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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聲越來越大:“誰?跟誰?”
他猶豫了一下,並沒看我,因為那樣做實在是太明顯了。他說:“跟寶琴。”
接下來的話我想連服務員都聽得一清二楚。那女的歇斯底里地叫著:“你給我回來!馬上!現在!”
我有點佩服他了。他始終堅持著以優雅的姿態和溫柔的語聲接完了這個任何人都足以瘋狂的電話,然後看著我,那樣甜美的笑容。
我突然惡向膽邊生,我聽見自己說:“馮亦歡,如果你想與我一齊沒有問題,你把這個女的分手給我看看。”
他仔細地盯著我的眼睛,傷感地慢慢地說:“寶琴,你不是真的。我與她分手,你也不會與我一齊,你是因恨而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就算你不是真的,可我是真的,為了證明我是真的,我與她分手,你給我時間。”
我揮揮手:“你去啊,去去去。”
他沒有堅持,也沒有堅持付帳的意思,他甚至連包都沒有背,兩支手就那樣插在褲兜裡,美滋滋的,以飄逸的姿態離去。
其實他到現在仍然算不得難看,如果不相處一段的話,根本看不出是個腦子裡有病的人。
第二天再見,他臉上好幾道傷痕。對同事他說是家裡的貓抓的,可我想我知道是誰抓的。
下班後,他會趁人不備到我這邊來坐,抱著頭惆悵一會兒,向我攤開手說:“時間呢?給我時間。”
那女孩子是他原來公司的同事,自此每天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盯他的行蹤。我看不出他的立場,總是溫言軟語地哄她:“你不要急,不要急……”掛上電話接著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他對人越溫和,越襯得我對他的不聞不問是一種醋意。
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他仍然在向蒼天索要向大地索要向我索要時間。我沉默著,倒要看看他的把戲何時結束。他對我倒如故,很熟的樣子,並不忸怩。
一次,他蹲在地上擺弄海報,就在我的桌旁,不知道為什麼,辦公室那樣大,偏要在我桌旁。我無意間看見他的後背,Oh my god低腰褲下滑,露出他裡面穿的T…back,我真是要瘋掉了,一個男人為什麼要穿T…back?
如果是一個穿T…back的男人說是你的初戀男友,你還與他上過床,然後還拋棄了你,換作你不瘋一個試試看?
縱使相逢應不識(3)
我越來越沉默。他並沒有明顯地騷擾我,但是,他的存在就騷擾到我。
終於,老總請我去,問:“最近工作得不順心?”
“沒有”。我想想,說。私人原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