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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撞見她跟異性相會的畫面。
若不是那晚聽見她與眼前其中一個男人的談話內容,知道他們只是普通朋友,再加上另一個男人是他昔日故友,他不可能冷眼旁觀到現在。
下一刻,孟暘谷像拎包裹似地拎著葉秋的衣領。“軼雲,她就由我帶回管教,不打擾了。”
“慢走。”邵軼雲顯然也不打算留人。
“等、等一下!”被拎的“包裹”下敢置信地瞪著從容送客的主人。“你認識他?”
“高中同學。”邵軼雲笑得和善。
葉秋有種被耍的感覺,恨恨的目光掃過在場三個男人。
“我是無辜的。”色仔忙澄清,他也是到現在才知情人與她口中的惡鄰有交情。
色仔還來不及說聲“幸會”,孟暘谷已經將扭動掙扎的葉秋往外拖:“拉拉”扯扯到半路,只見葉秋從“包裹”變成“西裝外套”,被男方勾掛在手臂上帶離。
看來秋小妹妹這回遇見的“鱉”,真的是大得超乎想象。色仔心想。
“我聽說被鱉咬住想逃只有兩個方法,不是打死牠,就是砍斷自己被咬住的部位,相當難纏。”雖然被葉秋惡整得七葷八素,色仔還是不自禁扮起兄長,為小妹擔憂。“在你看來,他是什麼樣的人?”
“你可以放心的人,秋交給他不會有事。”邵軼雲簡短道,心底為情人的好脾氣暗暗嘆息。
才剛被惡整又開始為秋憂心,這樣的好脾氣難怪被秋吃得死死的。
“你看好他們?”不會吧?!“別忘了秋心裡還有個人。”
“沒有擺上檯面的暗戀怎麼能算心裡有人?”他反問。“頂多只能算是一根釘子,暘谷最擅長的就是拔釘子,尤其是拔眼中釘。”
“不錯的比喻。”色仔笑出兩排白牙。“紙筆呢?趁我還記得的時候把它寫下來,哪天可以用在小說裡。”
這個男人啊……“比起紙筆,你還有更重要的事。”
說話時,邵軼雲放下包廂遮蔽用的竹簾。
“有嗎?什麼事?”不覺有異的色仔還繼續在找。
“火。”直到親暱的呼喚聲起,他才發現狀況有變。
邵軼雲把玩手中瓷杯,狀似漫不經心地開口:“你不認為應該澄清秋剛才對你的指控?或者你也贊同她的看法,認為我應該放棄——”
“想都別想!”差點忘了那妮子離開前給他闖了什麼禍。“不準!我說不準就不準!”
霸道的熊咆低吼差點震痛邵軼雲耳膜,來不及抗議,用來說話的唇已被虎吻堵住,想說的話全數化進對方熱切的嘴裡。
被小鬼作弄的可憐情人是應該得到一點安慰的,他想。
放妥瓷杯,邵軼雲反手圈住情人的腰。
至於肇禍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