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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你瞧瞧我做的這糕,好吃嗎?”雖然她的身後跟著一個不知來歷的客人,但是性子急的福嬸還是像獻寶似的,急急地將剛出爐的糕點端至宇文丹花眼前。
“嗯,好香呢?”知道她要是不吃,福嬸一定會很失望,所以她從善如流,伸手拈了一塊,然後津津有味的嚼了起來。
糕點既香又清甜,宇文丹花笑彎了唇,吃著吃著,還不忘和來往的嬸嫂們聊上幾句,顯然沒了大小姐的架子,她成功贏得這些女人的愛戴,只是……
第4章(2)
“咳……”
向來是眾人目光的焦點,樊衣甫哪曾讓人這樣忽視過,刻意的揚咳,提醒宇文丹花自己的存在,可偏偏宇文丹花正在逗弄一個才滿三歲的娃兒,在娃兒的咯咯笑聲中,她依然沒有察覺他那充滿不耐煩的暗示。
倒是娃娃像是見著什麼新奇的玩意兒似的,三步並做兩步朝他衝來。
那跌跌撞撞的模樣,讓宇文丹花的心驀地往上一提,才要開口阻止,誰知那娃兒的腳步一個踉蹌,眼看著就要撲跌在地。
“小心!”宇文丹花只來得及發出驚呼,就在她以為娃兒躲不過時,樊衣甫卻眼明手快的將小人兒給一把撈了起來。
“你這小姑娘,小小年紀倒知道什麼是好的,不像有的人,把別人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還完全忽視我的存在。”
樊衣甫一邊逗弄著娃娃,在她咯咯笑出聲時,那有稜有角的唇兒還一邊吐出大言不慚的話語,順道也酸了酸將他忘得一乾二淨的宇文丹花。
“你……”他的話惹得宇文丹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她就不懂,樊衣甫幹麼沒事大費周章的跑來這兒酸她,他們本來不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兩人嗎?
起身,沒好氣地步向前去,正準備接過娃兒的同時,宇文丹花卻敏感的察覺到樊衣甫的神色一凜,又見他的手正隨意搭在娃兒的脈上,難不成……
“她怎麼了嗎?”
抬頭,瞥了神色緊張的宇文丹花一眼,見她那麼著急,樊衣甫的眸光倏地竄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的身子……”他欲言又止,賣著關子。
“怎麼了?難不成她身子有恙嗎?”
依舊抿唇不語,樊衣甫神色凝重得嚇人。
“娃兒究竟怎麼了?”著實慌了,宇文丹花哪裡還有平素的從容,纖手一伸,緊緊攥住了樊衣甫的衣袖,揚聲問道。
“她……”樊衣甫以幾近欣賞的眼神望著她,低聲問道:“為什麼這麼著急?認真說起來,他們的死活與你何干?”
為了他們想方設法的弄銀子,為了他們甘願假裝是他的女人,就算冒險與段劍箏那個瘋女人為敵也不在乎,她還為他們買屋買地,將一切責任都攬上身。
“因為他們都是我的家人。”失去的已經夠多了,她早將寨裡的遺孤視為自己的孩子。
“家人?”樊衣甫細細地玩味這兩個字,彷彿很久以前也有人這麼跟他說過。
只要是家人……就該不顧一切的保護著。
成為她的家人,好像很不錯。
“她不過是受了點風寒,等會兒我給她下點藥就沒事了。”終於大發慈悲把話說清楚了。
“你確定嗎?娃兒沒有其他問題?”
他說了實話,倒換成宇文丹花不安心了,連忙追問,一副不怎麼相信他的模樣,再次成功為她贏來一記冷眼。
“我倒以為,有問題的可能是你。”樊衣甫將娃娃放回地上,沒好氣地開口,銳眸瞪著她那眼眶底下的黑影,還有略顯蒼白的臉色。
原本該是明豔動人的臉龐,如今只能用“蒼白憔悴”四個字形容。
想必是因為她這陣子忙著安頓這一大家子,所以才會將自己弄得這樣狼狽。
樊衣甫知道這不關他的事,可是……向來不好管閒事的他,竟然會忍不住想要關心這樣的她。
“我沒事!”一心只想好好安頓這些遺孤,重新打造一個黑風寨的她,一丁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有何問題。
“是嗎?”樊衣甫冷冷一哼,隻手扯住了宇文丹花的手,搭上了她的脈。
肌膚接觸的感覺,讓宇文丹花倏地嚇了好大一跳,直覺就要抽回自個兒的手。
但樊衣甫怎麼會允,他牢牢地捉著她。薄抿的雙唇不斷的開合著,“肝經積鬱、肺經不暢、心經積滯……五臟六腑沒有一個是完好的。”
他每說一項,那些早已豎耳留心他們對話的女人家們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