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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瀾望著朱彧煞有其事地開口說道,隨即便把朱彧送給她的小冊子揣在了懷裡,回去要和那小木雕放在一起。
“嗯,等著我。”朱彧的語聲誠懇,等著我什麼呢,等著我來娶你。想到這些,朱彧俊逸的臉上竟有些羞澀。
其實蕭瀾妹妹純粹是在說等著朱彧陪她練武而已,話中並沒有其他特殊的含義。
自從朱將軍一家辭別後,阿枝的日子和以往並多大的區別,只不過是多了一項消遣而已:跟著婆婆大人和小姑子學習怎麼使鞭子。經過多日的練習,阿枝的鞭子倒也耍得有模有樣。
蕭瀾歸了家,朱氏心中再也沒了望不見的牽掛,便提出要帶著蕭瀾到興國寺還願。阿枝在府裡悶得久了,順便也帶著蕭昶出去透透氣。
蕭湛本想著也跟著她們一起去,奈何朝中事務繁多,桓景帝這個大舅哥定不會放手,最後只好留下蕭左蕭右護衛母親妻兒。其實興國寺距鎮國公府並沒有多遠,想來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思及此,蕭湛稍稍放下了心。
朱氏和阿枝在寺中拜佛還了願,四個人又在興國寺裡用了頓齋飯,旋即便起身歸府了。
啟程時,蕭瀾和蕭昶都已睡著,朱氏和阿枝便沒坐同一輛馬車。
阿枝望著小姑子和自家兒子,不覺有些失笑:不愧是姑侄倆,睡相都這麼一致。
阿枝坐在馬車上懷裡抱著熟睡的兒子,心頭一片安然。阿枝剛想閉眼,坐著的馬車卻驟然停了下來。
蕭左蕭右警惕地望著前方一行黑衣人,拔出了掛在腰間的劍。
“保護好夫人和老夫人。”今日出行跟著的隨從並不多,而且又不知對方懷有何種目的,阿枝這一行人明顯處於劣勢。
雙方僵持了半晌,蕭左見對方雖沒有殺意,但仍沒有放鬆警惕,身後兩輛馬車中任何一人出了事,那他們也只有以死謝罪了。
阿枝還未明白外面到底發生了何事,就見身下坐著的馬車突然狂奔了起來。阿枝心裡雖有些驚駭,但也只能緊緊摟住懷中的兒子。
那行黑衣人也不傷人,和蕭左蕭右過了幾招後便要撤退。蕭右見狀不自覺地心裡一鬆,對方的身手訓練有素,如果真正動起手來,後果不堪設想。
“不好,快攔住夫人的馬車!”蕭左驟見一支冷箭竟朝身後的馬射去,不由大聲喝道。
那馬中了箭,發了瘋地撒開四蹄朝前方奔去,旁人哪裡攔得住。
阿枝抱著蕭昶在馬車裡顛來蕩去,晃得阿枝有些頭暈噁心。阿枝難受至極,只能緊緊抓住車窗,以防倆人跌下車去。
馬車上的車伕早已不見了蹤影,那匹馬拉著馬車一路狂奔亂竄,沒多久馬車竟卡在了兩棵樹間,那匹受了傷的馬使勁掙脫了幾下便脫了韁,奔往別處去了。
阿枝見馬車竟然停了下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旋即覺得身下的車竟開始往下坡跌去。蕭昶窩在阿枝懷裡緊緊抓住母親的衣裳,心裡雖然有些驚懼,但也不哭不鬧。
阿枝也不知這馬車究竟要跌往何處,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似有一龐然大物壓在自己身上,阿枝連忙把蕭昶緊緊箍在懷裡,雙手護住兒子的頭。
阿枝的前身雖出了馬車,但一雙腿還壓在車底,一陣鑽心般的疼痛從腿部傳來,阿枝咬了咬牙,額間冒出細密的汗珠。
“孃親。”蕭昶的聲音中帶著絲哭腔,到底是個還未滿兩歲的孩子,哪裡見過這種陣勢。
“阿昶,乖……別怕,有孃親在。”阿枝擦了擦蕭昶臉上的土,忍著痛勉強開口說道。
阿枝說完意識有些模糊,最後實在是禁不住腿間的疼痛,暈了過去。
“孃親,孃親。”蕭昶哭著喊道,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四周啾啾的鳥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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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清坐在錦凳上對著銅鏡正在選著簪子,忽然從鏡中看見魏王走了進來。
“表哥,你來了。”連清轉身柔聲開口道。她雖然不喜魏王,但看見他和連秋在一起,心裡竟有些不自在。
“阿清,府裡的令牌呢。”魏王望著眼前還在言笑晏晏的連清冷聲開口說道,心裡頓時痛極。
大周魏王殿下的脾氣最為溫和,還從來無人見過魏王發怒的模樣。
連清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魏王表哥,心裡頓時有些心虛,但面色上不顯。
“令牌我收著呢,怎麼了?表哥要是要的話,我這就拿給你。”連清說完旋即作勢去拿令牌。
“別找了,在我這。知道是誰交給我的嗎?”魏王的聲音雖極輕,但面色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