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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一下,說:“親愛的,遵命。”他拍拍胸膛,又拽拽粗黑髮亮的胸毛,伸伸胳臂,敲敲短褲裡高高頂起的小棒槌,抓過深藍色“四季春”衣服,熟練地穿戴好,收拾好床鋪,上衛生間,洗漱完,下樓來,走到客廳裡,迎接阿超和阿娜,三個人走進餐廳,說笑著,共進早餐。
“今天是全新的一天,我們按計劃操作。”阿超有些洋洋自得地說。
“對!”阿娜大聲附和,“今天是結束歷史的一天,又是開闢歷史的一天。”
基因漢卻煞有介事地說:“你們注意到沒有,假新聞風波還不算完全平息,藍色氣球也是個謎團,我估計會有新麻煩來困擾我們。”
阿娜堅強地說:“現在我們什麼都不怕了。按計劃行動,先向管理部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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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十二章;九隻蠟蛹
第十二章·九隻臘蛹
上午八點多鐘,IO國首都蘇利的街頭巷尾,男女老少,手提各式購物工具,有竹筐,有布兜,有網兜,有編織袋,還有麻繩、電子秤和顯微鏡等等,晃晃悠悠地來回穿梭——再過幾天,就是傳統的臘八節了,他們要趕早準備各種豆谷,好在節日那天吃個香噴噴的臘八飯。這樣,才對得起親朋好友,對得起道德良心。不吃,別人是要說三道四的。如果不是家中揭不開鍋了,最好是吃頓臘八飯。
今天真冷啊。人們加上了各種各樣的圍巾和帽子。冷颼颼的寒風,好像沒頭蒼蠅,從四面八方刮進街巷裡來,直往脖子裡面鑽,圍巾和帽子難以招架,不少人回過頭來,去家中再添衣服。
天空灰濛濛一片,感覺就像結冰了,不看還好,一看,身上就冷了幾分,越看越冷,牙齒直打磕巴。
梅行幹身穿加厚灰色“四季春”西裝,甩著兩手,不斷地推開堵在前面的行人,時不時吆喝兩聲,讓開!快讓開!好狗不攔路啊!自然,他也害怕人們聽清了,同他爭吵,耽擱了他的寶貴時間,那“狗”字說的含混不清。
穿過一條條大街小巷,梅行幹在一個四面高牆,上面拉著鐵絲網,四周青松翠柏,崗哨威風八面的大院門前停了下來,做出謙恭的樣子,掏出證件給門衛看。
門衛看過證件,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皺起眉頭說:“哎呀,你這照片不像你呀!紙上的滿面紅光,立著的怎麼跟白皮書一般啦?”
梅行幹一聽,心中來氣,臉色更加發白,想發作,又不敢,腦子一轉,用商量的口氣說:“這位兵哥,你不信,就請給總統打個電話吧,是總統大人請我來的。”
那哨兵“哼哼”兩聲,陰陽怪氣地說:“給總統打電話,你以為你是誰呀?小人物協會常務理事,了不起呀?我們受警衛局領導!要總統,你自己打,用你手機打。”
梅行乾急了,叫道:“你真不諳事,以為我說假話,以為我不敢打。哼!”掏出手機來,剛要撥號,一位身穿草綠色軍裝,佩戴中尉肩章的大個子軍官大步跨了過來,面孔繃緊,嚴厲地問:“你是誰?怎麼在這兒停留?”
梅行幹“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誰願意在這兒停留啊?一秒鐘都不願意。”一扭脖子,指著那位哨兵,“問你的部下呀!”
那哨兵連忙報告:“排長,他叫梅行幹,小人物協會的常務理事,要見總統。可是,他證件上的照片不大像他,我沒讓他進。”
“這樣啊。”排長仍然板著面孔,從哨兵手中接過證件,看過了,滿臉不高興地說:“你就是梅行幹啦,真是大名鼎鼎。現在,我正式告訴你,我的戰士是對的,你不能在這兒打電話。”
“誰說不能打?我就要打。”梅行幹嚷嚷起來。“小小中尉,也要欺負人,休想!我也正式告訴你們,本理事在聯合國,面對穆瑪德琳也敢打電話。你們小小兵蛋兒,還敢跟我耍威風,到一邊稍息去吧!”
排長頓時大怒,喝道:“你不提聯合國還好一點,提了,我們就更要嚴肅對待。”
那哨兵隨即幫腔:“你在民主廣場胡言亂語,被旁波寧大廳長逮著了,真是丟人現眼,我要是你,就鑽地縫罷了。”
另兩個哨兵也湊了過來,搶著指責他:你跑到萬和號下硫酸雨,要拜獨磨俄及當乾爸呀?你憑啥指責我們的大主席呀?她頂天立地!我們都是她的忠誠戰士。阿超是我們的希望,我奶奶還等著他基因再造呢,不許你汙衊他!屎克螂打噴嚏,你滿嘴是糞,想薰臭華先生的腳丫子,汙染世界總統的大紅皮鞋,做夢吧!……
梅行幹氣急敗壞,胡亂揮舞著兩手,吼道:“翻天了,翻天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