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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曉曼對你很不錯,”大魚遞給我一瓶礦泉水,“你對你們的將來有什麼打算?”“如果我和她還有將來,”我喝了一口水,“我希望我能幫她實現某個願望。”“你會在北京買房子嗎?”“目前還動過這心思,我只知道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在北京你如果沒有一套自己的住房,那種漂泊的感覺會更強!”“是啊,有時候漂得太久就會讓人懷疑現實、懷疑生活。”“我可沒有你那麼深刻,我只是覺得房子是一個巨大的負擔,特別是在北京這麼一個高房價的城市。我們報社有幾個哥們辦理了按揭購房,從此便好像揹著個房子活著,活得……”“活得像個螞蟻似的!”我笑著接過他的話。他也笑了,“是啊,比螞蟻還累!”
大魚說,“房子、車子是都市人的強心劑,很多人,幾乎全部的‘北漂’都是奔著那兩樣東西活著,他們是北京最活躍、最不知疲倦的一群人!”我笑道,“幹嘛,你這開理論研討會呢?”不過說歸說,我認為大魚講的還是頗有道理的。大魚在興頭上,“其實做業務並沒什麼不好,北京多的是機會主義者,收入的不穩定更加刺激了機會主義者的雄心壯志!他們比那些有穩定高薪的人更懂得生活的真諦,因為‘一成不變’的生活那只是活著!我說過,在北京混的人都很有優越感,這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使得北京像一個*強烈的男人,每時每刻都*著,頑強地要求著性高潮!”大魚的言論引起了臨座幾位女士的不滿,她們的代表走過來交涉,“先生,請你講話文明點。”
曉曼(3)
火車每到一站;我和大魚都要下到站臺上伸胳膊踢腿活動幾下;順便再買些東西吃吃喝喝。在上上下下的過程中,大魚和我們那節車廂的列車員混熟了,他甚至坐到列車員的小房間去和那個女孩聊天說笑。第二個晚上,我們補了兩張軟臥票,從硬臥車廂搬到了軟臥車廂。很快,大魚又和軟臥車廂的列車員眉來眼去。我笑他“真是一條發情期的魚”。晚飯後我們在“吸菸處”吞雲吐霧,大魚一根接一根抽得很緊,我說“小心把你的*點著了。”他說,“我現在慾望平平,列車員比空姐差多了。”他又說,“飛機進入平流層之後,機長可以啟動自動駕駛程式,這時候他如果找個空姐在駕駛艙*,那種感覺肯定超爽!”我本想說,“駕駛艙又不只機長一個人”,但大魚所描繪的畫面太具想象力了,我不由得向他豎起了大拇指,“你真敢想!”
那晚我們談到了“處女”這個話題,他說“我不在乎和我上床的女孩是不是處女”。我說“你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虛偽,”他說,“如果一個處女和我上床時心裡卻想著另一個男人,那這個處女對我又有什麼意義呢?如果一個不是處女的女人在和我*時與我身心交融,那這個女人是不是處女又有什麼關係呢?”大魚在雲霧繚繞中幽幽地念了一句,“輕解衣衫,我愛你,與身體無關”。“你寫的?”我問他,他答“大學時我對一個女孩說的”。我繼續道,“有人說男人最在乎的是他的最後一個女人,女人最在乎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是否說明女人在反方向上也存在某種‘處女情節’?”“你說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初戀吧?”大魚淡淡一笑,“男人大多由性而愛,女人則正好相反,當然,風塵女子除外。我覺得說女人比男人更在乎自己的第一份愛情,這樣更準確些。”那晚,大魚讓我看到他並不是一個只會泡妞、玩女人的膚淺男人,他對男女之間的很多問題都都自己獨到的見解。“這已經不是一個純情的年代,”大魚說,“但這又不能簡單地說好或者不好,‘痛並快樂著’,這話是說的?我喜歡!”
記得那晚大魚還表達了一個觀點,“有些人在失戀時痛心疾首,認為自己此生再也沒有愛情了,他們的理由是真愛只有一次;而我認為,一個人能否遇到真愛這要看緣分,或者說運氣。比如有的人能夠一次又一次地中百萬元的大獎,而有的人卻終其一生連一塊錢的小獎都沒他的份。所以,愛情是緣分、也是運氣。”
在廈門火車站,大魚和我上了那所民辦大學派來接我們的車。前來迎接我們的校辦主任劉國明告訴我們,晚上杜校長將與我們共進晚餐。
杜校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謝了頂的男人,他酒量很不錯,席間頻頻舉杯敬“北京來的兩位領導”。來廈門前我和大魚已經商定此次由他當領導;作為領導的隨行人員,我在酒席上履行職責地恭維了“楊主任”幾句。大魚和杜校長交談甚歡,一個說,“民辦高校是國家教育資源的重要補充,你們大有可為!”一個說,“我們倍感任重道遠!”我和校辦劉主任簡單地聊倆哦機句,他是西安人,四十出頭,來這所學校已經快五年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