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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看著他時候臉上的笑容他覺得自己像個白痴。
“我現在只希望你放過我弟弟,對於你們這群人我根本不會有任何企圖。”她的語氣,輕蔑得讓他想揍人,他壓下心頭的怒火,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你!休!想!”
陳宣被他逗笑了,好像他說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樣,“所以啊,除了必要的接觸,我會同你們這些人做什麼呢?”陳宣笑他也是笑自己,她這種人,能同陳瑋銘做什麼呢?恐怕她脫|光了躺在地上,陳瑋銘這種根正苗紅的官三代也是看不上她的吧?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呢?如今小志還在孫舒延手上,她已經被他逼到了困境,難道還想她有能力興風作浪嗎?
“我會讓你知道你能做什麼的。”孫舒延的笑容讓她升起了防備,然而她還是鎮定地看著他,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那我就等您賜教了。”她嘴上說著恭維話,臉上的笑容是更深的諷刺。
“呵,急什麼,我們之間還有很多時間。”孫舒延看著她的笑容,什麼時候可以撕下她的偽裝看到她內心到底在想什麼呢?可是他忽然不急了,他想慢慢逗弄她,看她能夠忍受到什麼程度,對於一個這麼耐玩的玩物,早早玩殘了豈不是可是麼?
對秦牧揚做了個手勢,立刻有手下人把一個手機遞到了陳宣面前,孫舒延翹著二郎腿用舒服的坐姿看著陳宣,指了指那枚手機道。
“這部手機給你,從今天開始,你要隨叫隨到。”
手機,陳宣從來沒有用過,也不需要的東西,由這個男人給的,也更加讓她嫌惡,他是不是真的把她當成女支女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隨叫隨到。”多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徹底的要限制她的自由,真是無恥!
然而,她無力抵抗。
舞池裡有一個女人一直看著孫舒延,陳宣覺得她很面熟,想起時曾經在酒吧門前鬧事的女人。陳宣不知道原來她還有膽出現在這裡,在孫舒延的目光隨著她看向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女人鑽入了舞池的人群中,隨著音樂搖擺不見了。
看到她,陳宣忽然就懂了該怎麼逃離這一切,如孫舒延所說,等他玩膩了,他自然會將她丟棄,先要將身體獻給這個男人,然後奉上一顆真心,最後,被他拋棄並且不能糾纏。
陳宣苦笑了一下,她不是做不到,只是做到了以後,她將不再是她自己。
☆、無盡的折磨(四)
這一夜她終於沒有那麼幸運可以逃過,昨天在醫院躺了一天,可是今天呢?陳瑋銘和戴成宗坐在孫舒延身邊喝著酒,不多時郭泰跑來說新來了個舞娘,戴成宗一看果然身材熱辣,問孫舒延要不要去跳舞,孫舒延看了一眼陳宣,讓她去換衣服。
小缺是孫舒延的手下,秦牧揚不在的時候孫舒延的事情都由他照管,遞了一個塑膠袋給陳宣,讓人帶她去更衣室。更衣室裡空氣悶熱,酒味,汗味,還有情|欲的味道。
陳宣拿出紙袋裡的衣服,緊身的吊帶衫,紅色的皮裙,帶她進更衣室的女人指著她的內衣內褲讓她脫掉,給了她一個袋子裝衣服,然後也不管她,退了出去。
全身赤|裸著穿上吊帶衫和皮裙,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全身都是敏感點,她雙手抱在胸前。
孫舒延靠在門邊看著她,陳宣咬著唇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孫舒延走進來砰的關上了門,昏暗的更衣室裡,他的呼吸就噴在她的頸窩處。
他的聲音低沉地在這空間中擴散開來,“你知道麼,小時候我無聊有一天居然研究起螞蟻來,他們屁股那麼大,我很好奇——”他的手託上她的臀,然後反覆揉搓,陳宣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下半身有液體流出,他的手指從皮裙下伸入,讓她嚶嚀了一聲。
“呵,別怕,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至少你比那些斷了胳膊或是腿的人要好太多,知道我怎麼對待那些螞蟻麼?我把它們都掰斷,看它們死,後來,我也是這樣對待我的仇人的。”孫舒延的笑笑得陳宣毛骨悚然,她胸前的起伏讓孫舒延伸手去揉。
“殘忍麼?可惜我不是什麼善良的人。現在我對你也是同樣的好奇,可是我不會捨得將你掰斷,但是,你在我眼裡,也不過就是個玩物。”
孫舒延的笑容在他放肆地在陳宣身上動作的時候不斷放大,他揉著她胸前的渾圓,透過吊帶衫撥弄她的凸起。
等他終於玩夠了,陳宣依然靜默著不說話,他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東西,問陳宣,“認識麼?”
陳宣看了看搖頭,那是一個細長橢圓形的塑膠棒,孫舒延握著一端將陳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