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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被他的樣子逗得心情稍微好了些,施施然往裡頭走,好像根本就是自己的房間一樣。然而進門一看,不由奇怪起來,“咦?還好嘛!”這個倒是令人詫異的,明明是個男生,為什麼他的房間會比自己的房間還要整潔,倒似天天有人來幫他收拾一般?“你有沽癖啊?”
寧採臣一愣,“什麼潔癖?”
冬天懶得解釋,把《奎華寶典》向著寧採臣一扔,“你給我看看,這裡面有沒有說怎麼開天門的法術。”
“法,法術?”寧採臣拎著書一愣,“這個,問燕兄是不是更好一點?”
“不許提到他!”一提起這個名字,冬天就是一肚子的火氣與沮喪,“我現在就是問你!你幫不幫忙?啊?!”
“小生,小生只是一個讀書人吶!”誰來可憐可憐他啊,他住在廟裡不就是為了讀書的嗎?為什麼這樣的事情也要找到他的頭上?
“所以我才把書都帶來給你看啊?”一張俏臉幾乎湊到了書生的鼻端,“你到底幫不幫忙?”
寧採臣被突如其來的女性幽香嚇得頓時從椅子上面滑了下來,“年,年姑娘——”他慘叫道,“你,你!”
“別你你我我的,幫不幫忙啊!”冬天蹲下來,“還是你想變成這樣?”拿著順手從窗戶上撕下來的窗紙一指一指洞穿它,“我的指力可是整條黑街都聞名的噢。”
“這個,這個還是問燕兄比較好啊!”寧採臣都要哭了,“他本來可是司天監的監正大人啊!”喘一口氣,“隔行如隔山,這種事情是不好有一點點偏差的吧。”
“都說了不許提他的名字!”冬天怒道,隨即卻又忍不住問,“四天見?”她說,“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就是,國師啦!”
冬天至此徹底呆住,“那麼厲害?”那他為什麼要躲在這個破爛溜丟的廟裡面?國師耶!國師不都是那種鬍子長長三角眼的壞蛋的嗎?他那麼帥——當然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國師嘛!
“那麼現在的國師……”突然頓住說話並不是因為冬天終於反省到自己還是在對自己最痛恨的人研究追問,而是,“天怎麼黑了?”來的時候還是早晨不是嗎?
“門!門!”坐在地上的書生突然尖叫起來,“門不見了。”
“胡說!無緣無故門又沒有腿,怎麼會——啊啊,門到哪裡去了?”冬天回頭一看,才頓覺大勢不妙,“窗戶,啊,窗戶也不見了!”
“這個情形好像有點熟悉。”寧採臣顫抖著發表意見,“好像不久前,我們也曾經——”
“嗯!”他這麼一說,她倒是有印象了,“就是我們剛來蘭若寺的那天嘛,還出現了一堆殭屍!啊,殭屍?!”
兩個人同時一僵,慘叫聲起!
“年年年姑娘,你你你跟著燕燕燕道長學了那麼久久久道術,可可可不可以救救我?”
“我我我也不過學學學了一點點皮毛啊,這這這樣大的場場場面,還是你你你出馬比較好好好啊!”嘴裡說著不負責任的話,自己的身體卻好像有意識地就擋在了書生的面前。
冬天心中奇怪,殭屍出沒的地方應該是陰氣最重的地方,只不過這大白天,蘭若寺裡又有燕赤霞的結界,為什麼殭屍會出來?
猛地心中一動,低頭向手上剛剛用來威嚇寧採臣的窗紙看去,果然!她什麼不好撕,撕下來的卻是燕赤霞用來布結界的符紙。
所以說自作孽老天也看不下你活著危害世人!嘆一口氣,冬天開始努力思考,書上怎麼說,殭屍是怎麼對付的呢?
想了又想,猛地又發現一個要命的問題。書上說了再多也沒用,因為她的手頭根本就連一件法器也沒有,不要說收妖了,能不能活著還是一個問題了。
怎麼那麼倒黴啊!即便是再怎麼豁達的人在這樣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嘆氣的吧,沒有想到來的第一天就從殭屍口下逃生,而走到最後卻還是回到了這個宿命當中。
但是,別以為我這樣就會認輸了!冬天大喝一聲,手指連彈剎那間祭出十朵三陰火——沒辦法,這是目前為止她練得最熟悉的功夫了。
青光盈盈裡,三陰火縹縹緲緲向著門的方向掠過去,接觸到牆壁的時候,卻聽見“滋”一聲,就好像烤肉那樣嫋嫋還升出了幾縷白煙。
“吼——”猛地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似乎就在他們的耳邊爆開,頓時整個天地都好像顫了一顫,抖了一抖。
地震嗎?冬天蹙著眉頭思忖著。然而還沒有等她想出個明白來,就發現了比殭屍出現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