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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之詞。文青以為我對她“有意思”,便說要幫幫我。他把她的手機號告訴了我,並讓我給她打電話或是發簡訊。
過了好幾天我卻既沒給她打電話,也沒給她發條簡訊,因工作需要,我經常會去文青所在的部門,但那時我與這個女孩還沒有隻言片語的交談。我覺得冒冒然地給她打電話或發簡訊不太好,所以那段時間我去管理部時也只是多看她幾眼而已,奇怪的是我發覺她也在時不時地把目光投向我,我想這可能是兩個互相之間矜持著不打招呼、不說話的人彼此都好奇對方的緣故吧。
有一天晚上,文青兄來我房間,興沖沖地問我可曾和那個女孩聯絡過,進展如何。我不好掃他的興,便說給她發過二次簡訊,但至今還沒收到回信呢,看來還得等等。他說不會吧,可能是她沒收到,你的號碼是北京的吧。我奇怪他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北京的號碼給浙江的號碼發簡訊有什麼障礙?文青拿過我的手機,他說他要給那個女孩撥個電話,但不等她接聽他便掛機了。我坐在一旁沒有阻止他也沒有表示贊成。我承認自己確實想讓那個女孩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可是那天晚上她到底是沒有任何反應。
又過了幾日,某個週末我去小武家吃晚飯,當晚因為多喝了幾杯,頭暈暈的,回到房間茫然地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我拿起手機把“電話薄”裡的名字一個個地翻看,等我翻到那個女孩的名字時,我竟然莫名其妙地按了“呼叫”鍵。我聽到她的手機響了一聲、二聲、三聲,可是沒等第四聲響我終於還是結束通話了電話,因為我忽然意識到其實我沒什麼話跟她說。不知過了多久,我枕邊的手機響起了資訊提示音。我迷迷糊糊地看到手機螢幕上有三個字:你哪位——沒有任何標點符號,我彷彿看到了發資訊的那個人冷淡的表情。我接著往下看便是她的姓名和手機號了,雖然等到了她的簡訊,可我當時並無半點驚喜的感覺。將手機置於一旁,我睜著眼躺了一會兒,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好大概好在今晚我似乎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只是,手機螢幕上那三個突兀的字給人的感覺實在不好。
我照例時常去管理部走動走動,也習慣性地朝那個女孩多看幾眼。她依然是那麼的“幹練”,只是我以前那種很想跟她說幾句話的慾望少多了。不知不覺已到了八月份,七月份的廠報也已經出版了,只待王總從北京把報紙帶回公司(七月底的一段時間,王總一直在北京出差,其間和我們報社的領導有過會晤)。建軍節後的一天上午,我在登記公司各部門報上來的廠報通訊員名單時發現其中為數不少的通訊員沒有附上聯絡方式,我記起小武曾跟我說過,管理部人事科那邊登記著所有員工的工作崗位及聯絡電話,而那個幹練的小女生便是負責這方面的工作。看來我要主動跟她說話了?!我在心裡笑著問自己。拿起登記表,我從五樓進入了電梯,管理部在一樓辦公。電梯下降到三樓時停住了,門開時她居然就站在外面等著,我發現她臉上有一種略略驚訝或者說是一種不可用言語來形容的表情,而我的驚訝表情肯定比她明顯一些。我們彼此微笑著點頭致意,她進電梯後並排站在我左手邊。“一樓”?她似乎是在問我,因為此刻電梯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對”!我應了一聲。之後便是幾秒鐘的沉默。“你可以幫我查一下這幾個人的聯絡電話嗎”?我問她,她從我手中接過登記表,略略看了一下便回答道,“好的,沒問題”。電梯很快到了一樓,我和她一併往管理部辦公室走去,彼此無語。
我和“她”的故事(2)
當晚,文青就在職工食堂點了一大桌菜,他那些管理部的同事幾乎悉數光臨。那晚她也去了,當我從公寓樓下來時她剛好出公寓樓正朝食堂方向走著,我是個步伐如飛的人,而我們那時又是“同道”,因此沒走幾步我便“跟”到了她的身後,誰知她又恰好轉身朝後張望些什麼,既然已經近在咫尺,又已經面對面了,我便笑著跟她打招呼道,“你也是去赴宴吧”?!她只是回以略略一笑,並不言語。而此刻我的腳步已然快超越她了,並肩同行吧,時至今日我當然不會不好意思——只是她方才的一笑令我感到索然無味;快步離去吧,這樣做似乎又不太禮貌。我正躊躇著不知如何是好,這時文青在食堂樓的視窗出現了,他大聲地朝我喊著讓我快點快點,我終於如釋重擔。
席間大家輪流著向文青祝賀、敬酒,他又熱情地舉杯回敬,幾個回合下來,文青那“健康色”的臉已是黑裡透紅,說起話來也開始顛三倒四。當晚他是“主角”,而平時他又是經常能逗人樂的“笑星”,這就可想而知他對活躍席間氣氛有多大貢獻。席間女生居多,那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