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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該怎麼告訴主人它的順從,我想,你該不會需要我教吧?”
他伸出手背遞到她的面前,暗示地一揚眉。
“如何?不做我的寵物,那麼你能拿出一百萬美金為自己贖身?”
汶卿咬破自己的雙唇,鐵鏽的味道滲入她的口中,擴大成為絲絲苦楚的辛酸滋味,被獵人逼到角落走投無路的小動物的心情,她現在十分了解了。
嗆著盈滿淚光的雙眸,汶卿舔吻他的手背,就像他所要求的——寵物對主人效忠的動作。
“很好。”他取出另一把鑰匙。“我現在解開你的手銬,把自己清洗乾淨,我會在外面等你。”
即使這不代表自由,但能解開這副礙眼的手銬,汶卿就很高興了。她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等……請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
汶卿一手遮住胸前春光一手遮住腿間的恥部,赧紅地說:“能給我衣服嗎?”
他的目光上下巡逡一遍,冷冷地說:“寵物不需要衣服,也不需要羞恥心,外面的屋子都有暖氣,不會著涼。”
“你——要我光著身子?!”汶卿不敢相信地瞪大雙眸。
他沒有回答,斷然地反手關上浴室的門。
冰冷的水柱雖然不再潑灑在她身上,但汶卿一顆心卻宛若被丟在冰天凍地的惡劣環境中。
屋子的內部陳設就像他的人一樣,冰冷冷的不具人性。
汶卿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赤裸裸地在他面前走動,最後她決定裹上那條放在置物架上的厚浴巾,一走出浴室,她立刻就被整間屋子的擺設嚇了一跳。她沒有看過如此徹底的貫徹黑色主義的屋子,要不是有點燈,走進這房間肯定會伸手不見五指,陷入一片徹底的漆黑狀態。
漆黑的大理石地板,漆黑的大床,漆黑的百葉窗,漆黑的視聽音響、家電——全臺灣能找到的“黑”色傢俱似乎全都放在這間屋子裡了。唯一的色彩就是掛在床頭牆面上,一副以各種不同的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