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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
我打個嗝: ”指揮交通。”
他上上下下看我一遍,微笑起來。薄薄的唇輕輕揚起一個弧度,他的眉毛不是很濃,可眼睛很亮。我知道他是那種一看不是很鹵莽、但實際上充滿力量的男人。
他對我微笑,我也傻傻對他回笑。
他笑了一會,又問: ”你喝酒了?”
”一點點……” 我低頭看看在交通臺上堆得東倒西歪的啤酒瓶,更正說: ”可能不是一點點………。。”
他朗聲笑起來,好象我的回答讓他很滿意。
”來,” 他抓著我的手,牽著我坐在交通臺的臺階上: ”你叫什麼名字?”
我望著他毫不痛惜地將非常昂貴的西裝與滿是灰塵的交通臺做親密接觸,對他好感頓增。
”我不叫什麼名字。” 我反問: ”你叫什麼?”
他有禮貌地回答: ”我姓張。”
我大著舌頭說: ”那我也姓張。”
他看著我,這個時候我已經歪倒在他的腿上。
”我叫張澎。”
他的腿好暖和。我靠在上面吃吃地笑: ”這麼巧?我也叫張澎。”
張澎苦笑。
酒精在我腦裡胃中翻江倒海,醉眼看張澎的笑容,分外動人心絃。
依稀聽見他問: ”那好,另一個張澎,你怎麼會在這裡喝得大醉?quot;
”噓……” 臉好熱,我滿面豔紅地將手指豎在唇邊: ”告訴你,我被爸媽趕出來,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咯咯笑起來,象在說一個老掉牙的笑話。 ”因為我是同性戀。我今天在這裡喝醉,明天就可以被人發現送我回家。看見我這麼可憐,” 我開始在張澎耳邊吹氣………可怕的酒精作用。 ”也許他們不會趕我走。”
滿眼都是張澎的笑。
”是不是好主意?” 我醉得厲害,仰著頭問。
朦朧中,聽見他回答: ”對,好主意……。。”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從交通臺轉移到某個嶄新的地方。
張澎正站在落地窗邊嘗著熱熱的咖啡,聽見我的聲音,轉過頭到向我打招呼。
”醒了?”
我想起昨晚的事,羞澀地笑了笑。 ”你的家?” 我坐在床上,四處張望。
”我的房子。”
我問: ”有區別?”
張澎剛要開口,我截住他的話: ”房子有很多,家卻只有一個。” 他看著我,似乎有點哭笑不得,我說: ”張澎,我不是小孩子。”
”我沒有說你是小孩子。”
我直著脖子,很認真的問他: ”我可以在你這裡借住嗎?” 我做個鬼臉。 ”我被爸媽趕出來了。” 我很有信心,他不是那種一成不變,絕不收容奇怪陌生人的人。
張澎很英俊,環起手站在床頭看我的樣子很有魅力,瞬間,我想跪直身子吻他。
但我沒有那麼做。
我站起來,光著腳板在地上走。
我說: ”我要去看看你這裡的浴室。從浴室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味。”
東張西望跑到門口,經過張澎身邊,被他一把拽住鬆鬆垮垮的睡衣領口。
我們的臉忽然靠得很近。
我的眼睛與他的眼睛,近在咫尺。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傾前……。。
他卻猛然將頭後仰,避過我的吻。
我愕然,沮喪得幾乎要滴下眼淚。
剎那間他反攻過來,狼一樣吻住我的唇,舌頭纏繞起來,好霸道。
我嘗過的,最有感覺的吻。
一陣陣酥麻,我想:我是不是遇到一生中唯一會愛上的人。
我想:這就是緣分吧。
我想:親愛的爸媽,感謝你們在那天把我趕出來。
我還要感謝那天賣酒給我的人,感謝交通臺上晚上沒有人值班的規矩………
天旋地轉過後,我對張澎強調: ”我不是隨便的人。”
他說: ”我知道。” 這麼嚴肅的問題,他輕鬆得就象談論天氣,不過我原諒他。
”我要去看看你的品味。” 我從他懷裡跑開,感覺自己是剛剛訂下婚事的那位。
他攔住我。 ”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你不是真的叫張澎吧?”
”是的。” 我乖乖點頭,補充一句: ”張愛澎。” 我哈哈大笑,光著腳在地板上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