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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樣子,像極了他們還在一起。但不同的是,景元的樣子很熱切,佳期卻只沉默著閃避。
我想我知道佳期,她不是為了挽回景元的心才來看景元母親。她心地單純,對所有對她好的人心存感激,但這個名單裡,已經沒有景元。
那時我已開始自顧不暇。景雲在這期間,也很少出現。有朋友說,景雲在某某餐廳與一個女孩吃飯,讓我一定要去看。我沒有去,不是不想去,但一想到見了面有多尷尬,還是止步了。我不願意自己尷尬,也不願看見景雲尷尬,他與我一齊,當然有他的理由,他不與我一齊,定是因為我不是最適合那個。
我就這樣熟練地運用著“鴕鳥政策”,對景雲的早出晚歸不聞不問。還是佳期終於沉不住氣,跑來說:“你算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我問:“佳期,如果是你,你怎樣?”
佳期說:“我是過,我走。”
佳期一走就是一年多,她去了英國唸書,臨走那天,景元呆坐在床邊抽菸,我看得不忍。
既有今日,何必當初。
佳期走後,我與景雲分手。我們前後告別了這家人,也有懷戀,但那個東西是給人受傷的,要迅速忘掉。
賀喜的人群,正在要求佳期與新郎做不堪入目的遊戲,佳期先是笑著拒絕,然後就繃起了臉。我正在微笑,突然身後有人說:“她其實沒有變,嗯?”
我聽到這聲音就毛骨悚然,那是景雲。
我強撐著與他招呼:“你來了。”
“是”。他自然地坐到我身邊,手臂搭在我身後的椅背上,如同最熟稔的時候。
我不自在極了,但坦白說,很受用。那樣悶熱的天氣裡,突然覺得頭頂憑空多了一片蔭涼。他乾乾淨淨的樣子,全身不見一絲汗漬,與那些熱鬧的俗世中人到底不一樣。
周圍的一些熟朋友,見怪不怪的,似乎我一直與景雲在一起,從未分開過。大聲斗酒,大聲唱歌,大聲開玩笑,還問:“你們兩個準備什麼時候?”
佳期從人堆裡忙裡偷閒地衝我作著鬼臉。突然間我明白,這是她特意設計的。
我有點惱怒,她自己不吃回頭草,為什麼把回頭草遞到我面前來強喂?
佳期在蜜月裡給我打來電話:“聽說進展還不錯?”
“你?”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是假裝生氣還是要謝謝她。
“顏姐,人跟人不一樣。我與景元,那是八杆子再也打不著,但你與景雲,是前緣未了。我們作不成妯娌,可我也希望你嫁進景家。”
我不響,本來想告訴她,景元一直把她的照片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