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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不見了。這年頭,美女難道都是母老虎型的?
傅武軒這幾天忙著帶隊春訓,家裡沒人。陳水墨去隔壁將虎子牽了回去,把給小金哲睿帶的禮物交給了金營長的夫人。陳水墨這個人最不能容許自己虧欠別人什麼了,對方幫她照看虎子,她覺得自己也得付出點什麼才行。而對於金營長家,金哲睿是那最關鍵的一點。
回到家,跟虎子玩了一會兒,給它了一塊兒小蛋糕當做下午茶,陳水墨就開始懨懨地歪在沙發上眼巴巴地看著鍾,時間怎麼過得那麼慢啊!“虎子你說首長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回答她的,是虎子吭哧吭哧啃蛋糕的聲音。
傅武軒是晚上十點半回來的,那時候陳水墨早已在沙發上抱著阿狸抱枕睡著了。晚飯也沒顧得上吃,這些天,她確實是累了。
如果說她之前的樂觀坦蕩是因為無畏的話,那麼現在的她已經懂得了什麼叫做害怕。因為在乎,所以害怕失去。因為經歷過,所以更加恐懼。詹一一和高鵬之間的事更是加深了她的畏意,在現實面前,愛情有可能是最不堪一擊的東西。不然詹一一和高鵬明明那麼相愛,又為什麼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提心吊膽這麼多天,非要見到才不至於那麼心慌。可等待,又是最虛無縹緲的未知。她是真的累了。
這種感覺是陌生的,也是讓陳水墨覺得不恥的。她不信佛,也不信上帝耶穌,可她卻明顯察覺到了自己人性中原本被隱藏好了的原罪逐漸冒了出來。她需要被救贖,需要傅武軒來救贖她。
雖然動作已經儘量很輕了,傅武軒還是在將陳水墨抱起的一瞬間就發現陳水墨已經被他弄醒了。
“回來了?”陳水墨的聲音啞啞的,她別過頭去清了清喉嚨,朝傅武軒微微一笑。
“嗯。。。”傅武軒湊過去親了親陳水墨的額頭,沒開空調,沒蓋東西,她身上冰冰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