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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火上添油,雪上加霜的事,為禹最在行了,她暗暗下誓,“此仇不報非君子!”
“活潑也有活潑的魅力呢!我從小就四肢就不發達,體育特別差,最羨慕那些能跑能跳的女孩子了。”
說話的正是葉耘帶來的那個女孩楊恬如!是吧,她是叫楊恬如吧?她竟然主動站在自己這邊,替自己說話!為敏不禁有幾分意外。不過她的意外隨即被楊恬如接下來的話給打散了。
“哦,對了,有件事還要向你說聲對不起。”楊恬如轉向她,清秀的面容,揚起一絲歉疚,“葉耘告訴我,你也許不會回來,所以這幾日我一直是暫住在你的‘碧遙居’的。”
“啊!沒關係。”為敏想也不想就隨口應著,話才出口,她自己卻是一愣:她在說什麼?暫住碧遙居!
碧遙居?
那不是她的房間?!
為敏遲緩的神經,還未來得及反應,楊恬如那清晰而嬌柔的女聲,又傳進她的耳裡。
“那就謝謝你啦,擅自動用了你的房間,真是抱歉,早上接到伯母打電話來,一時間也來不及搬出,另外清理一間客房。”楊恬如抿著嘴笑,依舊溫文大方。
為敏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結了起來,卻又聽見為禹還在嚷嚷個沒完沒了:“誰叫你要回來也不事先打聲招呼,給大家徒增了許多的麻煩。”
為禹不說還好,一句話可把為敏心中所有的不滿和怒氣給撩了起來,當著奶奶和楊恬如的面,她又不便小裡小氣,毫無半點風度的發作起來,只得悶不吭聲地抓起自家的行李,往繁葉山莊走,猶自鎮定地說:“沒關係,繁葉山莊裡的客房那麼多,我自己找一間。”
是呀!繁葉山莊的客房那麼多!為什麼偏偏要住她的碧遙居?鳩佔鵲巢也就罷了,死為禹,臭為禹,竟然還敢指責她的不是,沒有事先通知他們!這是什麼話?這可是她的爺爺奶奶的家也,難不成她要回來,還得先報備外人?什麼玩意嗎?
她雙手提這自己的行囊,一種落寞而孤獨的感覺向她席捲而來,原先那份上山度假的高興和愉悅,全部消失殆盡,黃曆上寫著今天不宜外出嗎?全天下倒黴的事都叫她碰上了。
忽然,她手上的負擔一輕,一抬眼,是葉耘。他無聲無息地走過來,接過了她的行李,“我幫你清了另一間的房間,就先睡那兒吧,如果你還是想住會碧遙居,明天我就叫恬如換房間。”葉耘還是看出了她的不悅。
為敏眼瞼閃了閃,看也不看葉耘。
“如果你還想住回碧遙居,明天我就叫恬如換房間!”怎麼聽著話都覺得刺耳,讓她心下十分不舒服,碧遙居明明是她的地盤,明明是私人“產業”,“閒人”勿進,給他一說,反倒是她沒理,度量狹窄了。
“隨便。反正住哪兒都一樣!”她沒好氣的應著,兩年不見,連葉耘都生疏不少,原本想盡棄“前嫌”,重修舊好,這下子大概也可以省省工了,這個暑假他大概也沒空理她!理那個楊恬如都來不及了,哪有空去搭理她這個不修邊幅,又邋遢隨便的野丫頭!她心裡滿滿湧起一種不是滋味的滋味。
“明明就是自己人的一片淨土,沒事帶個阿貓阿狗回來窮攪和。”為敏在心底偷偷的嘀咕著,順步走進繁葉山莊寬敞陰涼的客廳,眼光四處一溜,半敞著的落地窗,透進霞紅的夕陽餘嫣,向晚的涼風悄悄地擱淺在掀動的青碧窗帷上,照舊是精緻而簡單的藤製沙發,照舊是爺爺那聯深引為豪的墨寶,暢意淋漓,奔放自得的草書,“有書有筆有肝膽,亦狂亦俠亦溫文。”長長的篇幅從天花板曳下,形成一種磅礴的氣勢與放蕩不羈的韻味。
為敏朝著那巨幅的篇聯望了一眼,不禁想起自己和為寧說過的話——“這哪是警惕自己,用以激勵的座右銘?簡直是‘責偶標準’嘛!”爺爺的這對聯,根據她的說法,怎麼看怎麼象挑男朋友的條件,只不過是高標準中的高標準!能構得上其中的一,兩項,就很不錯了;樣樣具備,根本就是一種奢望,想都甭想,要是真的以此為標杆,那就真的是和自己過意不去了。為敏好笑的搖搖頭,突然,葉耘的名字,跳進她的思路中,一個荒謬可笑的問題,浮凸出她的眼前——那葉耘又有幾樣呢?
她偷偷拿眼瞥了一直走在自己身前的葉耘一眼,心臟猛烈不受控制的怦怦跳著,“那葉耘有有幾樣呢?”他書始終念得不錯,見識也廣博,勉強可以算是有書有筆;至於肝膽嘛,應該也是有的,他一向溫良恭謙,樂於助人,那份略帶俠義色彩的好脾氣,好心腸,更是不言自明,亦俠亦溫文。就是少了那點狂傲之氣,不過見他做人處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