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到後來,這簡直成了他的經典笑話。
為敏看著張常忻的背影漸行漸遠,捧著自個兒的書進屋。
這樣的感情也沒什麼不好,細水長流而平凡雋永,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驚天動地,卻有著樸實耐久的美感。
“下午還要出門啊?”母親問著。
“嗯。”為敏簡短的應著,抬出張常忻的名諱,要到哪兒都通行無阻,這個護身符真是好用。
“昨天你二伯母又打電話來,說葉耘……”母親的話還未說好,為敏就急急奔上樓,啪啦!啪啦!拖鞋磨地的聲響淹蓋了母親的說話聲。
“我先上樓換件衣服!”匆匆地,她跑上樓,旋上房門,將母親的聲音鎖在門外。
靠在門板上,她覺得自己的心跳正迅速的擂動著,好幾次了,母親要告訴她有關葉耘的事,她都藉口避開不聽,不知怎麼地,一碰觸到有關葉耘的事,她的思想就忍不住開始紊亂,情緒也跟著急躁起來,一顆懸宕在胸口的心,上上下下的,就是不得安寧;一方面她還關心著他的近況,可是一方面卻又下意識的,莫名的躲著有關他的事物和訊息。
她想念他,也害怕自己想念他。
這種矛盾的心情,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如此。
她甩甩頭,想把逗留在腦中的那份恍惚趕走,勉強開啟衣櫃,想撿出一件適合下午約會的衣裳,望著衣櫃中掛著的洋裝,她的心裡突然冒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談戀愛真是一件奇妙的事,能令人心性大變,變得稀奇古怪,變得莫名其妙,讓她這種倔脾氣的人,在不知不覺得也扭曲了自己原先死硬不改的毛病,最明顯得就是:從不穿裙子的她,竟然也嘗試穿起十分具女人味道衣裳了,她隨手取下那件張常忻送她的藕色低腰連身裙,想來她自己都要搖頭罵自己的沒有志氣,她竟然也會貪圖張常忻的一句讚美或者是一個讚歎道眼色,去穿上不久之前打死也不碰的衣服。
戀愛真是件蝕人心志的事,為敏想起一個有趣的問題:這到底算不算是玩物喪志呢?
她抖抖那件藕色洋裝,打算穿她去看電影,衣裙拖過櫥櫃的角落,掃下一封潔白的信封,輕輕掉落在她的腳邊。
奇怪,這是什麼?為敏反射動作的彎下腰拾起,掂在手上沉甸甸的,一入眼簾,她的心情跟著沉重起來。竟然是葉耘寫來的信,她明明記得全部塞進那隻紙袋中,帶回繁葉山莊了,居然還有“漏網之魚”!
怎麼辦?她怔忡地拿著那封信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說過不要葉耘的道歉的。
緩緩地坐在床沿,久久久久,抬起機械般僵直到手,撕開糊得緊密的信封,慢慢地攤開信札,厚厚的一疊,教人不管是用手掂,用心掂,都好重的。還了葉耘那麼多封致歉信,終於還是留下了一份,或者終究她該看一看的?
慢慢的地下頭,葉耘清毅有個性的字跡陷入她的眼底——他竟沒有稱謂她。
第一百零二封信,提筆的時間已是深夜眾人皆有夢的時刻,想你也該是在溫暖的被榻中;寫信的心情,仍舊惶惶,而覺得疲累,或許前面我寄的一百零一封信,郵差都不小心的弄丟了,所以你沒有見到,所有你沒有回信!這樣的想法,雖然過分一廂情願,過分的自憐鴕鳥,但是不這麼想,我只能一味的陷在無法自拔的痛苦中,什麼也不能做,不能思考。
重複了這麼多次的心跡表明,每次都令我覺得心力交瘁,深沉無力。別人的愛情,是摻了蜜的糖,濃得化不開的甜蜜!為什麼我的卻是這般苦澀而恍若天上的星辰,遙不可及呢?時常見到自己身畔的儷影雙雙,總令我覺得又妒又羨,快樂的愛情的喜悅對自己而言,卻是如此奢求的一件事。當然,我不會勉強你來接受我,只是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寫到這裡,又覺得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前後互相矛盾了,說不勉強你,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寫信,要求你給我一個機會,這不正是一種無形的壓迫和相逼?原諒我的自私自利,被愛情和相思煎熬的滋味不好受!寫信告訴你,至少我曾說!
附上戶籍名薄和出生證明,認養檔案,我只想爭取一個磊落坦蕩的喜歡人的機會。
葉耘
認養檔案?出生證明?
天哪,這是怎麼一回事?為敏覺得腦袋中轟轟作響,認養?她開始覺得自己的四肢開始顫抖了!費了好大的力氣,她才艱難道,吃力的開啟那厚厚一疊的資料和證據,只看了一眼,她立即拋開信件,奔下樓。
“媽!葉耘……不是二伯親生的孩子?”為敏衝進廚房問。
她直著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