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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確實遮掩不住的。
“是蕭湛,是他交給我的!”魏王大聲喝道。
皇兄給他的一支護衛隊,如今竟成了傷人的兇手,而且還是他的王妃親自下的命令。
這支護衛隊,不認人,只認令牌。護衛隊行事時,首領須帶著令牌,完事後再交給主子。魏王成親時便把這令牌交給了連清,以免她發生不測。
“這令牌,怎……怎麼會在他那?”連清心裡直髮虛,根本不敢注視著魏王的眼睛。
魏王聞言不禁冷笑連連,旋即開口說道:“蕭湛是我的摯友,阿枝她是我的親妹妹,阿瀾才回了家,阿昶才一歲多。你怎麼忍心下得了手,你怎麼忍心。”魏王說到最後,眼圈竟紅了起來。
“她們,她們都死了?”連清冷不丁地問出一句。死了也好,那女人憑什麼就那麼好命呢。
“真是讓你失望了。” 魏王心裡不禁有些發寒,他從小傾慕的夢中神女,竟是這般一個蛇蠍女人,是他害了阿枝。
“阿清,文首領都已經招認了 。”蕭湛想找什麼人,京都的地皮都能讓他翻個幾番。落在蕭湛手裡,後果可想而知。
連清聞言立馬跌倒在地:“怎麼可能,我只不過是想教訓教訓她而已。”教訓她什麼呢,比自己命好?
“表哥,表哥我不是故意的。”連清說完竟嚶嚶哭了起來。
魏王冷眼看著地上的連清,眼中的情意漸漸淡去。
“阿清,阿枝若是真有了什麼不測,到時候母后也保不了你。”魏王閉著眼說道,阿枝這時生死未卜,他沒什麼臉面為連清求情,到了此時此刻,他也不想。
“表哥,你別走,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連清見魏王竟不管自己,慌忙開口說道。
魏王充耳不聞,直接步出了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連氏作死第二步,她完蛋了。
今天也是9點,紀念一下早已離我遠去的高考。(今年的作文題也很變態,尤其是安徽的。)
☆、第五十九章 受傷
據說九公主前往興國寺禮佛回程的路上驚了馬,似乎是傷了腿。有些人免不了一陣唏噓,跛足就是跛足,即使是暫時醫治好了那也是天意難逃。在禮佛的路上都能出事,不是天意是什麼!那些曾經未去求娶九公主的貴夫人們,思及此,她們心底到底平衡了些。
人吶,莫要違抗天意。
阿枝是被疼醒的,醒來時驚覺自己懷裡是空的:阿昶呢。
“阿昶!”阿枝猛然坐起不由驚撥出聲。
“枝枝,你醒了。”蕭湛急忙上前摟住阿枝開口說道。
“阿昶呢?他有沒有受傷?”阿枝顧不得腿上的疼痛,握住蕭湛的胳膊只是一個勁地在找蕭昶。
“枝枝別急,阿昶在母親房裡,他沒事,他沒事。”蕭湛把阿枝擁在懷裡,撫著阿枝的背,出聲安撫道。
阿枝聞言得知兒子平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啊!我的腿。”阿枝的心方鬆懈下來,旋即感覺到一股劇痛從腿部傳來,尤其是左腿處。
她的腳是不是又要跛了。
“枝枝,別怕。太醫方才瞧過了,你的腿沒事,枝枝。”蕭湛用雙臂緊緊摟住阿枝,有些急切地開口道,聲音中竟有絲不易察覺的恐慌。
蕭湛閉著雙眼,心底仍有些後怕。
蕭湛是在一干涸的坑底發現阿枝和蕭昶的。他看見馬車下壓著的人,耳裡聽著兒子細細的哭聲,心就像被人給生生掏空了似的,冷風從中穿過,自己的身體竟有些麻木。
他發了瘋地衝向那輛馬車,竟一舉掀翻了它。自己竟有這麼大的力氣,他可從來不知道。
蕭湛懷裡抱著哭得累極了的蕭昶,伸手顫顫地探了探阿枝的鼻息,旋即身子竟軟了下來。他的枝枝怎麼會死呢。
蕭昶弱弱地喊了聲“爹”,蕭湛親了親他的臉頰,隨即把頭窩在阿枝的頸裡,沉默了半晌。
那坑底的有些土仍有些黏溼,想必是剛乾涸沒幾日。大週四季的雨水一向很是充沛,只不過是今年少了些,如果和往年一樣,阿枝和蕭昶這母子倆恐怕性命難存。
那匹瘋馬東奔西竄,蹤跡難尋,他們找到時,阿枝和蕭昶母子倆早已被壓在車底。
國公府的隨從望著蕭湛,沒一人敢上前。蕭左和蕭右早就雙腿跪地,等著國公爺的懲罰。
朱氏摟著蕭瀾,哭得滿臉是淚:都是她的錯,好端端的去還什麼願。
“真的沒事?”阿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