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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她問我為什麼不考研,有高學歷留在北京才有前途啊!我說這麼多年的考試我都考怕了,我不認為高學歷與遠大前途有什麼必然聯絡。那晚的交談讓我們彼此都感到不愉快,新年的頭幾天我們也沒在一起度過。
2000年春節期間她給我打電話,說我們去“天涯海角”玩玩吧,我說我沒錢付路費。她問這是唯一的原因嗎,我說這是最主要的原因。她於是說那你還不考研,這樣……我沒等她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的這位小師妹對於“未來、前途”這些概念抱有濃厚的興趣,並總是試圖加以描繪。但我們在這些概念上幾乎沒有共同語言,如果我們討論起這些概念,我和她的關係便顯得很沒有未來。如果你和一個人共同尋覓你們的未來時,發現你的未來和他(她)的未來並不一樣,你會怎樣抉擇呢?有一首歌唱道,“你擁有你的去時來時路,我若同行,命運如何?”那個叫蘇譽的女孩就從來不談什麼未來、前途,她有幾句話讓我印象頗為深刻:未來在我手裡不在我的想象裡,有時候想到的未來未必能做到,做到的卻是你以前所沒有想到的。 。。
畢業初的應聘經歷
剛畢業那會,我和徐鵬也應聘過“銷售代表”、“業務經理”之類的活兒。面視很簡單,接著便是戰前動員大會:“前輩們”現身說法,激勵新人們振奮精神、努力工作。動員大會末了,會場總會響起“真心英雄”、“愛拼才會贏”之類的勵志歌曲,音量之大讓新人們暈頭轉向,而業務界的“前輩們”則個個豪情滿懷。出發,由每一個“前輩”幫帶一個新人——出發時當然會帶上銷售任務:或衣帽鞋襪,或者化妝品,或者珠寶首飾(當然是質量低劣的那種)。
在公交車上,我和我的“帶頭大哥”並肩而立,他神采奕奕,我心事重重。一位領帶扎得跟紅領巾似的哥們對我的帶頭大哥說,“瞧你帶的新手,肯定差不了!你在瞧瞧我帶的那小子,一看就是個孬樣!”我的帶頭大哥微微一笑,優越感十足。紅領巾哥們嘆道,“真是強帶強,弱連弱,這樣下去你們的提成越拿越高,我們只能喝西北風了!”這時汽車到站了,我從我的新老同事們中擠出來,連聲“再見”也沒說就直接下了車。我的那位帶頭大哥扒開窗玻璃直喊,“還沒到呢!還沒到呢!”
幾天後,徐鵬也不幹了,“真受不了!對誰都得陪著笑臉,媽的!”徐鵬一般不說這種粗話,很明顯是推銷這個行當讓他受到了刺激。但不可否認很多人“受得了”,他們拿花兒一般的笑容勇敢地貼向一張張臉或者說一扇扇屁股——這也是一種生存方式而已。我的第一位老闆是一位有著絡腮鬍子的江蘇人,他說,“之所以用你不是因為你的學歷,你的學歷在北京算不了什麼;之所以用你是因為我看你挺機靈的,接受新東西起來應該很快。”說完這些他便問我什麼時候能來上班,那天是週二。我沒有說“謝謝您得到賞識”之類的話,我不認為他那是在賞識我,我回答他“下週一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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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社會(1)
這家公司是做圖書策劃的,附帶也做少兒歌舞及書畫類的比賽。我當時所在的部門是“少兒書畫比賽組委會”。公司裡有一叫周廷軍的*,大家平時都喊他“周經理”,但卻不知道他是負責哪塊工作的經理。周廷軍管得很寬,圖書校對他指指點點,歌舞比賽他也說東說西。每次公司會議,他還當中和老闆大聲爭吵,卻每次都被老闆罵得敗下陣來。這*來公司好幾年了,平時的言行儼然是“二當家”;但據說其工資在公司算是中等偏下。
老闆的外甥,一個叫“連發”的男孩,小眼睛、啊胖臉,愛好打電腦遊戲、看A片,他是公司實質性的後勤部長。我和連發聯手攻下了《生化危機》這套遊戲之後,他又找來了好多遊戲和他一起玩。有時玩到深更半夜我們就睡在公司的沙發上看A片,他說香港的*沒意思,還是西歐的夠勁。我在學校時從沒看過國外的這種片子,沾他的光開啟眼界。連發說他那玩藝兒雖然沒有老外的長,但也很厲害。“你得先撫摩她,等她的小洞裡流水了再插進去……”這個不到十八歲的男孩對玩女人津津樂道。他的女朋友是一個北京胖妞,他自豪地說在北京混當然得泡一個北京小妞玩玩。我們看著電腦螢幕上的“*遊戲”,我問連發,“你和你女朋友做的時候就沒想點別的?”他不解,“想別的幹嘛,我只想把她幹得叫個不停!”媽的,這個小畜牲!
公司裡有位“詩人”叫樊新會,比我大三歲,出過兩本薄薄的詩集。我把樊新會介紹給徐鵬,他們在地理上是老鄉,在興趣上是“同志”。樊新會這人不修邊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