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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這娃娃怎麼這麼不經打?”打我的老頭語氣頗有懊悔的意味。
“你也不看看人家才多大,你那一下連頭牛都能打死,你就不能收斂收斂力道!”另一個聲音充滿“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後來的聲音我聽不見了,因為我昏了過去。
……
不知多久,我恢復了意識,卻不急著睜眼,呼吸也保持著和睡著時一樣的頻率,耳邊傳來兩老頭說話的聲音。
“哥,他怎麼還沒醒?”
“不知道,按道理應該差不多好了啊。”
“不會打出毛病來了吧!哎呀!這可怎麼辦啊?也不知道他家裡人在什麼地方。”
“不管怎麼樣打人都是不對的,況且,你的功力這世上有幾個人能抗得住?唉!實在不行我們就收養他吧!我們兩個好好管教他,讓他改邪歸正就是了!”
聽他們的口氣,似乎他們是高手啊!也就是說,我有機會學到絕世武功了?心念一轉,我立刻想到讓他們乖乖教我的好方法,就是假裝失憶!
我緩緩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似乎是間茅草屋。兩個老頭立刻站到床前,我看著他們,眼神從疑惑到驚慌再到恐懼,身體還配合的縮排床裡面。
“喂,你沒事了吧?”莽撞的老頭問道。
我身體縮得更緊了,眼睛還配合地流出眼淚。
“我們不會再打你了,來,別怕!”另一個老頭極其溫柔的說。
“別……怕……”我疑惑的看著他,眼裡的恐懼漸漸散去,慢慢的學他說話。
“這是怎麼回事?”兩個老頭面面相覷,一時搞不清狀況。
“怎……維事……”我含糊不清的重複他的話,宛如鸚鵡學舌。
“你還記得我們是誰了嗎?”莽撞的老頭又問了。
“是……誰……了嗎”我繼續鸚鵡學舌。
“一定是失憶了,唉!作孽啊!多神氣的娃娃居然變成了這樣。”另一個老頭搖了搖頭。
“那現在怎麼辦?”莽撞老頭不安的問。
“只好由我們來收養他了!收他做我們的關門弟子吧!”老頭望了望好奇地看著他們的我,再度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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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兩個老頭學了將近五年的時間的武功和醫術,卻一直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只知道他們是雙胞胎兄弟,很相愛。我十二歲那年春天二月份,教我醫術的老頭因病去世,真是應了那句“醫者不自醫”的話。教我武功的老頭傷心欲絕,把畢生的功力傳給我之後也殉情而死。我將他們安葬在我們居住的山谷裡,然後就離開了湘城。
陽春三月,我終於來到了錦州——這個繁華的商業之城。一路上,行人絡繹不絕,大街小巷充滿一陣陣吆喝聲。古老的街道,歡笑的人群,純樸的氣息卻勾起了我內心深處的回憶:繁榮的街市,屹立的大廈,來往的車輛,以及各個商店傳出的流行歌曲。我站在路邊,心中產生了一種茫然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
突然,前面的客棧門口傳來了一片打鬥聲和爭吵聲,兩個衣著光鮮,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打了起來,其中穿青衣的少年一邊打還一邊大聲譏諷穿藍衣的少年,藍衣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兇惡地出狠招。其他人都只是看著,顯然已經習以為常,有人還叫著:“來,來,快下注,看這次哪家的少爺會贏!”兩個少年的功夫差不多,打了好半天,青衣少年才險勝。
“哈哈,我又贏了哦!”青衣少年得意洋洋的大笑。
“別高興得太早,下次我一定贏你!”藍衣少年不服氣的回答。
我見沒有熱鬧看了,就離開了,準備尋找造紙廠。這個時候的紙是麻質纖維紙,質量粗糙,且數量少,成本高,不普及。聽說,唯一一家正規的造紙的作坊就在錦州,每年還上交一定數量的紙作為貢品呢。
打聽了好久,我才找到那家紙作坊,大門的牌匾上寫了“宋氏紙作坊”五個字,我搖了搖頭,暗歎名字起得沒創意。和老闆詳談之後,我把手工造紙的方法詳細的記在了一卷竹簡上,順便列舉出了許多原料和不同原料泡煮的時間,還把需要改進的裝置都列舉了出來,以一百兩銀子的價格賣給了老闆宋胖子。
之後,我一直住在錦州城裡練習繪畫和書法,這引起了好多人的崇拜。因為我的畫實在是太好了,不管是山水畫,花鳥畫還是我所說的“漫畫”,都栩栩如生。我光是賣畫就賺了幾百兩銀子,而我的大名——方令羽也震驚了整個畫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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