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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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笑了,伸出舌頭在嘴唇邊轉了一圈,嘴唇上還有秦芳的唇膏味道。在枕頭底下翻出手機,一看是三個未接來點和一個短訊息。我按著按鍵一一檢視,最先打來的是盧靜的,那時候她正在和秦芳向高潮進發,對於什麼電話不電話的我不管,就是馬一鳴的電話,我也不能因為接一個破電話而半途而廢,看著秦芳嫵媚動人的樣子,我想著秦芳就是韓丹,就是盧靜,她還是秦芳,所以,我加快了的速度,要完成一項高難度的動作。秦芳只有喘息的功夫,而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我很清楚的知道秦芳最後問我的話,是畜生怎麼了,畜生能和這麼一個大美人*,別人是人恐怕只有羨慕的道理。去他媽的,管他呢!今朝有孔今朝插,哪管畜生與人生。再往下一按,是錢斌打的。錢斌這孫子這麼些天也不給我打電話,感情還是被梁倩這個小騷貨給糾纏著,我只是聽別人說錢斌人消瘦了一大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錢斌由嫖客再加上一根大煙杆,算是向黃泉路上又靠近了一步。其實,我清楚,像錢斌這樣的把命看得比女人重要的人,他要是真的為了健康,他絕對比廟裡的住持大師紅顏法師都能忍受。他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不是車子又被電子警察逮住了,這孫子整天的給他我找麻煩。不管他,這小子最好是槍斃了,我才有安穩的日子過,否則還要因為他,提前結束我在陽間嫖娼的日子。
最後一個是秦芳的,一看時間,是在八小時前打得,我猜測秦芳可能是有什麼急事的,這才把我一個人甩在這裡。長這麼大,我好像只記得我甩人家,就沒人敢甩我。開出租的時候,我就硬是把一輛尾隨了一個多小時的警車給甩在了臭水溝裡,為此,我還請人家吃了兩千塊的飯,主要是我車上拉的是一個待產的產婦,血水已經在我的後車座上流了一攤。然後去洗車,那個洗車的老頭一看這紅色,就下的大叫說:“好漢爺,我這都是小本生意,沒有多少錢的。”又說我這車他洗不了。我一猜就是因為這個,對著老頭就呲牙咧嘴的,我猜測我那時絕對像一個通緝犯,說:“洗!你要是不把那一灘血跡洗乾淨,我就弄死你。”老頭下的跟龜孫子一樣的。
等到手機翻看簡訊的時候,我氣的嘴角歪抽,眼睛直冒火星,全身也開始顫慄,冷不丁的哆嗦一下,然後就把電話打過去,說:“秦芳,我日你小奶八輩祖宗,日你爺爺的奶奶的腿。”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因為剛才我看到的是:趙弼!你這頭豬,你不就是想泡我嗎?老孃早已經不是十八歲的一朵花,急死色狼八萬八。在我的身上吃肉的色狼,你是最讓我感覺沒電的一個,還不如一頭豬,一匹馬。畜生!
我以為幹新聞電臺行業的美麗女性都很守婦道,現在才知道越是明星越是大腕,越不把這檔子的事情當做事情。我又自言自語的罵說:“賤人,你他媽的真賤。虧的郭冬這個傻B還愛得神魂顛倒。原來真的十個女人九個壞,還有一個也變態。”
於是就給盧靜打電話說:“你昨天晚上唱的那一齣戲不錯,今天我就信守諾言一次,想吃什麼吃什麼,想逛哪裡逛哪裡,她要是真的想要我,也豁出去了,全給。”盧靜興奮的歡呼雀躍的說:“克林頓餐廳不見不散。”我掛上電話,準備穿衣服,越想昨晚和秦芳的那一幕越噁心,一看*還粘著幾根細細彎彎的*,我想是秦芳的,要是秦芳真的和那麼多人上床,會不會有了性病。又想我現在有兒子了,要是沒兒子,我還真的要和秦芳這娘們急了。不把她碎屍萬斷,也要讓她今生相伴。死也有個伴才是。
克林頓餐廳是長安市最有名氣的西餐飯店,經營者各種西方美食,只是這些原料都是來自中國的山區。說是美國的牛肉,其實也就是中國的黃牛肉。這個時期,美國正在經受著一次因牛產生的災難,瘋牛病一下鬧得美國幾乎趕上第二次世界大戰一樣的,談牛變色。中國從來就是被日本人和西方人看做是有病的民族,所以,中國人的體制內部就涵蓋了大量的毒素,結果是吃嘛嘛香,對於瘋牛病這一類的小病算什麼。吃他孃的,就是死也要做一個飽死鬼。趙弼覺得昨晚運功過量,除了腰痠背痛,還覺得胃裡的酸水過多,一定是體力消耗,然後把昨天吃的半隻雞都給消化了。我要了三盤烤牛排,倆聽啤酒。服務員看著我,覺得一定又是一個包大菜,一條純種的藏獒也有這伙食撐死了。服務員意思是讓我想想是不是退掉一些,他們這裡不主張鋪張浪費的。我居然把怨急很深的怒火一下從腳下傳到嘴巴,張口就叫著娘罵說:“給老子的,怕欠錢啊。老子告訴他們,我除了錢什麼都缺。就是……”
正當我要繼續發瘋,看到盧靜,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