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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住阿娜,信心十足地說:“親愛的,別愁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哇。咱們就這樣教他,把他培養成大老虎。”
阿娜輕輕一笑,吻他一下,說:“嗯,有道理,不進學堂的大學士更傳奇,聽你的啦!沒錢買肉吃,睡覺養精神囉。”
次日早晨,阿娜推開阿超臥室的時候,基因漢正在穿衣鏡前整理衣服。她誤以為是阿超,躡手躡腳走到他的背後,在耳朵下“嘿”了一聲。基因漢嚇的一跳,轉身看見阿娜“咯咯”的笑,他一本正經地說:“滬莫馬柏莎,早上好。”
阿娜捅他一下,像往常一樣,張開雙臂要和他擁抱。他沒有反應,怔怔地看著他。她推他一把,說:“裝什麼傻?基因漢呢,你藏哪兒去啦,他昨晚上情況如何?”
“我是基因漢。”基因漢表情呆板地說。
阿娜禁不住笑起來,拽住他的耳朵:“別裝模作樣,你是阿超,哄不了我。再哄,我把你耳朵揪下來炒著吃了。”
基因漢大概是覺得疼了,生氣地把她的手扒開,大聲說:“我是基因漢!”
阿娜不禁失色,問:“你真是基因漢?”見他點了頭,她有點慌張地叫起來:“阿超,阿超,你在哪兒?”一邊喊一邊快步向三樓走去。
阿超聞聲,從計算機房裡探出腦袋:“親愛的,早上好。”
阿娜連忙跑過去,關上門說:“阿超,我們得想個辦法,把你和基因漢區別開來。”
“怎麼,你剛才把他當成我啦?”
“我以為你又在同我開玩笑,考我哩。把他當成你,還跟他開玩笑了。”
“哈哈!”阿超大笑。“這好,這好,太好了。把他當成我,正好說明我的基因人太逼真了。他是我的複製品。他就是我。你叫他親愛的沒什麼不妥呀。”
“不行!”她堅決地說。“你們畢竟是兩個人。現在你高興,顯得很寬容。什麼時候你不高興了,心中有火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再說,他現在憨著呢,等他把什麼都學會了,再有誤會,豈不亂套?”
阿超這才認真起來,想了想,說:“你有什麼辦法?”
“在他的耳朵上燙一塊黑色的記號。”阿娜果斷地說。想了想,又說:“一隻黑色的小檯球,好不好?”
“幹嘛不好?就依你,抓緊辦。”阿超果斷地說。“黑色檯球是8號,吉祥數字,妙極啦。”他拉住她的手,又說:“基因漢會自己起床、穿衣、洗漱、上衛生間啦,走,再去看看他。”
再次走進基因漢的臥室,阿娜想著他可能還在生氣,基因漢卻已走上前來,對她說:“滬莫馬柏莎,你好。”
阿娜高興得不得了,抓住他的手,激動地說:“基因漢,早上好。走,吃早餐去。”
吃早餐時,基因漢突然提出要到外面去玩。這下可把阿超阿娜難住了。一旦基因漢走出999號小樓,月球村就全知道了。月球村一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了。月球村管理部要興師問罪自不必說,老父親要罵他們大逆不道也不那麼打緊,可聯合國這一關如何過得了,國際科技法庭還不把他們生吞活剝了?到底如何安排呢?商量來,商量去,還是依阿娜的計策行事——不管三七二十一,封鎖訊息,不讓基因漢走出999號小樓,連小院裡也不叫他涉足。電話號碼仍然向朋友們保密,只讓華繼業和鍾震瑪麗娜知道。繼續關閉因特網輸出端,如果有人查問,就說出了毛病,正在檢修,封鎖多久算多久,希望能堅持一年。一年後,基因漢成了德智體全面發展的人,什麼情況都好應付了。
早餐過後,他們立馬動手,做好了封鎖訊息的事情,繼續教基因漢學習。午休時,阿娜以打針為名,給基因漢左耳輪後燙上了一隻黑色小檯球。叫阿超看仔細了。下午又教基因漢學習,直到吃晚飯。
一天很快過去了,過得真快活。阿超和阿娜發現,昨天做過和學過的事情和知識,今天基因漢都會自己來了。阿超測量了基因漢的小**,也長了一些。
阿娜和阿超由此堅信,一年以內,他們完全可以如願以償。到2E12年2月中旬,基因漢一定可以在物質精神兩方面都達到和阿超一樣的程度。
辛苦勞碌,物換星移,一年時間眨眼功夫就過去了。
中心廣場上空又響起了報時鳥的歡叫聲:今天是公元2E12年2月16日,現在是月球村時間6點正。
床頭的袖珍衛星音箱裡傳出阿娜的甜美聲音:基因漢,早上好。該起床啦,親愛的,別叫太陽曬黑了屁股蛋蛋。
基因漢爬起身來,抓起音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