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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創作的一個表演形式,一群“風花雪月”服飾打扮的女孩在臺上跑來跳去,場面顯得喜慶熱鬧。說實話,我覺得那位扮新娘的女孩並非那群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位。她們演出結束後,王主編讓我與其中的兩個女孩合影,一個是那位新娘,另一個是位看起來比新娘更清純、更秀麗的女孩,王主編給我們拍完照之後,特別向那位女孩要了通訊地址和聯絡電話,說是電臺會做一期民族服飾的專題節目。我當時微覺王主編看那位女孩時的眼光有些異樣,後來發生的故事不巧也符合我當時的感覺。王主編作為“成功男人”一眼相中了那位女孩,並好幾次不惜旅費飛往昆明,直至女孩的家中,給女孩的父母做了耐心細緻的思想工作,那位女孩終於被王主編的執著和誠意所打動,千里迢迢地跟隨王主編來到了杭州,王主編叫她“阿欣”。
阿欣在杭州就認識王主編一個人,而王主編經常要出差,她因此覺得有些孤單。她不久就時常到我們電臺來玩,她和電臺那幾位小姑娘很是投緣,很快就成了比較要好的小姐妹。阿欣因為和我之前“認識”,所以在電臺時她也和我聊天。她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直言相告沒有。她說她有個玩得很好的小夥伴叫“海月”,人長得很漂亮,說可以介紹給我。關於這個叫“海月”的女孩,王主編也曾向我提起過,他除了說她漂亮外,還說她“可能是家境不錯,所以花錢有些大手大腳”。我聽到她的評論,只是抱之一笑,至於為何而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阿欣後來還問我打不打算在杭州買房子,我的回答是“現在還難說”,那時我和我母親住在餘杭鄉下,以我的經濟實力,在杭州買房似乎有些遙遠。我知道阿欣是個怎樣的女孩,她現在住在王主編那一百平米的大房子裡,自然也希望她的好夥伴海月來杭州後也能有如她那般的待遇。
2002年很快就過去了,由於我一直沒有進一步的表態,王主編和阿欣也沒再跟我提起海月。時間很快就到了2003年的春節,我依然是單身回家。同往年一樣,母親依舊對我的婚姻充滿期待,她並沒有太多催促的言辭,但我知道我真的該戀愛、結婚了。許多時候,我深深體會到一個人的孤單和寂寞,漂泊已久,好希望能有個溫馨的港灣能讓我停留守侯。家中溫暖的親情已然融化不了我內心的冰層,它們只能化解在愛人那似水的柔情裡。
2003年的“非典”令各大媒體的工作均有些停滯。5月底,我從單位宿舍搬到租住的房子裡,過了一個多月的獨居生活。獨居生活讓我深深體會到自己的孤獨,無論是在學生時代還是在畢業後的工作單位裡,我都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一個人可以孤單,但不必寂寞。我不怕孤單,只是這寂寞在我孤單的日子裡時時光顧我,以致我覺得自己真的寂寞了,寂寞的滋味不好受。2003年的夏天,浙江熱得出奇,那種寂寥滋味實在很不好受,多少個夜裡,“有風終嫌短,無眠怨夜長”是我深深的嘆息。
9月的一個午後,王主編找我談話,“你願意認識一下嗎?”他說阿欣的小夥伴、那個叫海月的女孩下個月會來一趟杭州。我對“海月”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可以說我很喜歡這個名字。我當然還記得去年年底曾聽到過“海月”這個名字,我只是沒想到我和那個叫海月的女孩真有見面的一天。王主編跟我提起海月要來杭州的事情後,還拿了兩張海月的照片給我看,她瘦而柔弱,屬於那種小鳥依人型的女孩。另外,我覺得她很像一位演員,叫于娜。阿欣已經同王主編結婚,她和海月時常通電話,雖然她們快兩年沒見面了,卻依然是很要好的小姐妹。阿欣把海月的電子信箱告訴我,讓我儘快把我的照片給海月發過去。我選了兩張在蘇州拍的照片發給了海月,第二天便收到了她的照片,也是兩張,一張是海月拿著一瓶水在喝,另一張是海月坐在一個古色古香的茶館裡,她背後是幾株青翠的文竹。
海月在信中說這兩張照片都是同事用手機幫她拍攝的,我回信說我比較喜歡第二張,小家碧玉般的乖巧;我同時在信裡問她看到我的照片有什麼感覺。她很快回信說“我對你的感覺不錯,挺實在的”。我想我是個實在的人,但我不太喜歡別人用這兩個字來描述對我的看法。我和她最初僅僅是圍繞著彼此的照片在電子郵件裡有過簡短的交流,直到好多天後,我開啟電子信箱,看到她的一封只有一句話的來信,“xuhongjian是你的姓名嗎?”雖然只有一句話,但我能感覺到這個小女孩希望同我進一步交往的想法,我在回信中告訴她徐鴻劍是我在家裡的名字,並把我的手機號碼寫上,“你有空可以給我發簡訊”。
幾天後,我們開始了透過簡訊的交流。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