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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到我掌家後,有一段時間也曾對‘風水’感興趣,但因一些相關資料缺失,想能比較深入的研究就難了。心一大師的佈置我也覺得有幾分不對,但由於李將軍一力堅持,院子的佈置就這麼定下來了。”說畢搖頭以示無奈。
“李將軍可真夠固執的。”姚慎想了想,問道:“心一大師對他這番佈置可有什麼解說嗎?”
費仁貴道:“心一大師當時說他本人對風水勘宅研究得不多,但簡單的做個有益病人的‘風水局’還是不難。院子裡的設定確實是他有意為之,據他說,這‘風水局’叫做‘龍戰於野’。”
姚慎不以為然的道:“‘龍戰於野’?我前一段時間看過兩本書,似乎上面沒有這麼一個‘風水局’。如果說這‘局’能有益於病人的話……。”說到這裡,搖頭不已。
費仁貴無奈的道:“我當時就將你剛才的疑問提了出來,心一大師卻說道:‘你們中醫我不很懂,不過眼前這佈局確實是個最簡單的風水局,並且確實對將軍的病情有益。’,我聽了還要辯解,將軍卻擺手讓我們停止爭論,另一邊卻讓衛兵著手安排。”說著,詳細的將心一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這心一大師在懸空寺任主持。懸空寺是旅遊勝地,每年也不知道有多少遊客觀臨,其中又有不少人對麻衣神相之說感興趣,這些人中,有多數只不過在寺裡抽個籤便罷了,而內中又有地位與聲望不錯的人,這些人可不屑於在廟宇裡抽籤,往往到了地頭便去找心一,讓大師親自為其測算運勢。心一大師為了避嫌,開始時自是不肯,但礙於對方身份,只得偶一為之。或許這心一真有幾分本事,每次給人相面測運勢都比較準,這一來二去的,就在上層人士中有了點名頭。李將軍這次久病難愈,李夫人便讓手下衛兵去懸空寺裡將大師請來做了這番佈置,李將軍對妻子去請心一併未做何評判,但對心一的話卻信之不疑,費仁貴卻也沒有辦法。
費仁貴的話一說完,費子建接道:“當時我有點氣憤他拿封建迷信騙人,等將軍回屋了就質問他說,你的風水如果真的很靈驗,那還需要我們醫生做什麼;他聽了微微一笑,說道:‘我對醫學不怎麼了解,但醫易相通,我這番佈置是針對將軍面上的五行勝衰而設,對病情有益是一定的,但要治病則力有不逮。’然後又說將軍的面相是《易經》裡的《困》卦,當不是死局。於是我就問他:‘醫大的孫教授斷言將軍不做移植的結果就是個死局,你說將軍的病不是死局你就治治看。’他當時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將軍的病另有人治療。’”說道這裡,費子建笑道:“看來將軍的病就著落在你身上了。”
姚慎搖頭,笑著問道:“那你覺得心一大師說得還準嗎?”姚慎說這話時,在心中已將心一定為裝神弄鬼的偽大師了。
費子建道:“說來奇怪,將軍那幾天本來是無尿了的,呼吸也很困難,但在心一大師做了那番佈置後,將軍次日又能排出點小便,呼吸也改善了一些,再加上做了腹膜透析與胸穿,情況一下子就改觀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西醫的功勞。”有些困惑的搖了搖頭,道:“他說將軍的病另有人治療,但姚大哥你是我們找來的啊,莫非連我們找你他都算出了,那他為什麼不直接就說‘有個治白血病的姚醫生能治好將軍的病呢?’真的有些玄啊。”
姚慎有些窘迫的道:“不要拿我說話,到目前我對將軍的病可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呢。”
費仁貴微笑道:“不要急,會有頭緒的。我看好你。”
姚慎大汗,忙轉移話題道:“這個……‘龍戰於野’好象是《易經》裡的一句卦辭吧。”
費仁貴頜首道:“‘龍戰於野,其血玄黃。’意思是龍在原野上爭鬥,流出青黃混雜的血。龍是本氣陽的象徵物,坤陰氣極盛,轉化為與乾陽抗爭,血流遍野。”頓了頓又道:“你的意思是想在《易經》裡找點頭緒以用來指導‘無是證而用是藥’吧?中醫裡的陰陽與《易經》裡的陰陽不是一回事,要想在《易經》裡來找頭緒,很難啊。”
《繫辭》中有:“是故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偈,四象生八卦。”這句話似乎與中醫對陰陽“數之可十,推之可百”的論述差不多,但《易經》有伏羲先天八卦與文王后天八卦之分,其中伏羲先天八卦以第南方章乾以第北方章坤,文王后天八卦則在排序上有了大的更動,變成坤二乾第六章,將伏羲先天八卦中的第南方章乾第北方章坤變成了第西北章乾第西南章坤,而原來的“陽卦多陽”變成了“陽卦多陰”,如此一來,便與中醫理論中的南方火北方水相背離。因此,如果說醫易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