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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因為說不定就有皇帝親自到場,因此大家非常賣力,場面也很是熱鬧。
但桑瑪並不喜歡這樣的,她比較中意真槍實彈、打死一個有墊背的打死兩個還賺一個……算了,也許一輩子也沒有機會回去當兵,只能窩在這封建時代。
“桑瑪,我們去狩獵!”
小十六阿哥若是放在漢家,應該是那種被關在書房、手無縛雞之力的蒼白少年,可他是滿清皇帝的兒子,除了讀書、背書和寫字,還必須像草原上的剽悍民族那樣,從小騎馬揮刀射箭,以奪取自己的那份財富和地位。
“十六阿哥,小心些!”
桑瑪在他的馬屁股上拍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年輕的白馬撒開蹄子樂顛顛地跑進林子。而她穩穩跟著,卻並不參與打獵,隻手握火槍、腰配倭刀、刺刀在懷,鞍袋裡放著自己制的火藥彈頭——火器營的工匠死也不肯按她說的去改良,她也懶得去計較,反正八國聯軍還要一百多年才打進北京城,她是看不到的了,要夜郎自大就讓他們去自大吧!
小子的弓箭是長進了不少,至少在經過桑瑪的嚴格調教後準頭非常好,就是力氣比一般的成年武士小些,但鍛鍊個幾年肯定是沒問題的。
各種哨子聲、喊叫聲、動物聲,交織成一副圍獵圖卷。只是桑瑪對於殺戮小動物的行徑嗤之以鼻……除非讓她吃吃悶燒鹿肉或是鹽烤羊腿。
嗖嗖的聲音,是箭,而且是“流箭”。
桑瑪也是出於本能,薄而狹長、略彎的倭刀如今像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使起來雖不能誇口刀隨心動,也可謂得心應手。
她就這樣趕上十六阿哥的馬——兩人差不多高——刀出鞘,鬼使神差地碰掉了一支流箭。
是碰掉的,因為她沒有出手擋羽箭的奇快刀法,只是直覺得去擋一個朝己方快速飛來的黑影。
原來,是一支箭!
她驚得跟十六阿哥面面相覷。
這個後怕呀!
“小心流箭!”桑瑪叫了起來。
周圍的侍衛聞聲紛紛趕來,馬蹄聲與人聲亂七八糟擠成一團。
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桑瑪相信十六阿哥腦子裡也是轉的這個念頭,只是在詭異的宮廷裡呆久了,反而把謊話假話當平常了。
“大家小心些!別傷到了貴人……”
很快的,小小的風波過去。十六阿哥一來年紀小,二來遠遠不如十三、十四阿哥來得受重視,草草收場也沒人注意。不然又是一場明爭暗鬥了。
桑瑪倒不見得討厭鬥爭。反正中與外、中央和地方、軍與軍、戰區與戰區之間的鬥爭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在戰爭和紛亂的年代早就見怪不怪。可這和平年代也這樣,就讓她有絲費解。
“索額圖倒了。”十四阿哥在她苦苦糾纏一個晚上以後終於開口。
“那又怎麼了?”
他的眼神很是可怕,“沒什麼。你就看下去吧!”
“啊?哼!”說了比不說還糟!桑瑪一氣之下甩袖子就走人,連個最馬虎的禮也不給。
倒是幾天後,十四阿哥少年心性的受不住刻意的冷淡,只得拉了桑瑪去附近無人的草地,說:“我是為你好!別摻和進皇家的事情。”
桑瑪看了他半天,好象明白了,就小小聲地問:“權?”
“是。”
她點頭。這玩意兒還是讓什麼旗不旗的自己去搞吧!她還是好吃好喝地過她的日子。
不過,話說回來,這兒吃的東西可真好!跟修公路那半年多的艱苦日子比起來,根本就是富翁過的!
公路……轉向一眼望不到邊的連營篝火。想家啊……
“龍佳氏 桑瑪!”
一名太監匆匆跑來找她。
“這位公公,叫桑瑪有事嗎?”這時代除了等級分明的社會,就是眼前不男不女的太監讓她始終無法習慣。好好的男人要當太監……萬惡哪!乾脆逮去上戰場得了!
“十三爺說你拉的胡琴好,叫你跟他一塊演奏呢!”
“皇十三子?十三阿哥?”唉,這爺不爺的也不習慣!
桑瑪頭一回聽十三阿哥吹笛子,居然跟他的琴一樣好!真是慚愧,她就會那麼幾支二胡曲子,其他的都是改編改得慘不忍睹。
“你管你奏那首隨心曲。別管我。”十三阿哥這樣吩咐著。
和音?桑瑪點點頭。
為皇帝演奏呢!她小小地興奮了一把。
如果是被侵略的那些個清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