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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武軒沉默了一會兒,陳水墨似乎聽到了那邊虎子在撓門的聲音,她忽然覺得有些熱了,把自己身上的被子胡亂地蹬掉。
“水兒,我只能說,這種事,需要他們倆開誠佈公地好好談一談。”
“可是我不捨得讓詹二把自己的傷心事再挖出來。。。你都不知道她今天跟我說那些的時候,我有多心疼。。。”
傅武軒又道:“怎麼說呢,詹一一覺得高鵬應該理解她,可她並沒有給高鵬一個足矣信服的理由,就先斬後奏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以為’。”
雖然聽到傅武軒這樣說自己的好朋友陳水墨心裡有些不舒服,可她又不得不承認傅武軒說得很有道理。在這件事的處理上,詹一一確實做得不夠好。
愛情也好,信任也罷,其實很脆弱,容不得一絲半點的猶疑。否則,一切的一切,都將徹底煙消雲散。
“怎麼了?覺得我說錯了?”
“沒。。。”陳水墨悶聲應了一下,又道,“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呢?”
“雖說當局者迷,可這旁觀者也不見得清。。。你呀,你好好照顧詹一一就好,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
“啊?你說的那是什麼意思啊。。。”
傅武軒“呵呵”地笑,不跟她糾纏這個話題,“記得有時間去看看徐姨,嗯?”
“哦,好!”陳水墨習慣性地點了點頭,一想到是在打電話,傅武軒看不到,才又慌慌張張地說好。
“還有,不知道該做什麼給詹一一吃就去問楊辰雪。”
“是喲!”傅武軒這樣一提,陳水墨才如夢初醒想到關於這些楊辰雪應該懂的。
“還有什麼疑問麼?”
“沒了!”
“那你好好睡一覺。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累了一天的陳水墨很快就安安穩穩地睡著了。
44 旁觀者也未必清
45 你是唯一的救贖
詹一一隻在醫院裡象徵性地住了兩天就讓陳水墨給她辦了出院手續;畢竟這種事兒再呆在醫院也沒用;還不如回家靜養。
陳水墨沒去徐佩家;也沒諮詢楊辰雪;她總覺得那一家人似乎都有點怪怪的,像是跟傅武軒家裡有什麼衝突;又像是在看什麼好戲。她自己在網上搜了一些補氣養血的食譜;給詹一一好湯好水養了三五天,詹一一的氣色總算逐漸恢復了些。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武軒跟顧維說了些什麼;每天她去給詹一一送飯都會看到顧維開著警車在樓下等她。半敞著車窗;顧維一見到她就笑呵呵地叫“弟妹”。搞得陳水墨這些天總是被詹一一家小區門口的警衛拿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監視著;拜託,她才不是什麼危險分子呢!她發誓自己真的沒想把坐警車當成習慣啊!
又過了幾天,陳水墨雖然表示自己還想留下來照顧她;可詹一一強勢慣了,哪裡肯在陳水墨面前容忍自己有絲毫的示弱表現?!直接把陳水墨往車裡一塞,找人把她給送了回去。
臨走之前,陳水墨在她耳邊說的話像就是魔咒一樣,一遍一遍地在詹一一腦海中盤旋。為什麼不放下過去呢?為什麼不試著重新開始呢?她自己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不是沒偷偷去醫院看望過高鵬,但是她卻只能站在病房外,不敢推開門面對他。時淵的冷嘲熱諷她可以視而不見,但就像陳水墨說的那樣,自己的真心呢?是不是要一直這樣自欺欺人下去?
高鵬這個人註定是她躲不過的劫難。
另一方面,高鵬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都沒露面的經歷,他們再想瞞下去,怕是很困難了。公司那邊有他的哥們頂著,可高家老爺子不好糊弄啊!還有她家那邊,不管什麼,似乎只要和利益聯絡在了一起,都會變得棘手。
那麼,難道他們真的要坦白一切,然後就這樣結束掉麼?詹一一忽然害怕起來。
***
陳水墨氣呼呼地回到團部,眼看著那個送她回來的墨鏡男拿出手機向詹一一彙報,她直接把對方的手機搶了過來,對著詹一一,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其實,陳水墨會的罵街詞彙並不多,可她夾雜著英文的一通怒吼,還是讓人不得不佩服的。
好不容易在詹一一答應三天內就把最新的春夏款寄來當做賠禮之後,陳水墨這才終於心滿意足地把手機丟回給了那個墨鏡男,還不忘朝對方風情萬種一笑,說了聲“謝謝”。
等陳水墨下了車,墨鏡男心有餘悸地趕緊啟動了車子,一溜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