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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告訴我。”
我啞然。
沒錯,他說的話沒錯。不想了結的是我,若我死了心,又何恐徐陽文不死心?
不管如何,我還是動了怒氣,扔下張澎獨自回廣州。
在母親家小住幾日,張澎打電話來。
“穗揚,速來香港,十萬火急。”
我嗤笑: “又請一個大師?還是又有徐陽文會參加的酒會需要我去撐場面?”
張澎的聲音沈而嚴肅: “這個時候不做意氣之爭,徐陽文出了車禍,他要見你。”
我一愣,說: “他缺了腿還是毀了容?徐陽文要見我,你做什麼好心來傳信?”
“他如果只是小傷,我又怎麼會幫他傳信。這個電話不打給你,你日後必定恨我入骨。”
我的手已經開始發抖,寒氣侵入骨中。
“快點,我的私人專機已經在白雲機場等候。”
不祥之兆隱現心頭,我飛撲機場。
第八章
一路匆忙闖入醫院,特級病房的燈一閃一閃紅得嚇人,我不知道那代表什麼含義。
進了徐陽文所在的房間,房中一大幫人似乎正等我等得焦急。
不少人拉著我的手,不少人急忙湧到徐陽文床頭,輕而急切地呼喚: “徐先生,李先生來了。”
張澎隨我一同到醫院,這個時候安靜地退了出去。
護士勸告眾人不要打攪病人,又忙乎一陣,徐陽文終於徐徐醒來。
“穗揚……”
所有人嘩地退了出去,留我一人。
我走到床頭,看他一身白紗,面無血色,氣若游絲。
“穗揚……”
他每說一個字,我就害怕他會在說下一個字前失去呼吸。
我說: “徐陽文,我在這裡。”
他努力瞪大眼睛看我,彷彿要把我的樣子刻在眼中。我以為,那樣的目光可以把我的魂掠走,如果他死了,勢必也帶我到地獄去。
“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在聽。”
接著,他對我說三個字。
我以為他會說:為什麼。但我錯了,他奄奄一息道: “我愛你……”
我冷笑: “好的,我聽見了,我知道了。”
拋下他望得我發悸的眼光,我轉身走出去。
張澎等在門外,不鹹不淡站著與徐陽文一幫朋友無聲對峙。
我對他說: “走吧。”
他走過來,拉著我的手離開。
我一直沒有再說一個字,飯也不吃,回到下榻處,呆坐床邊。
張澎說: “我把房間借給你。”
他走出去,輕輕帶上房門。
我就這樣坐著,直到月上樹梢,風穿窗紗。
凌晨三點,張澎開啟門走到我身邊。
他輕輕說: “徐陽文術後併發症搶救無效,剛剛死亡。”
我沒有哭。
我說: “他今天對我說…他愛我。”
張澎半跪在我面前,望進我的靈魂。
“我等的東西,已經不可能得到。你的咒語,又何嘗可以實現。” 張澎說: “穗揚,徐陽文不愛你。死前三個字,絕你一生幸福。”
我點頭: “不錯,終此一生,李穗揚註定為徐陽文傷心,這與愛無關。”
我低頭在張澎唇上印下一吻。
“此吻也是與愛無關。” 我說: “張澎,我很抱歉。”
與痛有關 BY 風弄
凌晨一點半,天氣很冷。風在脖子邊呼嘯著往裡灌。
我對著風將領口刻意扯開一點點,彷彿要與什麼人作對。
前進、停止、右轉………沒有遮掩的十字路口正中間的交通臺上,我揮舞著雙臂指揮,流暢自如就象舞蹈。
凌晨一點半,車好少。無遮無掩的交通臺,我站在上面,沒有觀眾。
直到………漆黑的夜空划起一聲刺耳的剎車,我看著一個男人,從停線上內的轎車上走下來。
我呆望著他,看他慢慢向我走來。從沒有見過走路這麼優雅的男人,感覺他向我靠近的時候我想仔細觀察他的腿,但事實上,我的眼睛卻很任性地停留在他的唇上。
他打量我一番,問; ”你是交警?”
我隨著他的視線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已經變成灰黃的白色牛仔褲,搖頭: ”不是。”
”那你站在馬路中間的交通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