去耐心的發掘去尋找,總會有一處別緻幽靜之地讓人沉醉其間——這川舒湖明顯就是這樣的一個處所了。
眼前一條石板鋪就的小道,姚慎漫步而行,在路的盡頭處便見一所木屋,木屋的外面用竹籬圈起,在院子的一側還搭了個架子,上面爬滿了藤蔓,還可見到成竄的葡萄,而在院子的另一側則見到一個穿著洗得發白了的粗布衣裳的枯瘦老者正彎腰劈柴。
張教授在天泉縣應算得一個名人,姚慎探聽起來自是不難,如果姚慎沒記錯的話,眼前這座木屋應該就是張教授的家,而面前這位劈柴的老者多半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只是讓姚慎沒想到的是,這位老教授竟然坐在這般偏遠所在。抬手輕叩那搭在竹籬上的木板釘就的門問道:“大伯,請問張老中醫在嗎?”
那老者似是凝神於眼前的活計中,姚慎喊得兩聲後才緩緩轉過頭來說道:“小夥子找張醫生有事?”
那老者兩鬢微霜,額上皺紋雖擰成川字一般,但眉毛粗黑,說話聲音洪亮,看來只有五十多的年紀,只是他頜下的山羊鬍子卻是一一半的白來一半的黑,又讓姚慎沒有十足的把握。當下試探著道:“我也是學中醫的,叫姚慎,徐梧人,專程找張前輩來拜師的。”
那老者在聽到“姚慎”兩字時兩目似星火般閃耀一下,但瞬即恢復了渾濁的模樣,淡淡的打量了姚慎一番道:“鬼眼王道?原來是貴客來了。”
沒想到徐梧衛視的做秀節目弄出的綽號竟然弄到鄰省的一個小縣城都知道,這或許只要是中醫人便會不由自主的關心中醫動向的緣故吧。姚慎不知道應該驕傲還是應該惶恐,只好低頭說道:“不敢,後生小子而已。”頓了一頓又道:“老先生一定就是張前輩了?”
那老者點頭後又搖頭道:“我就是張嘯天,一個農民,擔當不起‘前輩’兩字。”
“張……先生。”姚慎有些奇怪。聽陳主任說道這張前輩為人有些古怪,在來前姚慎便對如何稱呼他動了點心思,既然古怪,稱他張教授肯定是不行的,直接喊老師多半也是不妥,想來想去,最好還是稱他張老中醫,沒想到還是不過關。
張嘯天又回過頭去劈柴,道:“我已經不從醫了,你如果要拜師的話就另請高明吧。”
一句話就封死了大門,果然是古怪啊。姚慎因先有了準備,便道:“呃,是這樣的,我大老遠的來一趟也不容易,張伯你看我能不能在你這裡玩幾天?恩,天泉的這條湖很大的,景色也不錯,能多呆幾天玩玩也不錯。”那老者手上的動作一頓,姚慎心裡不由一緊,沒想到他最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