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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修長瑩潤的手伸在眼前,嚴真真美色當前,一時迷惑,想也沒想就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藉著他的力站起來。
可還沒有站穩,就被一陣大力給拉了過去,立刻結結實實地又摔了一跤。不過,這一回沒有摔到地上,而是摔到了床-上。
一張俊臉在眼前放大,削薄的唇,離眼睛不過兩公分的距離。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後仰,但後腦勺卻被一隻手掌穩穩的禁錮著。只覺得眼皮上方溫暖溼潤,唇瓣從眼皮上掠過,沿著她的面頰,一路流連而下。
她隱隱覺得不妥,可是他的氣息那樣的溫暖,讓她穿越以來一直悽惶的心,也彷彿得到了慰藉,有心掙脫,身上無力,懶洋洋地像醇酒入喉一般,竟是不想動彈。
“唉……”耳邊隱約傳來一聲嘆息,她立刻神智清明,瞪大了眼睛側頭欲看,一隻手掌卻覆在了她的眼皮上。
“閉上眼睛才乖。”
“我不懂……”她微微用力,把自己移開了一點距離,“那個……我沒有經驗……”
孟子惆唇邊的笑容,越發的深濃,只是語氣淺淺淡淡,顯得有些疏離:“如果你有經驗,怕是我頭上的帽子,要去改顏色了。”
嚴真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你喜歡戴帽子啊?”
“帽子無所謂,只要不是綠色的。”
“呃……”嚴真真臉色微紅,悄悄地抬眸看向窗外。月華如練,星光沉黯,風吹無痕,梧葉簌簌,哪裡有半個人影?心裡微覺失望,忍不住就嘆了口氣。
“往後再好好調教……”孟子惆不知為何,卻是心情大好,穿上的薄綢小衣,鬆了兩個釦子,露出肌理細膩的胸膛,像牛奶一樣誘人。
嚴真真覺得心口微微發熱,心臟深處卻有點寒涼。那聲嘆息,分明是這樣的清晰,可孟子惆卻似乎一無所覺。他的耳力,遠勝於己,如果真是龍淵,他不可能沒有反應……
其實龍淵也沒有給她什麼承諾,甚至在她想要表明心跡的時候,不由分說地就走得沒了影兒,憑什麼自己就心虛了啊!如果換在現代,也就是關係未定,管得著她和誰親熱麼?
可是,龍淵的影子,在心頭橫亙著,讓她對孟子惆敬而遠之。
嚴真真心煩意亂,胡亂地鑽進了被子,閉上眼睛裝睡。心潮起起伏伏,直到天光微明才勉強有了朦朧的睡意。
結果,這一覺睡到天光大亮,急急地起身,媳婦婆子們早已經一溜兒地坐在議事廳侯著了。
她臉色微紅,直怪孟子惆。因為有了戒指空間,她天天睡得很飽,哪裡會有睡過頭的事發生?就因為非要和他同床共枕,以至於她只能在平常的世界裡睡得半睡不醒。
不過,碧柳和秀娘卻滿臉的喜色,侍立在一旁的時候,還互相對了好幾個眼風,害得嚴真真以為自己處理的事手段不妥,疑惑地看向兩人。
直到事情處理了大半,她才藉口更衣,把秀娘叫住:“今兒的事,我處理得不妥麼?”
秀娘被問得一呆:“沒有吧?奴婢並沒有細聽,但王妃也不是今兒第一遭,想必是沒有什麼不妥的。”
嚴直真更疑惑:“那你和碧柳怎麼今兒一早就沒有消停過,拼命地在那裡對眼風?”
秀娘立刻喜孜孜道:“正要提醒王妃,元帕可要收好了,回頭要呈給太妃……不過,太妃只是繼母,不呈也罷,王妃自個兒收著。”
原來為這個!
嚴真真哭笑不得:“你沒聽王太醫說過,王爺初醒,陽氣不足,一月不得行房,我自個兒上哪裡去弄塊元帕?”
“那……王妃並未和王爺……那個……”秀孃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開始結巴了起來。
“當然沒有,奶孃你可真是!”嚴真真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返回去把事情三下五除二地處理了,才看到碧柳也垮著臉。
圓房在古代是大事,可嚴真真卻避之唯恐不及。像龍淵這種奉行一夫一妻的男人,還能容忍未來的另一半失貞麼?
他要的是忠貞,而她看重他的,也是這份對伴侶的忠貞。能夠像狼一樣白首不相棄,不正是她在現代想要的“攜子之手,與子揩老”麼?可惜她還沒有來得及攜手和未婚夫走上紅地毯,就已經遭遇了背叛。
也許尋求一個答案已經不那麼重要,更重要的是在這個時代,找到一個白首不相離的人吧?
她端著茶杯怔怔地出神,心裡的亂麻總算找出了個頭。可是那個頭牽住的人,卻不是她想找就能找得著的。
現代的未婚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