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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在意。反而是沒有了排練場地這種實實在在、看得見摸得著的讓她著急。
“怎麼會沒關係呢?至少伯父伯母知道了會怎麼說?”
“啊,這個有點傷腦筋。”常樂樂終於意識到被處分的確有點麻煩。她趕緊掏出手機,啪啪啪一陣按,接著——
“老爸,我被處分了……”
五分鐘後,她收線掛機,朝小萍打出勝利的手勢,“OK,搞定。我老爸說沒關係,為夢想付出一點代價是必然的。”
啊——小萍張成圓形的嘴足足保持了三分鐘。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爹。什麼,說反了?唉,遇到這樣一對父女,還有什麼可言的呢,隨它去吧。
當天晚上,常樂樂等人被趕出了音樂教室。
趙叔拿一把大鎖鎖了門,回頭看看,一干人或怒目瞪視,或愁顏相對,都守在門口不肯離開。
他嘆了口氣,“樂樂,對不起啊,趙叔這也是沒辦法。”
“這又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道歉。”常樂樂嗡聲嗡氣地說。
“你不要氣餒嘛,辦法總是有的。”他無意中說的話,跟昨天晚上小萍對秋曼姣說的話一樣。
“打起精神來,好好排練,讓那個壞心眼的老頭瞧瞧年輕人的鬥志是打不垮的!”他用力拍常樂樂的肩,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笑,走了。
常樂樂揉揉發疼的肩,不由懷疑這個鍾叔是不是在趁機報復她那次偷吃他盒飯的事呢?
“我們也走吧,待在這裡看也不能把鎖看開的。”
她率先走下樓梯,餘眾跟隨著出了大樓。樓外,殘陽已滑下地平線,樹影拉長了人的倒影,秋風掃過,魑魅魍魈地一陣亂晃。
小萍又哭了。
“哭什麼哭,只不過沒有排練場地罷了,又不是不演了。”
小萍抽抽噎噎地說:“對……對不起,我一想到那天……那天在這裡成立劇團的事,眼淚就忍不住……掉下來了。”
她的話喚起了眾人的回憶。
常樂樂想到上次由於她罵學生會是學校領導的走狗,被梅茜報復,得了一個口頭警告,同時也失去在教室裡排練的權利。然後在鍾老師的幫助下,劇團才重新有了這個秘密排練場所。現在,歷史似乎又在重演,讓他們再次失去排練場所,但這一次又有誰能幫助她呢?
第5章(2)
眾人陷入沉思時,任廉治突然道:“為什麼非要在學校呢?我們到步行街去排練也可以嘛。”
眾人眼睛一亮,常樂樂趕在秋曼姣開口前說:“你豬頭啊,那裡人那麼多怎麼練?”
她哪會不清楚這傢伙的心思,無非就是愛現嘛,當然是人越多越好。拜託,他們這是排練耶,又不是在演出。
眾人一想,對噢,步行街上人滿為患,在那裡排練肯定會被圍觀,那實在太不好意思了。況且現在已近深秋,搞戶外活動很冷的。
常樂樂想了想,“本來可以到我家去,但是我老爸老媽都在準備職稱考試,所以沒辦法。”
她拿眼掃描眾人,意思是你們誰家較閒,可以借出來用用。
眾人一起搖頭,他們連搞舞臺劇都沒敢跟家裡說,排練就更不可能了。
“我家倒是挺空的,我老媽也不反對我搞舞臺劇。”任廉治說。
眾人眼睛又亮起來了,常樂樂又忙開口解釋:“他家三天兩頭搞聚會,那些人不分男女老少每次看到他都會歌功頌德一番,還會用口水幫他洗臉,你們要不嫌惡心也可以去。”
眾人果然露出了欲吐的表情,秋曼姣更是捂著耳朵拼命搖頭,“我不去我不去!”
任廉治不屑地睨了眾人一眼,“真是沒禮貌,那叫社交禮節,懂不懂?而且啊,是他們硬要親人家的嘛,我也沒辦法啊,誰叫人家這麼麗質天生。唉,難道長得帥也是一種錯誤嗎?”
嘔——眾人全體一致地側過頭去吐。
只有秋曼姣眼裡閃著崇拜,如痴如醉地看著她的白馬王子。
天空最後一絲餘暉也消失了,黑夜籠罩了大地。
值夜班的保安開始巡邏了,他們不得不離開學校。哐當,學校大門被一把更大的鎖鎖上。他們呆呆地站在門口,面面相覷,卻無辦法。
常樂樂有點心灰地想:“到任廉治家去吧,雖然噁心,但吐啊吐的說不定也就習慣了,總好過流落街頭。”
回頭見眾人或站著,或斜靠在學校圍牆欄杆上,或坐在花臺邊,一個個都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