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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丫頭,錦春在得知了內情之後,也沒有露出絲毫驚異的神情來,只朝屋外秋蕙幾個淡淡掃了一眼,才低聲問道,“少夫人準備帶上她們幾個?”秋惠雙珠幾個,是蘇玉妍的陪嫁,也是心腹,又多聰慧,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不懂武功,到時候只會成為累贅。
“為掩人耳目,只能帶上她們了。”蘇玉妍微微一笑,“稍後我也會把此行目的告知於她們,也好讓她們有個心理準備。”
錦春心裡雖有異議,卻也沒有出言反對。因為她知道,自家主子對於自己的幾個陪嫁丫頭,還是十分了解的。顯然,她並不認為,她的幾個陪嫁丫頭是貪生怕死,也不是愚蠢笨拙之輩,此行帶上她們,說不定必要的時候,她們之中某人還會想出擺脫困境的辦法。當然,最好的結果莫過於——馮氏之言本是子虛烏有,此事只是虛驚一場而已。不過,見慣風浪的她,也不敢存有僥倖之心。
蘇玉妍打扮停當,又讓雙珠準備好禮物,這才讓雙珠和秋蕙進來,笑道,“我們第一次拜訪穆王府,倒不能讓人看輕了……”說罷便吩咐她們幾個也去隆重打扮一番。
通常出去,她們都是身著常服,並沒有額外梳洗打扮。故此對於自家少夫人要求她們去梳洗打扮感到有幾分意外,不過,少夫人既然說了,第一次拜訪穆王府,不能在衣著上面讓人看輕,便也沒有反對,依言去梳洗換裝停當。
少時,看著幾個亭亭玉立的丫頭煥然一新地站在自己跟前,蘇玉妍不禁滿意地笑了,“果然還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這一梳洗打扮,個個都像是剛出水的芙蓉一般,指定會讓穆王府的小廝們看呆了去。”
這一說,錦春不由得抿嘴笑了。
雙珠秋惠幾個都是未出閣的,聽著不免羞紅了,秋惠更是不假顏色地嗔著自家主子,“……少夫人這是什麼話?敢情咱們不是去穆王府看望表小姐,而是咱們去穆王府相看小廝了?”
蘇玉妍不禁開懷大笑影視契約。
笑罷,她這才正色道,“此去穆王府,名為拜望表小姐,實則另有隱情。”
此言一出,秋惠雙珠幾個頓時面面相覷,然後齊刷刷地抬頭看著自家主子,顯然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蘇玉妍端然說道,“昨日表小姐來得匆忙,想必你們都看到了。”略頓了頓,又道,“她說,她在穆王府的書房裡,看到了一張紙條。”說著便把馮靜宜昨日前來的情形說了。
雙珠等幾個想到今日許太夫人攜著趙容兩個前來拜訪的事,頓時明白許太夫人肯定是因為馮靜宜所說的那張紙條的事而來的,這麼一想,又不由得生出幾分緊張與不安,再次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與自己一樣的情緒。
蘇玉妍冷眼看著雙珠秋惠的表情,緩緩說道,“今日的穆王府之行,是勢在必行的。你們若是不願隨我前去,便留在家裡等我的訊息吧!”
此言一出,雙珠與秋蕙頓時面色微變,當即不約而同地說道,“奴婢願隨少夫人前往。”
雖沒有諸如“上刀山下火海”的莊嚴之辭,但從她們那堅定的眼神和沉著的面容來看,蘇玉妍已能肯定她們心裡必是不屈的。她們跟隨自己已經好些年,怎樣的脾性,她也基本上摸了個透,因此,聽她們說完,便會心一笑,“既如此,那就動身吧!”
錦春遂出去吩咐僕婦備車。
主僕幾個出得二門,便上了馬車,馬車從側門緩緩駛出,前往穆王府而去。
此時此刻,穆王趙安正面色沉凝地端坐在書房裡,盯著那本被翻開的《史記》發呆。那被翻開的書頁裡,赫然夾著一張紙條,正是馮靜宜所說的那首打油詩。
昨天傍晚,馮靜宜曾單獨出去過一次,不過半個時辰便回來了,據她貼身的丫頭說,說如夫人只在外頭的珠寶店裡逛了一會兒,買了一支鑲祖母綠的珠釵就回家了,並沒有在外頭逗留。
不過,這個貼身丫頭是馮靜宜的陪嫁丫頭,她的話,自然不能全信。只是,當時馮靜宜身邊並沒有別的穆王府的僕婦,所以,也不能證明這個丫頭說了謊,卻也無法證明這個丫頭說的是真話。
自己還真是大意了。趙安心道。當時那幕僚把這紙條給自己看後,城外又有訊息傳來,自己因著出去就隨手把這紙條往《史記》中一塞,沒想到過後竟忘了這事,不要是今天突然想起來……只是,這本《史記》,自己當時走得匆忙,也忘了是不是就是這樣放置的,這紙條是否被人看過,自是不得而知。
但是,馮靜宜到過書房的事,卻有不少僕婦都親眼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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