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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刺激下,秦莫堯幾乎要崩潰了,她扭動身子,很想擺脫他,他壓得更緊,一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擱在他腰上,另一隻手繼續摸索探尋。
“別動,胖一點也好,這樣抱起來感覺比較好。”他直言不諱,大言不慚。
秦莫堯沮喪到想哭,把臉側埋在枕頭裡,僵著身子,任他怎麼撩撥都不再動。
他鬆了手,回到她面前,掰過她的臉,細細地看了她一會,低頭吻她的唇,唇齒依偎,他誘哄似的吻她,吻得她怎麼都擺脫不得,很快又被他的溫柔攻陷,像一灘水一樣軟化在他懷裡,無地自容地舉了白旗。
秦莫堯一度懷疑曹辰峰有兩顆心,所以他可以一邊跟她親熱還能一邊跟她鬥嘴,往往是她氣得七竅生煙很不甘心卻不得不臣服,他卻享受著她身體和心理同時被他征服的勝利感。
很久沒有這樣激烈地運動過,還不知是被氣得太厲害,熱情過後,秦莫堯滿身是汗,調整了很久的呼吸才平復過來,全身散了架一樣,連翻個身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手伸過來,幫她抹掉脖子上細密的汗,卻不老實,還在她胸口和後背上逡巡,她拍掉他的手:“別得寸進尺。”
他說的冠冕堂皇:“我幫你擦汗。”
他粘得太緊,她拍不掉,索性也由他,卻想起還有件事沒問他:“後來到底怎麼樣了?”
“哪個?”
“教堂那個。”
“哦,”他躺平了,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攬住她,“那個,像剛才那樣……”
“無恥!”秦莫堯抽起枕頭就往他臉上砸,連在天主教堂裡的女孩他都敢褻瀆,也不怕遭天譴。
曹辰峰安安穩穩地托住,又塞回了她腦袋下,“我還沒說完,是像剛才你那樣,投懷送抱。”
“誰對你投懷送抱了?”
“那剛才是誰跳到我懷裡?”他側頭瞥她一眼。
秦莫堯頓時啞口無言,扯了扯被子,一臉不屑:“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說了沒什麼,是你自己非要聽。”他一副她自討苦吃的表情。
她知道自己又被算計了,翻了個身,矇住頭,再也懶得理他。
早上起來照鏡子,秦莫堯不得不承認她確實長胖了。她發誓要減肥,卻在開始恢復工作後,發現那完全沒有必要。
三個月後,曹辰峰跟她求婚。心血來潮一樣,並且毫無預兆,在吃過飯往停車場走的路上,突然跟她說:“秦莫堯,我們結婚吧。”
她停了下來,只懷疑自己聽錯:“你說什麼?”他吃多了吧。
“我說,我們結婚吧。”他重複了一遍,側臉坦然地看著她,神色平靜地就跟在說“哦,今天天氣不錯”之類無關緊要的話。
她好一會終於反應過來:“你在跟我求婚?”
“這很明顯。”他撇了撇唇,一副不知道什麼表情的表情。
秦莫堯找回了點狀態,挑眉看他:“沒鮮花沒鑽戒沒表白還在地下停車場這樣的地方求婚,總之一點沒誠意,曹辰峰,你這樣就想娶我?”
“我以為你並不喜歡這些。”他說的理直氣壯,神色依舊平靜,沒有一絲狼狽。
秦莫堯為之氣結:“曹辰峰,你確定你是在求婚嗎?”
“你確定你要那些?”他抿了抿唇,似乎有點苦笑的樣子:“我記得我第一次送你花,你回敬給我一巴掌。”
“所以?”
“所以。”
秦莫堯點了點頭,背過身去,想了想,不自覺地又好笑起來,越想越好笑,直到上了車才好不容易收斂一點
回頭看曹辰峰,卻一臉嚴肅,抿著唇不說話。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推了推他:“你生氣了?”
“沒有。”曹辰峰語氣平淡,面無表情地伸手扭動了鑰匙,發動車子駛出停車場。
結果這件烏龍的求婚事件就這麼不了了之,他送她回家,一路上再也沒提起過這件事,她也不由鬆一口氣。然而接下來他又玩失蹤,她以為他真在生氣,打電話問了溫琳,才知道是去出差了。
秦莫堯也要出差,去上海做直播。週五晚上一到,就是連夜開會。週一直播,在港口邊,設十二個機位,現場採訪,電力和通訊都不是很穩定,為了以防萬一,一遍又一遍地檢查線路。直播那幾天,港口的風很大,已經入冬,她穿薄呢子套裝,結束時凍得面色通紅,牙齒打顫,關節發疼。趕緊披上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軍大衣,鑽進了採訪車等收工回酒店。
直播十幾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