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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僨世疾俗的人,憤世疾俗這個詞太極端。他是一個童心未泯的大男孩,他用純淨的眼睛努力尋找著生活中的真善美,但生活在這個時代註定了他是一個失望者。在文學社的期刊裡他寫道,“每個人本來都是有稜有角的,在生活浪潮的沖刷下,一堆又一堆鵝卵石出現了;人們認為鵝卵石般的身材才是適應社會的好身材”。
2003年當我們相聚在浙江時,我在他的作品中看到了這樣的句子,“以血淚煮熟我的性格,以適合眾人的口味”。不難想像這些年他所經歷的心苦,是的,是“心苦”,而不僅僅是“辛苦”。
人人都活得辛苦。徐鵬告訴我他們單位有好多“叔叔”、“阿姨”吃的都是從自己家裡帶來的午餐,早晨他們上班後把飯盒擱置在暖氣片上,中午便就著白開水吃那些微熱的飯菜。徐鵬的同事中有一個叫玉彩雲的,比徐鵬大一歲,他們是同一時間進這家出版社工作的,下班後又同一段車程;但由於不在同一個部門,他們平時形同陌人。有一次玉彩雲在公交車上給了徐鵬一張名片,徐鵬為其買了一張車票,這才相聊起來。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