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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這樣,”丁珞忽然害怕了,“但是感情呢?於嵐你不能用理智把自己綁死呀!”
“那也沒有什麼不好。”於嵐淡淡地說,“我知道感情會闖禍,卻從來沒聽過理智會闖禍的。”
“但是一一”
丁珞還想再說,於嵐卻已轉移了話題,“明天英美文學要作的口頭報告,你準備好了沒有?江老闆罵起人來可不留情的哦!”
這就是大學時代的於嵐,理性、冷靜、冰封靈藏。一直到她踏入社會之後,碰觸的人愈來愈多,眼界愈來愈廣,她才漸漸學會了委婉迂迴地處理人際關係,不再硬邦邦地給追求者釘子碰,偶爾也會和別人出去吃吃館子,看看畫展什麼的。尤其丁珞自己大學畢業才一年就結了婚,婚後一年生了—個白胖丫頭,婚姻生活幸福美滿,就更有意無意地鼓吹她“有好物件就嫁了吧”,等她開始和孫毅庭的約會,丁珞更是歡喜無限,以為於嵐總算把過往歲月拋開了,誰曉得這個姓趙的小子又在此時冒出來!
丁珞嘆了口氣,看著於嵐哭聲漸歇,順手在桌子抽了一張面紙遞給她,“好吧,”她說,“我知道這個局面很混亂,但咱們總得把它整理一下是不是?別皺眉,這方法可是我從你這個理性主義者身上學來的!”
於嵐苦笑一下,用面紙擦乾淚痕,“那就開始吧,大師。”
她低喃道。這種對坐討論的辦法一向很有效,雖然,有時也很殘忍。
“他回來了,你為什麼不開心?你不希望他回來?”
“不。”
“為什麼?”
“因為,”於嵐開始思索,“他把我自己目前的情況弄得一閉糟,我現在的日子很平靜、很安穩……”
“他為什麼會使你覺得不平靜、不安穩呢?”丁珞問,“如果你已經不再在乎他的話?”
於嵐顫抖了,“丁珞……”她祈求著。
丁珞的眼中現出了痛苦,“我抱歉,於嵐,但是請你對自己誠實。”
於嵐艱難地嚥著口水,“我……我用了那麼多的心力去說服自己,說他已經永遠是過往歲月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必須走出來,建立自己的新生活……但是,”她悽慘地苦笑“你瞧,他只需在我眼前出現,就輕易地把我過去的努力完全摧毀!”
丁珞不覺嘆息了,“這麼說,你是期望過他回來了?”
“我……是的。”
“而你說服自己的只是,‘他已經永遠是過往歲月了’,並不是‘我已經不再愛他了’?”
於嵐又顫抖了一下,“是的,”她咬著牙說,然後揚起臉來,直視著丁珞,“我相信你要說的是,我的處境很危險。”
丁珞攤開雙手,搖了搖頭,“危險不危險,你自己知道。”
於嵐坐回沙發中去,茫然地看著窗外,“他已經是過往歲月了,”她低聲說,“無論他在那裡出現,都不能改變這事實的,對不對?八年不是一段很短的日子,我早已不是當年的我了,而他當然也不會是當年的他……”她茫然轉向丁珞,“對不對?”
“當然。”丁珞小心地回答,嚥下了肚子裡的一大堆話:包括“思想是一回事,感覺是另一回事。”但她不能說。於嵐的心情已經夠混亂了,容易得出一個結論,她可不想破壞它,更有—句話,她想問而不敢問:“如果趙允寬又開始追你,你會怎麼樣?”
於嵐已自捧起杯子,啜著已冷的茶水,環視客廳的佈置。
“吔,你把窗簾換了!”她好奇問道,“為什麼換呢?原來那綠竹花紋的也好看呀?”
“別提了!”丁珞咬牙切齒著,“都怪我老公想不開,替妮妮買了—盒畫筆,說什麼興趣要及早培養,結果——。她指著那…—面的牆壁,”害得把那一面的桌布全換了,窗簾現在還在洗衣店裡……你笑!“丁珞悻悻然道,”將來你兒子女兒幹這種寶事,我看你笑得出來!“
接下來那一個小時,丁珞全在說她寶貝女兒所惹的糗事,把於嵐逗得東倒西歪。當丁珞學她女兒抱著球拍亂唱歌的樣子給於嵐看時,於嵐笑得倒在沙發上叫停,“喂喂,我的腸子打結了!”
“打結了?”丁珞挑著一邊眉毛,“我記得你是屬螃蟹的,於嵐從沙發上跳起來,作勢要捏她,”你只記得這一點?那太不幸了——“丁珞尖叫,抄起掃把來指著於嵐,”不要過來,否則本幫主的打狗棒法要出籠子!“
“你們在幹麼?演倚天屠龍記啊?”丁珞的先生楊慕書開門進來,在門口直笑著,小妮妮則一骨碌從她爸爸臂下鑽了進來,滿臉通紅地奔向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