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風生水起的忙活著,做他的光芒萬丈的成功人士。而她則繼續朝九晚五的當她的小市民,每個月為了趕一篇稿而累的七暈八素。她甚至會暗暗感謝公司裡的編輯都要用筆名這個制度,讓她的真實姓名不用曝光於大庭廣眾之下,否則,她想起他的爺爺,要是他的爺爺知道他們最終還是在一座城市生活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又找上門來。她老了,不再年輕,好不容易找到一份體面的,薪酬又不錯的工作,她實在是不想再挪地方了。這麼些年的漂泊生活,讓她對搬家有了極為痛恨的感覺,所以才會早早地買下了一棟房子,求的只是一個安穩。
蘇眉剛開始時以為子揚會找她,可是一連兩個禮拜過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剛開始時還會納悶,到最後不由得嘲笑自己,納悶什麼呢,你當你還年輕嗎?你當他還是當初那個秦子揚嗎?怎麼就這麼看得起自己呢?於是不再亂想,安心的繼續過她的小白領生活。
週末的時候硃砂提議打麻將,自從懷孕之後她就沒有再打過,好不容易生產完畢,坐完月子,自然要大殺四方,玩它個天昏地老,日月無光了。
平時玩開的牌搭子都是有家室的人,只有蘇眉孤身一人,於是,理所當然的把蘇眉家定為打麻將的指定供應商了。
從白天開始,一直打到晚上,連吃飯都是找外賣。終於,在晚上八點之後,硃砂滿載而歸,宣佈收山,他日再戰江湖。可是,輸紅了眼的哪裡肯罷休,一手抓住硃砂的手,陰森森的說道:“屠婦,你要是感走出這扇門,我就跟你絕交。”
硃砂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說道:“絕交就絕交,不稀罕。我還要回家給孩子餵奶。”
“叫你們家屠夫喂去,別擋著我的財路。”
“我們家老馮要趕稿,而且作為一個母親,我怎麼能棄我的兒子而不顧呢!”
蘇眉抬頭,咬牙切齒的說:“你現在想起你兒子啦。”
硃砂看著她輸的一臉心有不甘的樣子,終於好心的說:“我在找個人來代替吧。”
“在人還沒來到之前,你得老老實實的跟我在這待著。”
“行行行。”一邊說,一邊打起手機。
完了蘇眉問:“找誰啊?”
“一個老朋友。都認識的。”然後硃砂看了看一身咖啡貓睡衣,頭也沒梳,妝也沒化的蘇眉說:“要不要換個衣服。“
蘇眉低頭洗牌,想也沒想的就說:“不換,沒時間,都老朋友了還怕什麼。”
一個小時後,門鈴聲響起,硃砂一個箭步跑去開門了,蘇眉繼續低頭打牌,正輪到她出牌,是出紅中還是出白板,這是個問題。
溫詞抬頭看了看人,然後問:“不是說老朋友嗎?誰啊?”
硃砂不懷好意的說:“秦子揚。”
一屋子的人於是都笑了。這屋子的人都是一個宿舍出來的,對於秦子揚那是久聞大名而未見其人,自從上次硃砂的孩子滿月後,他們都以為蘇眉和他會再續前緣,結果,一連半月,毫無聲息,於是不得不哀嘆,兩人還是有緣無份,而秦子揚這人今非昔比,果然是看不上眼蘇眉了。然而,時至今日,誰會想到呢,硃砂的一通電話竟然就讓他立馬趕到了,這代表了什麼呢?傻子都會看的出來。
只有蘇眉沉默,手上拿著一個牌舉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硃砂見子揚到了,就馬上腳底揩油走了。蘇眉望著大門,心裡惡狠狠的罵道:死屠婦,改天要你好看。
子揚放下了手中的行李,走到了硃砂的位置,一邊低頭看牌,一邊笑著說:“剛下的飛機就被硃砂的電話叫過來了。”
“你出差?”溫詞試探著問。
“是啊,去了好久呢。”
“溫詞。”溫詞伸出手在桌子的對面和子揚笑著打了個招呼。
“秦子揚。”子揚點了點頭回了個禮。
硃砂是蘇眉的上家,子揚頂她的位置,自然是坐在蘇眉的旁邊。蘇眉低著頭,儘量不去看他,可是打牌時的手肘,洗牌時的手掌仍然不可避免的會碰到一起。蘇眉不明白,為什麼相隔了這麼多年,他們再相見時他竟然能這麼鎮定,彷彿若無其事,彷彿這麼些年來從來沒有分離過一樣。她想起了剛才硃砂對自己打扮的規勸,心底不由得懊惱起來,她可不願意這麼邋里邋遢的出現在前任的面前,毀了自己的形象。
“我說蘇眉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穩定下來了,子揚,你說是不。”溫詞在一邊,慢悠悠,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蘇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虎落平陽被犬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