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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晚飯的問題。
林默借的房子離五道口坐地鐵兩站的地兒,很方便。林默回國的時候就一直以那地為窩有家不回。一室一廳的房子,乾淨整潔,一看就是久無人煙。昨天晚上林默把床大方的讓給了尤淺淺,自己抱著枕頭去睡沙發,臨末兒還對尤淺淺說:“你要是不放心,就把臥室門鎖上。”
尤淺淺豪邁地說:“得了吧,你要是對我有興趣,早就把我辦了。我是相當的放心。”
看著林默糾結的眉頭,尤淺淺訕訕地笑:“嗯,當我沒說,其實我很文靜的。”
尤淺淺掙著陽傘,帶著林默給的阿瑪尼墨鏡,穿著大花雪紡罩衫,牛仔短褲,坡跟的羅馬鞋走在清華的校園裡,悲哀地發現,清華真大,太陽真毒,記憶中建築系似乎坐落在校園的深處,步行的話……為毛我不會騎腳踏車。
找到了國際交流處,尤淺淺遞上材料,禮貌的微笑說:“您好。”
負責的老師笑著說:“你好。”然後用英文問:“你會說英語嗎?”
尤淺淺一愣,“yes。”
“那就好,會日語的老師今天不在,我不太會說。”
尤淺淺差點沒笑出聲,用中文字正腔圓的說:“我是中國人,您說中文就可以了。”
那老師的表情立馬像吞了個煮雞蛋一樣,翻開材料對著照片把尤淺淺仔細看了一遍,不確定地問:“你先去了東大,然後要求交換來清華?”
“恩。”
“尤淺淺同學,感謝你對清華的熱愛。”
“……不客氣。”
……
辦好手續領了材料,走出辦事處,尤淺淺長舒一口氣,一邊想著去麥當勞買個甜筒一邊往校門口走。
走到校門口,尤淺淺突然不想吃甜筒了,就讓她待在清華里面一輩子沒有甜筒吃,不要出來吧。
北京八月的太陽下,天空明亮,樹葉清香。金子般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投在歐子銘的臉上,光影之間加重了他面部輪廓的立體感,真真是貌如潘安,堪比周郎。尤淺淺想起了大一時候素描課上畫的美蒂奇,那個傳說中美蒂奇家族最英俊的男子,義大利式的俊美而深邃的面容,整張臉像是上帝用心雕琢的藝術品,沒有一刀是多餘的。
從東京的豔陽天,到北京的天空下,8個多月的時光對人生來說並不長,然而對愛情來說卻已經足夠。
尤淺淺站在那裡看來來往往的女學生頻頻對歐子銘側目,歐子銘全然不在意,目不斜視的只望著她。歐子銘穿了件淡藍色的polo衫,灰色淺紋休閒褲,普通而平常的衣服。而在東京他穿格子襯衫,破銅牛仔褲,白色的牛皮涼拖,左耳單帶鑽石耳釘,拉著尤淺淺行走在鎌倉古老的街道上,除了偶爾有濃妝豔抹的前衛女孩衝他打口哨之外,幾乎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