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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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莞爾一笑說:“你這是在演激情戲啊?還是又在給我打啞謎。你今天抽風抽的指桑罵槐呢!你一個人跟著別人的女人瘋野快活,這會兒想起拿著牛排給我補償。遲了,我已經種上郭冬的種,和馬一鳴我都是提前把避孕藥吃了。可是我昨晚等著不見你的影子,又看到郭冬的那副可憐的樣子,我就把身子舍給了郭冬。我總不能拴在一棵樹上吊死吧!”
我認真的看著盧靜,然後慢慢端起酒杯獨飲一口,笑著說:“如果你昨天晚上說,我或許會信的,可現在我不信?”盧靜一屁股坐下,也端起一杯啤酒喝起來,就說:“不信拉倒算了,反正馬一鳴是沒機會給我種地了,我打算去北京。別以為你和馬一鳴的那些破事我什麼也不知道,吃喝嫖賭,收賄受賄,欺大壓小,看著別人的老婆就想上。你們還有人性嗎?”
我苦笑一聲說:“我沒人性,我畜生,不講究什麼人性一說,信不信,我也敢把你給征服了?!”
盧靜很不一屑的瞥一眼我,眼神很懷疑:“趙弼!得了吧!就你那點老鼠膽量,再練幾年也還是老鼠膽量。基因已經造就了,遲了。”牛排上來,我只管吃,像個餓死過來轉世的饑民一樣的。
坐在我對面的盧靜細嚼慢嚥的,我吃的哼哼有聲,盧靜就罵我說:“你他媽的原來真的是豬種!”我不理睬。吃完了,打飽嗝看著盧靜,越來越覺盧靜哪裡不對勁,可是,說不上來。等盧靜吃完,就問盧靜去哪裡?盧靜說想不起來哪裡還有好玩的。除了吃喝玩樂還是吃喝玩樂,城南繁華,人多眼雜的,除了搞銷售,就是聚集在這些村村落落的大學城和出租房。每個晚風吹過的夜晚,總能聽到是個房間傳出的女孩處女膜破裂時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又讓人聽了揪心的。
盧靜和第一個男友就在南郊的某個村子待過一晚上。那一晚,男友剛要插進去,結果未插倒先高潮了。最後幾次也是一樣的。那一夜,盧靜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男人,次次高潮,次次早洩。那一晚後,她對他說,我們將來不會有幸福,你還是另找一個不需要插入的得了。她可不想一輩子就這樣的為你守著處女膜痛苦的無法發洩,最後自己憋死。
兩個人遊蕩在大街上,三月的柳絮狂飛。道路上車水馬如龍,盧靜用手打理一下被夜風吹亂的頭髮,說:“你給馬一鳴說一聲,我要去北京了,長安市的空氣讓我聞著就噁心,到處都是荷爾蒙發酵後的味道。這裡已經讓我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我再也不能把寶貴的另一半,我這張還不算太醜陋的臉奉獻給一個糟老頭子。”
其實,盧靜走不走說,我沒有什麼遺憾的。我也只是一個傳話筒罷了。她突然站住,擋住我,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我說:“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嗎?”
或許她是認真的,我呵呵的笑:“我才不想白日做夢,讓人家當傻帽。私奔?盧靜,你真的好笑,又幽默感,也不看看現在是是什麼時候。你一拍屁股可以走人,可是,我還有老婆孩子,我還有那幫狗肉朋友。我不想去,也沒心思想這些。”
“……”盧靜沒說,我已經在她的眼神裡看出失望了。
自從和韓丹在一起,我已經開始出軌,已經超不了我的想象。我一個破司機居然學會了吃喝玩樂玩小姐,給誰說了人家都不相信。到目前,我還是喜歡長安市多一點,雖然有我們這些不務正業的人,正是像馬一鳴這樣的有水平的領導,才把錢不當錢的花在女人身上,尋找刺激。我還沒有在馬一鳴那裡學到真經。我就是想要看看,荒淫嫖蕩世界會不會真的有世界末日。
很久沒有這樣的散步了,還是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我走到右邊,盧靜走到左邊,盧靜伸手挽著我,彷彿我是她的另一半。我覺得盧靜扶著我,好像我是一個喝酒太多,走路難行,放開就要摔倒的醉漢。我問她說:“打算去北京的想法何時開始的?”
盧靜看著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總是會停下腳步看看我們,然後又繼續走我們的路。她說:“很久了,如果在一個地方長期的待下去,即使是衣食無憂,即使是備受關懷。但是,我很清楚,那都是過眼雲煙。馬一鳴只是和我上床,只是在我的身體上猛獸般的撕咬折騰。但是,馬一鳴總有一天會變老,我計算過,馬一鳴要是六十,我才是一個三十歲的少婦,比方說我有愛人。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不可能總是守著一具骷髏而沾沾自喜。長安市我是無發再待下去了。再過半個月,我的畢業證也下來了。那也就是我離開的時候!”
我不知道盧靜為什麼說這些給他,似乎她的一切都和我的生活風馬牛不相及。盧靜走累了,就說要休息一下,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