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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的字卻不怎麼樣,有人看了之後直嘆息“人無完人”。其實,也不是說我的字有多差。只不過我寫的是標準的宋體字,和電腦打出來的差不多,一筆一劃都是硬梆梆的,一點風格也沒有。過去學了一篇文章,上面說共產黨搞地下革命的時候因為怕筆跡被人家認出來,所以一律寫宋體字,我看了之後也產生了興趣,一直都寫宋體,不管用什麼筆都是。
某日,我一時無聊來到一個風景優美的河邊賞風景。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不能閒下來,一旦閒下來就喜歡東想西想,一不小心就想到不該想的那個人。雖然有的情緒可以隨著時間慢慢消散,但有的卻會隨著時間成倍增長,比如說思念。五年了,對他的思念從來沒中斷過,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還記不記得我的存在?
我掏出別在腰上的玉笛,吹了一首《妝臺秋思》。秋思纏綿不斷,笛聲蕩氣迴腸,讓我有點沉醉。這首曲子寫王昭君出塞以後對故鄉的思念,極賦韻味,婉轉細膩,如泣如訴。不過,在這一片春光之中吹秋思的曲子還真有點奇怪。
“吹得真好啊!”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從河對面傳來。
“廢話,人家吹得好不好不用你來說。”另一個似曾相識的反駁聲,帶著似曾相識的不服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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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識
突然想起來,他們是那天比武的那兩個少年,於是,我抬起頭促狹的問:“今天是誰贏了?”
“哈哈,當然是我!他已經連續輸了兩天了!”那天的青衣少年今天穿了一件白衫,笑得既得意又囂張。兩人並肩從橋上走了過來,看起來關係很好。
“什麼嘛!只不過僥倖贏了兩天而已,兩天之前你還不是輸了嗎?”另一個少年今天穿的是紅衣,顯得有些孩子氣。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好象沒見過你啊?”白衣少年問道。
“我叫方令羽,你們呢?”我問了回去。
“什麼?你就是那個人稱‘聖手蘭跡’的方令羽?太厲害了,不僅會畫畫,還能吹出像樂仙的《高山流水》一樣美妙的曲子,你是怎麼學會的?”白衣的少年誇張的叫嚷。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這時候的人還真喜歡取外號,不知不覺就被稱為“聖手蘭跡”了。
“自己笨不要緊,但別以為別人和你一樣笨好不好!”紅衣少年竭盡所能的嘲諷。
“你怎麼老是跟我作對!”白衣少年發火了。
“我才不會跟你一般見識……”
“別吵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眼看他們越吵越激烈,又有要動手的傾向,我急忙站到他們中間充當和事佬。
兩人總算停下了爭吵,互瞪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冷哼,又同時別過臉去。
“名字!”我無奈地再三提醒。
“噢,不好意思,我叫孟軒。”白衣少年歉意地笑了笑。
“我叫焦轅。”紅衣少年撓了撓頭,顯得有些羞赧。
“對了,那個樂仙是誰?高山流水是他彈的嗎?”明明是我彈的,什麼時候冒出來個樂仙?
“你沒聽說過嗎?樂仙就是二皇子鳳天翎!傳說他彈的雲箏出神入化,連鳳凰都能引來。那首《高山流水》更是天籟之音,不像是人能作出來的樂曲。”孟軒一臉欽佩。
人言真是可畏,一首曲子居然傳得這麼誇張!目前我已經有兩個外號了,不知道會不會出現第三個。
“你們說,二皇子究竟會在什麼地方?為什麼五年都沒有他的訊息?會不會已經死了?”焦轅好奇地問。
“恐怕只有二皇子自己才知道吧!現在還有人在找他嗎?”我裝作不經意地問,心中卻忐忑不安,充滿期待又害怕失望。
“好象一直都沒放棄尋找,只是不像五年前那麼嚴了。”孟軒的回答讓我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父皇對我究竟在不在意,心裡又忍不住有點希望,也許他對我還是有一點在意呢,最起碼有一點父子之情的吧!我突然覺得很焦燥不安,很想立刻跑到京城去問他。
“方兄?方兄?”旁邊傳來叫人的聲音,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叫我。
我立刻抬頭問:“什麼事?”
“我們要去報名參加鄉試,你要不要和我們同去?”孟軒爽朗地問。
“鄉試?科舉嗎?”我疑惑,這時候有科舉嗎?
“是啊,我們去參加武試,現在報名,八月份開始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