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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上說我還是要負責的吧?是吧?”
“但那沒準不過是鼻血。有可能某人迷迷糊糊走路撞在電線杆上流鼻血,而你只是照看了他一下。是吧?你擔憂的心情當然理解,不過在早晨到來之前儘量不要去想糟糕事。早晨一到,報紙送上門來,電視裡有新聞。如果這一帶有大案發生,不想知道也會知道。往下慢慢考慮不遲。血那東西流淌的原因有多種多樣,實際上很多時候都不像眼睛看到的那麼嚴重。我是女人,那個程度的血每個月都要看到,習以為常了。我的意思你明白?”
我點頭,覺得臉上微微發紅。她把雀巢咖啡放在大杯裡,用手提鍋燒水,在等水開的時間裡吸菸,只吸了幾口便蘸水熄掉。一股混有薄荷的香菸味兒。
“噯,有一點想深問一下,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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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要緊。
“你的姐姐是養女吧?就是說是你出生前從哪裡領來的孩子,是不是?”
我說是的。父母不知為什麼要了養女。那之後生下了我,大概在不經意間。
“你毫無疑問是你父親和你母親之間生的孩子吧?”
“據我所知是。”我說。
“然而你母親離開家時領的不是你而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櫻花說,“一般來說,女人這東西是不會那樣做的。”
我默然。
“那是為什麼呢?”
我搖頭說不知道。這個問題我已不知幾萬遍問了自己本身。
“你當然因此受了傷害。”
我受了傷害麼?“不大清楚。不過,即使結婚了什麼的,我想我也不至於要小孩,因為我肯定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孩子交往。”
她說:“雖說沒有真正複雜到你那個程度,但我也一直同父母合不來,以致做了很多很多不成體統的事,所以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麼,對於錯綜複雜的問題最好不要過早斬釘截鐵下結論,因為世上沒有絕對如何這樣的事。”
她站在煤氣灶前喝著從大杯裡冒氣的雀巢咖啡。杯上畫著摩明①一家。她再沒說什麼,我也沒說什麼。
“沒有可以投靠的親戚什麼的?”過了一會兒,她問。
我說沒有。父親的雙親很早以前就不在了,他又沒有兄弟姐妹叔父嬸母,一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