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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真真哪敢指責他,眼珠微轉,立刻笑靨如花:“是這樣的,王爺大病初癒,若是陪著妾身去遊逛,被太妃知道,怕是又要責罵了。”
“她……常責罵你麼?”孟子惆問得漫不經心。
“也不是,不過是時常指點。但於王爺身子有損的事,想必太妃是頂放在心上的。就是妾身,總是以王爺為天。”嚴真真硬著頭皮找理由,“所以,就是妾身再年幼無知,也不敢拿王爺的身子開玩笑,是不是?”
孟子惆默然半晌,只是瞅著她看。嚴真真迴心細品,覺得自己實在沒有什麼說錯的地方,才重又坦然地抬起頭。
“原來……只是太妃放在心上,你便不放在心上了?”孟子惆彷彿嘆息似地說道。
原來話可以這樣轉的?嚴真真瞠目,擠出笑容:“妾身自然也是關心的,才不敢讓王爺作陪嘛!”
這句話,說得有些快,話尾便帶上了一點撒嬌的意味。
孟子惆只覺得心中一蕩,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滋味。就像是有一隻小貓的爪子,在不停地撓著她的心臟,一下又一下。
“睡吧!”他忽地低首,掩飾自己眼角的笑意。
嚴真真急忙點頭:“是,請王爺安歇。”
孟子惆把身子往裡讓了讓:“一起安歇著。”
“嗄……”嚴真真的臉漸漸地燒了起來,她進來後東拉西扯了半天,到頭來還是逃不過同床共枕的結局嗎?
擔憂地舉目向窗外望去,夜色深沉,星子寥落。龍淵即使就在窗外,也不會讓自己發現了蹤跡。
她有點失望,一時間沒有想到對策,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莫衷一是。
正文 第52章 斷然離去
“怎麼了?你還不曾洗漱吧?”孟子惆提醒。
“啊,是了,我現在就出去洗漱一番。”嚴真真急忙點頭。
“讓你的丫頭……叫碧柳是不是?把銅盆子端進來,你出去了……又上哪兒漱洗?”孟子惆好笑地看著她慌張的模樣,眼睛裡漸漸地又浮起了笑意。
“呃……”嚴真真腦袋發脹,孟子惆那裡,卻已經揚聲叫了“碧柳”。
碧柳滿臉俱是喜氣,指揮了兩個小丫頭,把一應物事都搬過來,服侍著嚴真真洗漱完畢,才笑著退了出去。
“睡吧!”孟子惆看著嚴真真侷促的模樣,再看她未能完全長成的身量,只是嘆息著搖了搖頭。
大床已經分出了一半地盤,嚴真真三步挨著兩步,慢慢地踱過去。只恨這段路這樣的短,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脫身之策。
今天……他們要圓房了嗎?她還沒有準備把自己交給他,龍淵才是她目前想要考察的夫君人選呢!下垂的目光,已經看到了床沿。嚴真真的腳步頓了下來,悄悄地又向後跨出了一小步。正待再接再厲,拉開和大床的距離,腰上卻忽然箍上了一條手臂。
“啊!”她低呼一聲,隨即又下意識地以手掩唇。
這可是在自己房間裡,若是被人聽見,明天又不知道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她因對龍淵上了心,便分外擔憂他的反應。
至於太妃和齊紅鸞那裡,倒是其次的問題。
“本就是夫妻,叫出來別人只當是情趣。”孟子惆似乎瞧得有趣,笑聲有點悶。她的耳朵正側在他的胸前,只覺得淺淺地震動。
他的手臂雖然不粗,但絕對是力量型的。嚴真真有些懊惱,這還是大病初醒,如果日後調養好了,自己哪裡還裡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如果龍淵能帶自己走的話,恐怕也得趁早。只是那根榆木沒等把話說完,就走得沒影沒蹤,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出現。如果是現代,她一定會把他的電話打到爆,要到一個說法才肯罷休!
可現在,她只能望夜空而嗟嘆。
“王爺請先放妾身下來……”嚴真真有求於人,只能自稱“妾身”,雖然她自己說得十分別扭。
“就睡罷,本王替你寬衣?”孟子惆戲謔似地不恥下問。
“不用,我自己來……”嚴真真紅著臉結巴,“王爺請鬆手,待妾身寬了外袍,再陪王爺……呃……說話。”
孟子惆失笑:“知道你害羞,去屏風後換了中衣再過來罷。”
“哦。”嚴真真聞言急忙手足並用地爬起來,看到孟子惆的臉上湧出的一抹嫣紅,不由得微微失神。這張臉就是長在女人的身上,也足夠稱得上傾城。長在男人的身上……花樣美男不足以形容其眉宇間的那點剛性,奶油小生又比不上他俊逸的神采