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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生活,出乎意料的順利。我上的那個野雞訓練班,剛進行到一半,學員就揪著教練的領子嚷嚷著退錢,教練是個跳舞的,他媳婦是團裡的主力,他因為常年跳不上,就搞點副業,經常喝得爛醉來給我們訓練。訓練班草草結業,並且把六百塊錢如數退還。我把錢交到艾森手裡,他沒要,說你去買身體面的衣服再報名。對,教練在退錢時對我噴著酒氣說:“你會是個好模特,過兩天有個新秀大賽,你一定要去報名。”
我報了名,然後參賽,然後,我拿了亞軍。
其實我走路的時候,仍然含胸縮脖,但那個留辮子的外國老頭,非說我有股子SHY勁兒,瘋了似地拉我去作他的秀。我平生第一次出了國,所幸唸書時我的英文不錯,我順利地簽了經紀公司,在巴黎一呆三年。
我拿亞軍的時候,莉文說:“MAGGIE CHUANG參加選美時,就是拿的亞軍。”我在巴黎走秀,MAGGIE CHUANG坐在前面靜靜地看。老頭兒也喜歡她,拉著我倆合影,我已經不會表現出意外了,因為,我早已習慣自己的生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回國後,我還是經常往歐洲跑。我這種長相,歐洲人喜歡,但國人喜歡的,都是那種混血兒相的,走到臺前瞪眼一亮相,唱戲似的。我還是那麼呆,有評論說:“因此,衣服在她身上,是靈動的,反差極大。”我呆呆地笑。
國內的秀,我挑揀得很厲害。一般的設計我都不喜歡,所以大部分秀都是因為推不過的人情,所幸這種人情不多。但媒體反而因此誇我有神秘感,還有類似“愛惜羽毛”之類的怪詞。
內衣(2)
經常有記者問我:“你穿過那麼多漂亮衣服,你能不能說說,你最喜歡、最難忘的是哪一套?”
我說不上來,雖然我清清楚楚地知道答案。但,我憑什麼告訴他們呢?
我去巴黎之前,艾森主動與我分手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到半年。後來我也想過
,如果我生命裡有所謂貴人,一個是老頭兒,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