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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淳樸啊,他們是如此容易滿足,他們的歡笑是發自心底的!”也就是這位主任記者,因為主持人在宣佈來賓名單時把的職稱降低為“記者”,而對承辦方大加指責,稱他們“太不會辦事!”承辦方後來透過大魚他們向這位主任記者致歉,並奉上了一個加厚的紅包。末了,這位主任記者帶上幾箱土特產,“不苟言笑”地飛回了北京。他是我們那一行人中唯一一個乘飛機返京的,承辦方解釋說這位領導要趕回北京參加一個重要會議;另外,考慮到他年紀比較大,而且下來這幾天身體一直不舒服,所以給予了特殊照顧——望新聞界的各位朋友多多體諒!
接風洗塵宴、節日歡慶宴、道別歡送宴,名煙名酒,外加晚上的“特別活動”,記者們簡直有些樂不思蜀。那晚,大魚摟著一個高他半頭的女孩推開了我的房門,“怎麼,一個小姐都看不上嗎?”我說晚餐時酒喝多了,現在頭痛想早點休息。大魚在那女孩的臉蛋上摸了一把,“你們當中有會解酒的小姐嗎?”回北京的火車上,大魚說當地的女孩太粗糙你沒搞是對的,不過,我們主編一人要了兩個。
曉曼(2)
曉曼又找了一份文員的工作,而我一直在家睡大覺、看電視。她說,“你不能老這樣閒著呀!你又不是大款,就算是大款也不能坐吃山空吧?!”我說,“你就讓我在閒幾天吧,我還沒閒夠呢。”我們結束了成天在外面吃飯的日子,改由我操持起廚房的事務。有一天晚餐時曉曼對我說,“你做飯的本事越來越高了!”“*的本事呢?”我接了一句。“你這人怎麼沒個正形呀?!”她放下筷子,生氣地看著我,可是不到三秒鐘她便忍不住笑了。她很喜歡用雙腿夾著我的腿,趴在我身上睡,而她兩腿之間那片柔軟的地帶總是那麼溫暖和溼潤。我喜歡她只穿一件我的襯衣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你的腿真漂亮!”我由衷地讚美她,並說,“每當看到你的這雙腿,我就感到自己特別地愛你!”“你只是愛我的腿嗎?”“我特別愛你的腿。”很多女孩的腿上下比例懸殊,外型像蘿蔔;也有上下比例不那麼懸殊的,而且比較長,但不是太“肌肉化”,就是太“骨感”。曉曼的腿不僅上下比例協調,而且柔滑圓潤。
“你會和我結婚嗎?”曉曼摟著我的脖子問我。我說,“這好像是比較遙遠的事情。”她用雙手捧著我的臉,很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我想聽聽你的心裡話!”我目不轉睛地說,“這就是我的心裡話。”曉曼這時從我身上翻了下來,直挺挺地躺在我身邊,兩眼盯著房頂一聲不吭。“好了,”我把頭側向她安慰她道,“美女,你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婚紗?”她重新回到我的身上來,“我不喜歡那種白色的婚紗啊!我要在婚禮的那天穿紅色的衣服,大紅的那種!”她的話把我逗樂了,“是不是還要把七大姑八大姨都請來,多擺幾桌呀?”“當然了,”她興奮地說,“結婚是人生的大事,當然要辦得熱熱鬧鬧的!”“你真可愛!”我笑著摟了摟她的腰,很柔軟。
十一月四日是徐鵬的生日,這使我又想起了我們的大學生活。那時每到我的生日或他的生日,我們都要到校外去“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徐兄,如今我們相隔千山萬水,音信全無,我只能遙祝你生日快樂!早日找到你夢寐以求的女孩!徐兄,你去年給我來的那封信我已經看了好多遍,你在信中說,“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我們一定會在相聚的!”我期待著我們的相聚,期待著與你開懷暢飲!
又是一個無聊的週末,我躺在床上看小說,曉曼在屋子裡做清潔。大魚來了,他說他們剛搞了一份針對民辦高校的策劃,他已經聯絡上了廈門的一所民辦大學,問我願不願意一起去。“不過,”大魚說,“對方要求我們乘火車過去,飛機票概不報銷。”“操,從北京到廈門火車得三十多個小時!”我從床上坐了起來,邊穿襪子邊問大魚,“有把握搞定嗎?”他說,“五成把握。你什麼時候能出發?”我沒回答他,看了一眼曉曼,曉曼圍著圍裙站在窗戶旁邊,她一撅嘴道,“隨你吧。”我和大魚第二天便整裝出發了,曉曼拉著我的身有些依依不捨,自從我們好了之後,我還從沒有離開她太長的時間。我在站臺上吻了她,她的眼圈有些紅。
“火車駛出偉大祖國的首都,向著南國大地徐徐進發了!”大魚的“臨行感言”引來了周圍旅客的一片笑聲。我好在有這麼一位善侃的旅伴,不然這種長途旅行就太悶了。大魚在江蘇讀的大學;比我早一年走出大學校門。他念的是中文,但很少寫東西。大魚曾說他自己是“及時行樂主義者”,認識大魚的人都說大魚是一個“工作起來很有點子、泡起妞來很有辦法”的聰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