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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路而點頭致意;隨著旅行時間的增加,你們有了些交流,再後來你們在一起吃了一頓飯或是喝了一次茶,第二天你們在路上揮手作別。”
那晚她和我睡在同一張床上,我問她“你不怕我趁人之危嗎?”她說“你好像不是那麼危險的人物。”
夜裡她撲到我的懷裡哭了兩次。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她已離開我的房間。那之後我再沒有見到她,文青說她已經辭職離開金宇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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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鵬和海月的故事(外一篇)
在戀愛故事中,最可悲的是有人依依不捨,有人卻去意已決。我不願相信徐鵬和海月是那種極端的分手。於是杜撰了下面的文字。
2004年正月初七的晚上,徐鵬給那個熟悉的手機號碼發去了一條簡訊,“海月,我是徐鵬。你回成都了嗎?春節過得好嗎?”在2003年的最後一個夜晚,徐鵬給海月發出了“告別”的簡訊,“新的一年就要到來了,願海月永遠美麗!早日找到心上人!”海月回信,“在新的一年裡,祝你在事業、愛情上都有新的機遇!”這是他們在2003年裡的最後一次交談,彼此發給對方的最後一條簡訊。2004年元旦,徐鵬換了一張手機卡,他沒有把新的號碼告訴海月。
他依然是單身一人在北京飄泊,“女友”這兩個字於他是那麼遙遠和陌生。在父老鄉親們關切的問詢聲裡,28歲的他已是名副其實的大齡青年,而同輩、甚至是晚一輩的小夥子們大都娶妻生子了。2004年的春節假期裡,每當他看到母親抱著鄰家小孩時所表現出的那種戀戀不捨,他就深深感到對不起父母。他雖然不會刻意地同我的兄弟們比較結婚的早與晚,但他知道,兒女成家立業是父母很大的一個心願。多年前,有一部電視劇叫“媽媽,為您找個好媳婦”,這部電視劇的名稱真是說出了他的心裡話。已經是正月初七了,村裡許多在外地工作的人早已在幾天前踏上了新一年的征程。
2003年10月29日,海月離開北京回成都。那時,他悲傷地認為他和她的故事已經進入尾聲。在海月離開他的那些日子裡,他寫下了那篇懷念她的文章,在那篇文章的最後,他寫到:在明天太陽重新照耀到你的時候,你又會開始新一天的忙碌。你也許好想倒下睡著,什麼也不去想,但你在此時又怎能入眠;況且睡著了又如何,夢中可會出現那張你夢寐想見的臉?醒來時你的臉上可會有著未乾的淚痕?經過一遍遍的傾訴,你還能向誰去傾訴,你還想向誰去傾訴?有時男人比女人更脆弱,更難做到拋卻往事,面對現在與未來。他不知道更換一張手機卡能否幫他“拋卻往事,面對現在與未來”,他甚至想到了離開單位,離開杭州,離開與那些“往事”相關的一切。
2003年11月底,在一位同事的婚宴上,徐鵬遇到了海月的小姐妹阿欣。阿欣問徐鵬,“你是不是把手機號換了?”“是的。你怎麼知道的?”徐鵬有些好奇,海月離開北京後,他已經一個多月沒同阿欣聯絡了。徐鵬問阿欣,“你打過我原來的那個手機號?”阿欣道,“是海月告訴我的。她說你沒有把新號碼告訴給她。”“哦。”徐鵬輕輕地答應了一聲,不知說什麼好。12月初,徐鵬恢復了當初和海月交往時的那個手機號碼。在他的心底,有某種東西在軟軟地跳躍。他沒有給海月打電話或是發簡訊,也依然沒有同阿欣聯絡。徐鵬在國慶節過後就從單位的集體宿舍搬了出來,他和一位叫*的男生合租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是安徽人,大徐鵬一歲,曾在北京工作了五年,現在在杭州的一個科研所工作,也是單身。兩個單身男人各住一間臥室,客廳裡的那套沙發便成了他們“會談”的地點。*經常上晚班,回來時多是深夜,而近來患上“失眠症”的徐鵬常常夜不能寐,兩個人便不約而同坐到沙發上聊上一陣。他們甚是談得來,很有那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出於文人的習慣,徐鵬稱呼*為“趙兄”。
12月12日晚上,同許多個往常的晚上一樣,徐鵬獨自一人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藉以打發這無聊得過剩的時光。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只是響了一聲,那個打電話的人便結束通話了。隨即又響起了資訊提示音,徐鵬連忙拿起手機,檢視資訊時他著實體會到了“驚喜”的感覺,那是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號碼,是海月發來的!她說,“終於打通你的手機了!你怎麼一直停機啊?”徐鵬給她回簡訊時手有些抖,“你這些天一直都在打我的手機嗎?真是對不起!前兩個月我換了一張手機卡。”沒等海月再次回信,徐鵬又發出了一條簡訊,“海月你找我有事嗎?”寫這條簡訊時他彷彿能聽到自己心跳“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